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輛網約車,他們站在小區門口等著。
蘇晚看著車來車往,低頭問兒子:“寶貝,媽咪買一輛汽車怎麼樣?”
蘇淮掀眸:“買了車你就不能躺平了,考慮清楚。”
“放心吧,等過段日子,媽咪手頭寬裕了咱們就買一輛,這點錢還是有的。”
蘇晚開始憧憬起以后的生活了,
蘇淮凝眉思索片刻,仰起頭問蘇晚:“媽咪,你離職后,老板給你很多錢嗎?”
蘇晚愣了一下,點頭道:“是呀,媽咪的老板,還是蠻大方的。”
“這樣啊。”
蘇淮的小腦袋轉得很快,平時又很喜歡思考。
媽咪不希他和老板走得太近,會不會是因為和老板之間的原因呢,封總上次要他去破壞他和別的人的求婚儀式,說明是那個人一廂愿。
那有沒有一種可能,封總其實不喜歡那個阿姨,而是喜歡媽咪的呢?
或者說,他是因為某種不得已的原因才辭退媽咪的,但心里卻舍不得媽咪。
無論哪一種,他心里的天秤都開始偏向了封景深。
“車來了,咱們上去吧。”
韓娜娜把蘇淮抱起來,在他耳邊輕聲提醒;“怎麼,你對你媽咪的老板很興趣呦。”
“當然,我會認真地考察池塘里的每一條魚,并且制定嚴格的篩選機制,擇優錄取。”
韓娜娜驚呼一聲:“你這小孩,可真了不得啊。”
出租車行駛在路上,蘇晚心里回想著今天早上封景深打來的電話。
他不是應該在加國和楊婉清甜麼?
心里遭遭的,卻停止不住的去想關于封景深的事。
大概是做他書的時候圍著他轉太多了,所以了習慣了吧。
直到汽車停在商場門口,蘇晚才回過神來,從車上下來。
蘇晚和韓娜娜走過來,一邊一個拉著蘇晚往商場里走,生怕人跑了一樣。
他們把蘇晚綁架到了一間裝修得很有格調的門店門口。
蘇晚抬眼看,這是一間茶室,門口放了一個巨大的廣告宣傳牌,上面赫然寫著:
男士5000萬資產聯誼會,開啟專屬你們的火熱盛夏。
蘇晚這才明白了,兒子是帶來相親。
“蘇淮,這就是你說的AI智能興趣班?”
蘇淮眨著眼睛,不敢吭聲。
“胡鬧,走了!”
“可是媽咪,我都幫你好報名費了。”
“多?”
“2000,不退。”
蘇晚氣得咬牙,手不自覺地就往兒子的屁上去:“蘇淮,你是不是皮了?”
韓娜娜在關鍵時刻而出,擋在了蘇淮的面前。
“晚晚,2000塊的報名費不是小數目,你就當做給自己積攢人脈了,多條朋友多條路,我先帶你干兒子去轉一轉,你玩得開心哦。”
韓娜娜打開茶室的門,把蘇晚推了進去。
一時間,三十來雙眼睛看向站在門口的蘇晚。
一下子了焦點人的蘇晚毫不怯場,落落大方穿過眾人的目,找了一個空位置坐下。
活主持人開始介紹這場活的規則。
有十五對男參加,男士的資產均為五千萬以上。
一張長桌,男在兩邊坐著,喝茶聊天,以及玩一些互類的小游戲。
“您好,這是我的名片。”
蘇晚低頭拿著手機刷新聞,對面的男人朝遞來一張名片。
方正傳的總裁,方正,是個創一代。
蘇晚掀眸細看了眼男人,溫潤儒雅,謙遜有禮,眼神和聲音卻著威嚴。
如果不是資料上寫著他三十六,蘇晚還以為他才而立。
這樣的男人,放在相親市場,大概就是當下不年輕小姑娘喜歡的“大叔”類型。
“您好,方先生。”
“我看了你的資料,您是有一個孩子,是有過一段婚姻嗎?”
“方先生,這是我的個人私,我不想回答。”
方正一點也不生氣,反而禮貌地問蘇晚:“那你來這里的目的是什麼?”
“說實話方先生,我一點也不喜歡相親,大家一上來把各自的條件擺在桌上,像是菜市場買菜一樣挑挑揀揀,這樣目的太強,不符合我理想中的。”
方正耐心地聽著,笑著說;“蘇小姐都有孩子了,25歲的年紀,還在追求?”
“當然,是責任,尊重,平等,付出,它很珍貴的。”
以前只想賺錢,現在自由了,所以更想追求未曾擁有過的東西。
方正發覺蘇晚和其他整日里幻想著的小姑娘不一樣,所追求的,是理智的,不流于表面形式,卻稀有難得。
有這種格局,是一般人比不上的。
蘇晚起,“不好意思,我去洗手間。”
剛離開沒多久,蘇晚放在桌子上的手機響了。
因為沒有調靜音,電話一直在打,連續不斷的音樂影響到了其他人,也看得出來,對面的人有些急事。
方正看了眼手機,封總。
他想著可能是工作上有要的事,于是接了起來。
“您好,蘇小姐正在參加活”
“你是誰?”
“相親對象。”
“嘟嘟嘟……”
方正放下電話,蘇晚就過來了,
“你的電話一直響,所以幫你接了。”
蘇晚瞥了眼未接來電。
“不好意思,我先告辭。”
蘇晚禮節地朝方正點點頭,拎著包大步走出茶室。
拿出電話,給封景深撥過去,那邊卻再沒接過。
*
“阿深,蘇晚這麼著急就去相親了,看來很想離開你啊。”
楊婉清坐在封景深邊,聽見了剛才的對話。
此時的加國已經進深夜,封景深剛從警局回來,他有些心神不寧,想給蘇晚打個電話,果然發現了又在騙人。
什麼逛商場,就是去找男人了,那人到底有多耐不住寂寞,他剛走,邊的男人就沒有斷,每天一個新面孔。
封景深把手機丟在一邊,了眉心,心里生出陣陣不爽。
楊婉清眸底暗涌,劃過一抹嫉恨。
隔了這麼遠,還能阿深對心心念,蘇晚的狐功夫,確實是厲害。
但也不是吃素的,從小到大,敢和搶的,都沒有什麼好下場,無一例外。
“阿深。”
楊婉清弱地了一聲,拉回封景深的注意力。
“阿深,他被抓起來了嗎?”
封景深想到在警局了解到的事,這五年,吃了太多苦。
“你為什麼不早點告訴我你的難?”
楊婉清的眼睛盈滿了淚水,垂眸,淚水如掉線的珠子一樣飛出來。
“我見義勇為,卻沒想到得罪了當地的保護傘,一直被他們折磨,他們甚至威脅我如果不出他們犯罪的證據,就傷害國的家人。我不想連累事業在上升期的你,所以才提分手。阿深,我真的很你,所以不允許自己帶著污點靠近你,這五年我對你的沒有減一分,你不要拋棄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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