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喜歡聽昆曲,算是現代年輕人中難得見的興趣好。
兩人一拍即合,夏沫開著那輛新提的白保時捷,前往大戲院。
兩人到達目的的的時候,剛好到飯點,夏沫先去售票買了票,然后一起去吃晚飯。
附近是小吃一條街,白很喜歡吃路邊攤,走到一個烤冷面的小攤前,要了兩份烤冷面,把其中一份遞給夏沫,“這是我平常最,你嘗嘗。”
“唔,好吃。”夏沫叉了一塊烤冷面放進里嘗了嘗,臉上出驚艷 的表。
飯后,白看不遠有茶店,就和說了聲,前去買茶。
“哎,那不是小野貓嗎?“
不遠,一輛黑的豪車在路邊停下,下來三個長相英俊的男人。
“怎麼一個人在這里,走,我們上去打個招呼。”
“別去了,時間快來不及了,你們可別忘了,今天陪我來這里最主要的目的是什麼。”
說話的男人顧慕白,是個花花公子,最近看上大戲院一個唱牡丹亭的漂亮小演員,天天來這里聽戲。
這次江衍和傅禮一起過來,是想讓他們幫他掌掌眼。
江衍順著傅禮手指的方向,往茶店看了一眼,只見白穿著一白的小子,到膝蓋上方一寸,出兩條有點的小。
白是清純系長相,穿白很適合,江衍只看了一眼,就移不開目。
傅禮留意到江衍的視線一直停留在白上,調笑道,“哎呦,某人開始心了,要是喜歡就追,我告訴你,像小野貓這種長相,迎合男人當下審,平常肯定不缺追求者,你猶猶豫豫可不行。”
顧慕白嘖了一聲,眉梢微挑,“長得是不錯, 玩玩是可以,但要是想娶回家當老婆,還是算了吧。”
傅禮嘿了一聲,“你這話說的我不要聽,聽你這語氣,看不上人家?”
顧慕白實話實說,“不是看不上,只是像我們這種家庭,婚姻大事,向來由不得自己做主啊。”
他們的婚姻一般從小時候就已經定下來了,一般都是門當戶對的婚姻千金小姐。
對于他們這幫豪門子弟來說,是沒有真可言。
江衍煙的手一頓,隨即很快恢復自然,淡淡道,“我爸媽在這方面開明。”
傅禮薄微勾,像是想到什麼,突然問道,“對了,小野貓知道小泡芙的存在嗎?”
“不知道,我們現在八字還有一撇,說這些不合適。”
傅禮微微頷首,想起小泡芙可可的樣子,笑道,“不過話說回來,你那兒真可,搞得我都想要結婚生崽了。”
“想結就結,你年紀也不小了,你看,老江比你大一歲,孩子都三歲了。”顧慕白扎心道。
傅禮,“說的輕巧,我朋友都沒有,我找誰結?”
顧慕白打趣道,“你們醫院如云,你是你們醫院一把手,又是高富帥,你想結婚,不是分分鐘的事嗎?”
顧慕白頓了一下,繼續道,“還是說,你忘不了之前那個一夜的渣?”
話落,空氣瞬間凝結。
一年前,傅禮出國旅游,半夜,他在酒店睡的好好的,被一個狼推門而,霸王上弓,上位的姿勢,奪走清白。
現在回想起來,他還是覺一陣恥辱。
他醒來后,立即調查酒店的監控,勢必找出那個狼。
說來,也是巧。
他事發的當晚,酒店的監控剛好出現故障,不能用。
到后面,這件事就這樣不了了之。
傅禮現在回想起來,還是覺得不可思議。
時隔一年,他對狼的容貌已經模糊,只約記得,口有一顆紅的朱砂痣。
顧慕白越說越起勁,卻沒發現傅禮逐漸沉的臉。
傅禮淡淡看了顧慕白一眼,“你不說話,沒人把你當啞。”
說話間,茶店的門被人打開,白拎著兩杯茶出來。
白有點輕微近視,沒有看到江衍,往夏沫的方向走去。
江衍不聲皺了皺眉,這小沒良心的,昨晚剛幫了,這麼快就裝作不認識了?
白時間湊的剛剛好,買完茶,剛好可以進場。
邊喝著茶,邊找座位,跟在后的夏沫罵罵咧咧,“我明明和那售票員說要兩張并排,卻給我兩張八桿子打不到的位置,你說是不是耳聾?”
白回頭看了一眼,對上怒氣沖沖的面容,笑道,“算了,反正就兩個小時,一下子就過去了。”
“可是人家想和你坐一起嘛。”夏沫抱了抱白的手臂,表演一個猛撒。
白安了夏沫的手臂,拿著票找到座位坐下。
開場后,全場的燈暗了下去。
白安靜聽戲,今天臺上唱的是昆劇十大經典之一,牡丹亭。
講的是杜麗娘向往真,死而還魂的故事。
白看著認真,毫沒察覺旁邊的位置多了個男人。
看到一半,白因為茶和喝多了,去了趟洗手間。
回來時,沒有看路,戲院燈又暗,不小心絆了一腳,眼看整個人要往地面上摔去,一雙溫熱的手掌扶住。
白狼狽站起,但不知道是不是剛剛扭到腳踝,想站起來,但使不上力。
整個人不控制往扶住那男人的懷里跌去。
鼻尖過男人的襯衫,白聞到一悉的冷香,這香味,很像江衍上的香。
清冽帶點苦,聞久了,還讓人上頭。
“真有意思,白,你這是擒故縱嗎?你還想抱到什麼時候,便宜還沒有占夠?”耳邊傳來男人戲謔的聲音。
白瞬間臉紅,顧不上腳上的疼痛,說了句不好意思,從江衍懷里離開,雙手沒有支撐點,下意識借男人的大使勁…
江衍悶哼一聲,扶住人的腰,昏黃燈下,手腕的佛珠散發幽深澤,他低聲道,“手拿開。”
白后知后覺,才知道到不該的地方了,輕聲道,“不好意思,我不是故意的。”
江衍說,“注意一點,我不是柳下惠,我是一個正常的男人。”
白面通紅,往旁邊移了移,坐回座位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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