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瀟瀟跟秦小悅出國了。 去機場那天,顧淮安不知道從哪兒得來的消息,非要跟著們一起。而秦小悅有心撮合兩人,自然應允了下來。
傅瀟瀟總算在加拿大過了五個多月的安穩生活。
這天下午,傅瀟瀟從診所里走了出來,便在溫哥華的街頭漫無目的地閑逛。
又跟醫生吵架了。
醫生讓吃止痛藥。傅瀟瀟怕對孩子有副作用,堅定地拒絕了。
傅瀟瀟知道醫生是為了好,發病起來那種撕心裂肺到恨不得去死的痛,完全不是人能夠承的。
可是做不到吃副作用這麼大的藥。
因為也是一個母親啊。
突然有人攔住了,傅瀟瀟抬頭,就看見一張陌生的臉。
“傅小姐,陸總有請。”
再提到陸云深這個名字,傅瀟瀟的眼神依然會不自覺地恍惚。
不知不覺就跟著這個陌生的人到了酒店一樓大廳。
“傅小姐,您自己上去吧。”
傅瀟瀟咬了咬,徑自走上了二樓。
心里卻是疑云遍布:陸云深找做什麼?
很快,傅瀟瀟便知道了答案。
二樓大廳很熱鬧,價值連城的珠寶像是不要錢般的裝點在墻上。
是一場宴會。且是一場很名貴的宴會。
司儀站在臺上,高聲道:“歡迎各位從百忙之中出空來,蒞臨陸云深先生與傅青伊小姐的訂婚宴……”
傅瀟瀟聽不見別的話了。
滿腦海里都是“訂婚宴”三個字。
覺得全發冷,冷得幾乎快沒了知覺。
沒等回過神,紅毯鋪開,盡頭站著天造地設的兩個人。傅青伊角帶著怯的笑,余看著陸云深,分外甜。
傅瀟瀟想到四年之前跟陸云深的訂婚宴。
那天正好是傅青伊的生日,陸云深穿越半個地球去找傅青伊,把一個人留在宴會上,出盡了洋相。
真是此一時彼一時。
哪怕已經萬念俱灰,可是看見陸云深略帶些薄笑的臉,傅瀟瀟還是會忍不住有些嫉妒。
傅青伊挽著陸云深的手,走到臺上。
司儀含笑著打趣:“聽說傅青伊小姐跟陸總是一見鐘呢。”
“是的。如果我們沒有經歷那些磨難,或許早就該在一起了。”傅青伊輕描淡寫地說道。
磨難?
傅瀟瀟忍不住在心頭暗自冷笑。
有個看上去年紀輕輕的孩子,羨慕地看著傅青伊,轉頭,又看向傅瀟瀟,說道:“姐姐,我好羨慕傅小姐,年紀輕輕就找到了億萬家產的老公,本又是傅家的千金小姐……”
很自來,喋喋不休地跟傅瀟瀟發泄的緒。
“有的人的命就是這樣,特別好。”傅瀟瀟開口,眼前泛起一層淡淡的水霧,“不像我這麼倒霉。”
“姐姐,你哪里倒霉了?你肚子里還有一個小生命呢。”
傅瀟瀟啟,卻忍不住咳了幾聲,暗紅的濺到了孩子雪白的袖上。
“哎呀……”
剛一驚,傅瀟瀟便捂住了的:“你小聲一點!”
“姐姐,你老公呢?快讓帶你去醫院啊……”
孩子的話還沒有說完,傅瀟瀟眼前一花,便直地摔了下去。
傅瀟瀟的異狀引起了周圍人的注意。“士,你需要幫忙嗎?”
眼見更多人的目朝著這邊看來,傅瀟瀟強忍住痛,狼狽地扶著墻跑進了衛生間。
傅青伊聽見響,有些好奇地看向傅瀟瀟離開的方向:“司儀,這是怎麼了?”
“沒事,小曲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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