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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頂級曖昧,容總他連撩帶哄》 第1卷 第1章 你這是?想跑?

“躲什麼?你是不是不行?”

套房玄關,溫槿將容西臣抵在門上,一把將他的皮帶扯下,抬著下質問。

上的襯早已松了幾粒扣,松松垮垮地出里面的風,不斷刺激著容西臣的敏神經。

“我行不行,你來試試?”容西臣淡定地看著眼前服的人戲謔笑道。

溫槿醉眼嫵,手指勾著他的西扣一拉。

“走,去那邊。”

……

清晨,魅爵酒吧豪華套房里。

織的四散在地板上,展示著昨夜的旖旎與瘋狂。

忍著渾酸痛,溫槿屏住呼吸掀開被子踩在地板上,小心翼翼地將地上散落的服撿起,輕手輕腳地往上套。

此刻在心里默默祈禱一萬遍,床上那人不要醒來不要醒來!

一覺醒來發現自己把暗對象的好兄弟給睡了,這什麼事?

天知道有多想來道雷劈了自己!

驀地,耳旁響起了一道磁低醇的聲音。

“我的溫大小姐,你這是打算做了案就想跑?”

容西臣不知何時醒來,此刻慵懶地靠在床頭,那張過分帥氣的臉上勾著漫不經心的笑,深邃如墨的眼眸盯著

“就這麼跑了不合適吧,我可還被你踩在腳下呢!”他散漫地挑了挑眉,松散淡笑的目落在溫槿白皙的腳背上。

溫槿穿作瞬間頓住,眼底閃過一局促,匆忙將腳下踩著的男士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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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意了,死腳踩了個啥?

穩了穩呼吸側頭看向容西臣,對上那雙戲謔看的幽深眼眸,故作鎮定地笑道:“西臣哥,好巧呀,早。”

容西臣笑得慵懶隨意:“嗯,巧的,巧到昨晚咱倆待一個被窩,一起契合地玩到天亮。”

溫槿:“……”

他在口出什麼狂言?

無語地挪開眼,暗自郁悶。

昨晚就不該喝醉酒招惹上容西臣。

睡了誰不好,偏睡了這位在海城誰也不敢輕易招惹的容家太子爺!

默默嘆了聲氣,溫槿試探地問:“西臣哥,昨晚的事屬實是個意外,你就當沒發生過吧,好嗎?我……”

“當沒發生過?”話還沒說完,容西臣勾著笑打斷,幽深的瞳眸里著意味不明的神

上的睡袍半敞著,兩側肩頭醒目的抓痕清晰可見,脖頸之下,還有一些曖昧的痕跡,這些……都是溫槿留下的。

“睡完就不認賬了?我的清白就這麼沒了?”他漫不經心笑著,“你可以去調下監控,昨晚從出電梯開始你就迫不及待地扯開我的服,可憐我差點在樓道里就失了,害!”

溫槿:“……”

好像無力反駁……他說的是事實……

昨晚雖喝多了酒,但和容西臣發生的那些到不忍直視的畫面都記得。

酒后失態,是纏上了他。

瞥了眼容西臣肩頭的抓痕,索破罐子破摔:“反正睡都睡了,彼此了快樂就好,我們就當這事沒發生過才最好,不是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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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西臣挑出重點,一雙笑意瀲滟的桃花眼似泛著水波:“這麼說,昨晚你很?”

“什麼?”溫槿疑蹙眉。

容西臣意味深長地盯著,笑意愈濃:“你覺得就好。”

“也不枉我辛勞半宿為你失了。”

“不過呢,下次想對我圖謀不軌就直說,用不著提前喝酒壯膽的。”

溫槿瞳孔震了震,纖長濃睫不幾下。

這個男人要不要聽聽自己說了些什麼?

哪有對他圖謀不軌?

喝酒真誤事,昨晚就不該來魅爵買醉!

按捺住想把他起來的沖,溫槿沉住氣,盯著容西臣道:“西臣哥,昨晚是我酒后失態了,你想要我怎樣補償你都可以,我只希這件事能翻篇。”

既已如此,為今之計只想此事就此揭過,為一個

容西臣倚靠在床頭淡笑不語,散懶的目帶著淡笑從溫槿上掃過:“這是想封我的口?”

“嗯。”溫槿點頭。

容西臣挑眉笑,竟然爽快應下:“也行,那你這兩個月多陪我吃幾頓飯,做到隨隨到。”

溫槿震驚:“陪吃飯?還隨隨到?”

“對。”容西臣笑得慵懶,“你陪我吃飯堵住我的,免得我忍不住去和別人嘮嗑分。”

溫槿:“……”

這難道是什麼見得人的好事嗎?還和別人分

吞下滿腹苦水咬著牙點頭,應下了這個要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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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就是陪吃飯,可以的!

聚集了不可言說的怨氣剜了容西臣一眼,溫槿踢開腳邊那件男士襯衫,苦不堪言地往浴室去了。

要離開這,盡快離開這!

浴室里。

溫槿著實被鏡子里映照出來的自己嚇了一跳。

起先忙穿服的時候都沒注意,自己上竟也留下了這麼多曖昧的痕跡,襯下蓋著的白皙肩頭,是綻放的紅梅般的印痕。

第一次被人在上留下這樣的痕跡,溫槿到陌生又愧。

這樣的事本該和自己喜歡的人一起發生,卻在這種狀況下發生了。

盯著鏡子里的自己,溫槿眸黯淡下去,眼底閃過恍惚與失落。

忽地,浴室的門被敲響。

溫槿聽到聲音緩過神來,猶豫了一下后擰開了浴室門,在門后面警惕地探出一個腦袋。

現在的容西臣在眼里,就是一個危險的惡魔!

容西臣勾著笑瞥了眼溫槿警惕的樣子,散漫的眸底出些好笑。

“給你,新服和藥。”

他兩修長的手指勾著個裝服的手提袋,掌心里攤著一小盒藥和棉簽,手遞了過去。

溫槿愣了愣,目看向容西臣過來的手。

他手里那盒藥膏是拆封的,棉簽也是拆封了的,至于這藥是干什麼用的,瞟一眼藥盒上的字就知道了。

昨晚沒有印象自己上過藥,難道是容西臣上的?

沒等繼續揣測,容西臣抖了抖手指上掛著的手提袋,漫不經心地道:“發什麼愣還不接著?你要想我繼續給你換涂藥,我倒也不介意。”

他話音一落,溫槿片刻都不敢再耽擱,迅速接過他遞來的東西瞬間將浴室門關上。

開什麼玩笑?怎麼可能讓容西臣幫

可是一想到昨晚容西臣幫穿了睡袍以及在那種地方涂了藥,就像泄了氣的皮球,靠在浴室門上哭也無淚。

罷了,更過分的事他們都做了,不在乎這點細枝末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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