自那天晚上后,男人就沒有再來過地下室找。
一個傭人每日三餐進來送食和定時送水之外,姜晚見不到別的人了。
終于在第七天,趙管家拿著鑰匙解開了姜晚腳踝上的金鎖鏈。
“小姐,您的懲罰結束了。”
“爺在書房。”
姜晚出了地下室,往二樓上走想回房間的時候被馮姨拉住。
馮姨是很疼的,只有一個兒子最大的憾就是沒能生個兒。
加上姜晚的親人都走了就剩了個植人爸爸在醫院用錢吊著命。
就算歷家人對不差但總歸是寄人籬下的。
馮姨低聲音對姜晚說:“小姐一會兒去給爺服個吧。”
姜晚怔怔的看著。
馮姨嘆了一口氣,姜晚這個人什麼都好,樣貌好脾氣好,就是犟。
“爺的脾氣你也是知道的,小姐總不能一直被關著吧,你還要去上學。”
“爺很喜歡你的,就是不懂得怎麼人,你服服,之前的事就過去了。”
姜晚知道指的是自己逃跑的事,才不要歷硯寒的喜歡。
可馮姨說的對,還要上學的。
按照男人的格,如果不去認錯服,他真的會一直關著。
姜晚敲響了書房門。
里面的人沒有回應,就直接推門進去了。
歷硯寒坐在金木做的書桌前,他高的鼻梁上架著一副金眼鏡,眼神專注的看著前面的電腦。
看見進來了,淡淡的瞥了一眼,然后重新進工作狀態。
“繼續。”這話是對視頻會議里的人說的。
姜晚從來沒被男人這樣無視過,心里泛起一酸意,連自己都沒有察覺到。
抿著,委屈得不行,但又不得不雙膝歪曲跪下去。
這是歷家的家規,犯錯的人要跪著祈求家主的原諒后才可以站起來。
這是歷硯寒教的。
直到會議結束,清冷的聲音說了一句:“散會。”
姜晚察覺到了男人的目,低垂著頭不敢去看他那雙審視獵的眼睛。
終于男人說話了,聲音還帶著愉悅:“寶寶,爬過來。”
孩咬著,跪著慢慢的向男人的位置移。
歷硯寒修長的雙疊著,疊在上面的那條輕輕的晃著。
等孩來到了的跟前,男人的紅底皮鞋往孩的腰上一勾。
姜晚猝不及防的趴在了男人的大上。
歷硯寒的手上姜晚的頭發,的頭發又黑又順,是很用心保養出來的。
“寶寶今天怎麼這麼乖,嗯?”
姜晚覺得他在一條小狗,心里罵罵咧咧:又是懲罰又是關小黑屋的,我能不裝乖嗎?
“哥哥,我明天就開學了。”
“你什麼時候放我出去?”
原來是因為這個,果然只有出去才能讓孩變乖。
他的拇指挲著姜晚白的面頰,“寶寶,求人是要付出行的,哥哥教過你的。”
歷硯寒把人整個抱起,讓坐在金木的辦公桌上。
歷硯寒寬厚的膛往下,手掌撐著桌面,把姜晚圈在兩個手臂中間。
男人的聲音低沉磁,“乖寶,幫哥哥解領帶。”
“讓哥哥滿意了就讓你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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