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早不敢公然跟他對著干,但還是敢默默抗爭的。
才不聽他的!
“好,不是吧?那回床上,繼續。”
葉早聽到這話,小肚子立馬開始筋。
“不要!”
“那還不趕快過來?”
葉早總算知道了什麼做霸道!
閻釗這個人,就得他說什麼就是什麼。
語說威利,威利,可是他沒有利,只有威。
甜頭是不存在的。
他只會讓你嘗到什麼苦頭。
葉早終究還是服了。
好漢不吃眼前虧,自討苦頭沒必要。
一小步一小步地挪到椅子前,閻釗明知磨嘰,也沒有催。
只是在剛要坐下去的時候,一把扣住了的腰,將人摟過來。
最后讓坐在自己的懷里。
葉早渾僵,跟被嚇得應激的兔子似得。
甚至連呼吸都屏住了。
“你……你干什麼?”
“下回記著,我說的話你要是不聽,我就會讓你支付利息。”
男人語調輕快,是一種樂后的饜足。
落在葉早耳朵里,卻如同惡魔的聲音。
邊說著,閻釗邊用勺子給葉早盛了粘稠甘甜的南瓜粥,再用小匙喂到邊。
葉早吃是吃了,珍珠大的淚水卻也加了進去。
甜粥都要變咸粥了。
“哭什麼?不準哭!”
葉早實在不了這種迫了,也顧不上會不會被這個瘋子從頂樓丟下去。
揪著他襯領子,噎著控訴起來。
“閻伯伯讓你跟我領證,你讓我圍觀你暴打別人!你讓我到你房間找你,你都知道我怕狗了,還讓那麼大的狗撲到我上來!”
“還有,我說……說了讓你輕一點,你還讓我疼,喊得嗓子都發不出聲音了!最后……最后你依舊不肯跟我結婚!”
“現在你連我哭都不允許,你……你憑什麼不許?我就要哭!我要哭得特別大聲!你是我見過最混的混蛋!恃強凌弱的大混蛋!”
閻釗低頭瞧著自己被扯變形的領。
而且葉早還用拳頭打他。
雖然那力道對他來說跟撓差不多,但還是覺得有夠膽大包天。
“你知道上一個對我不尊敬的人,現在在哪兒嗎?”
“知道!怎麼不知道!就是被你打人的那個人,你現在也要手打我了是不是?我勸你,你最好輕點打!不然我會死!”葉早委屈說道。
這小不點兒,故意的嗎?
故意想逗他笑?
閻釗揚了下:“我對你,也沒那麼不好吧?”
不怪男人沒有自知之明。
實在是除了葉早以外,其他惹過他的人,通通下了地獄。
上天作證,他對,真的已經足夠,足夠包容了。
“沒說不認賬,但你也不看看時間,民政局還開門嗎?”
閻釗用略帶薄繭的溫熱手指抹去葉早的眼淚。
讓瞪大眼睛,自己看時間。
葉早沒想到,現在不僅已經是第二天了,并且已經是第二天的晚上了。
也就是說,睡了整整一天?
“就因為你一直不醒,我連班都沒上,喂你吃藥,抱你上廁所,還管你晚飯,結果——”
“你就這麼對我?你屬白眼兒狼的吧。”
可是葉早被耍了太多次,已經不信他了,必須雙手捧住他的臉,讓他跟自己對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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