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奕琛,今天是我生日,你確定要去找?”
秦書知看著接完電話就著急要走的男人。
沈奕琛蹙眉,“我說了,妍妍在家跌倒了,需要我送去醫院。”
秦書知覺得可笑,“跌倒了為什麼不救護車?為什麼不找別的朋友,非得你這個陪朋友過生日的男人?”
“夠了!你能不能別無理取鬧?”沈奕琛大聲斥。
“生日而已,年年都有,過一個怎麼了?妍妍現在不舒服,難道你讓我對置之不管,然后陪你在這山頂上繼續吹風看星星,等日出?”
秦書知的心被刺了一下,“所以,讓你陪我過生日……難為你了,是嗎?”
“我沒時間在這跟你胡攪蠻纏。”
沈奕琛一臉不耐煩,又看了一眼腳上的高跟鞋,“你穿著高跟鞋下山慢,我先走,一會你下山個車回家,有什麼事明天再說。”
秦書知看著轉走向下山的石階,心急如焚要奔向他前友的男人,只覺心灰意冷。
“沈奕琛。”
住了他,一字一頓道:“你今晚要是走了,我們就分手。”
“秦書知,你有完沒完!”
沈奕琛惱怒地轉頭看著吼道。
“我現在真沒功夫陪你鬧。”
說完,他頭也不回地下山。
明明是七月份的夜間,山頂的風卻冰寒徹骨。
秦書知站在石階高,看著逐漸消失在視野里的男人,沉沉地閉了閉眼。
好,既然他選擇了周思妍。
那他們之間,就到此為止了。
僵立在風中不知道過了多久,秦書知抬手抹掉臉上的淚,轉走回帳篷。
帳篷的小折桌上擺著蛋糕、鮮花,還有一份包裝的禮。
目落在這些上面,諷刺一笑,走到一旁拿起自己的包包就轉離開。
下山的石階很長,一步一階,每走一步,秦書知的心就多一份決絕。
*
穿著高跟鞋從山頂走到山腳就花了將近一個小時,也難怪心疼前友的某人嫌累贅,撇下了。
上山的時候坐纜車沒什麼覺,現在這樣走下來,都發酸了。
秦書知走到山腳路口,緩了一口氣才從包包拿出手機準備車。
結果拿出手機一看,沒電關機了。
呵。
人倒霉,就是逢事不順。
昏暗的路燈下,四靜悄悄的,行人都沒 一個,別說車子了。
沒辦法,秦書知只能走到更前一個路口截車。
剛想拐過一個涼亭往更明寬闊的道路去走,忽的,旁邊就傳來一聲流氓哨。
“喲,哪兒來的神仙妹妹啊,過來陪哥哥們玩會?”
偏暗的亭中跳出兩個拿著啤酒瓶的醉漢,不懷好意地看著。
秦書知心中驚駭 。
夜黑風高夜,偏僻之地,醉酒的流氓,手機沒電,這對于來說,無疑是滅頂之災。
“小人兒,哥哥請你喝酒啊。”
看著兩人邪的目在上肆意掃視,秦書知只覺汗倒立,來不及多想,倏地轉往后方岔路逃跑。
“追。”
聽到酒瓶摔碎的聲音伴隨著沉重的腳步聲近。
秦書知穿著高跟鞋,拼了命地跑也跑不過兩個男人,很快就被堵在一小斜坡的欄桿。
“你們別過來,再過來,我報警了。”秦書知故作鎮定地警告。
“嘿嘿,裝什麼正經。”
其中一個男人近,滿眼笑地看著一襲紅,段玲瓏的秦書知,“大晚上穿這樣一個人來這,你不就是尋刺激嗎。”
看著兩人攏過來,秦書知握住包包的手得發,心中慌卻還是強迫自己冷靜。
必須想辦法自救。
忽的,秦書知想起了什麼,手就悄悄進了包里。
原本應敵的姿態也故意放松,擺出弱之態。
兩個男人看見害怕得渾抖站在那不,弱小得像只兔子一樣,兩人心大起的同時也放松了警惕。
胖一點的那個先一步靠近秦書知,在一只手向秦書知口時,還回頭對后瘦子嘿嘿一笑。
“兄弟,哥哥先……啊——”
他話還沒說完,就被狠狠踢了一腳。
他疼得當場跪地上了,忍痛指著秦書知怒罵,“你個臭婊子,敢踢老子。”
“瘦猴給我摁住,看老子不弄死。”
眼看那瘦猴沖上來,秦書知找準角度,猛地從包里掏出防狼噴霧直接懟他臉猛噴。
瘦猴一聲痛呼,捂著臉急急后退,秦書知趁機就往旁邊跑。
胖子見狀,忍痛撲上來就撕扯的服。
撕拉一聲。
子領口被扯壞,胖子揪住的領不放,秦書知力掙扎,反手舉著防狼噴霧朝他臉攻擊。
“啊——”
胖子疼得發狠地用力一把將往欄桿推開。
欄桿高度只到膝蓋,秦書知隨著那強大的推力,往后踉蹌,腳被欄桿擋住,卻由于慣直接往昏暗的小斜坡下面栽去。
天旋地轉間,秦書知滾落斜坡,撞在什麼東西上,剛穩住,左手小臂就傳來一陣劇烈的刺痛,像是被什麼細的東西狠狠進里。
耳朵傳來胖子罵罵咧咧的聲音,也顧不得自己的手是不是傷了,用力回手,爬起來就慌不擇路地朝一個方向跑。
不知道跑了多遠,也不知道跑到了哪里,秦書知倏然瞥見前方的一個老宅子門口亮著燈。
像是看到了救命稻草一樣,飛快地跑了過去。
宅子大門閉,走上去一邊拼命拍打門,一邊回頭謹防那兩人追來。
“咯吱”一聲,門被人從里面被打開。
秦書知心神一松,還沒看清里面是什麼人 ,就推著對方直接竄了進去,然后轉將門關上。
時遠行不解地看著人的背影,“你……”
秦書知轉,“抱歉,我被兩個流氓擾,你能讓我在這待一會嗎?”
在看清人面容的那一刻,時遠行瞳孔驚愕一震。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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