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爺子特意把兩人回來,除了吃頓飯,還有一些重要的事代,以前喊傅鏡知回來吃頓飯比登天還難。
傅老爺子:“鏡知的房間重新裝修一下,現在家了,老宅也要有個像樣的婚房。”
傅老爺子:“我改天去算算,選個黃道吉日風風的辦一場婚宴,排場怎麼也不能輸給老顧家啊,我孫媳婦這麼漂亮。”
傅老爺子:“對了,挽歌,你們有計劃什麼時候要孩子嗎,別怪爺爺催啊,畢竟鏡知三十多歲了。”
江挽歌斟酌該怎麼接話,傅鏡知率先開口,“我們暫時沒有要孩子的計劃。”
“也是,你們剛結婚,是該過一段時間二人世界,爺爺就是太想抱重孫了,別有力啊挽歌,按你們的節奏來啊。”
既然已經選擇和傅鏡知在一塊,生孩子自然是順理章的事,江挽歌并不排斥生孩子,看了一眼傅鏡知,“知道了,爺爺。”
用過飯后,老爺子留江挽歌在老宅住,不好駁了老人,江挽歌應下,傅鏡知很回老宅,更別提留宿了,他的房間已經閑置很久了,老爺子吩咐人先上去收拾,“挽歌,老宅這邊的婚房按你的喜好裝,你看看喜歡什麼風格的。”
“爺爺,您做決定就好。”
雖然江挽歌以前經常來傅家,但從來沒有在這住過,倒是經常和傅悅去的房間玩。
老爺子把傅鏡知去了書房,傅鼎中也上了樓,客廳就坐著江挽歌和孫文君兩人,氣氛有些微妙。
孫文君和傅鼎中也是聯姻,但孫家和傅鏡知外祖謝家差距很大,嫁進江家也是生了一個兒子,事事都喜歡比較,所以當初傅老爺子和葉錚定下婚約,接著傅云州和江挽歌又談起了,是很不滿意的,覺得自己和兒子事事矮人一頭,雖然葉家在海城是上流,但江挽歌終歸是外姓,江家那種小門小戶自然是看不上的。
那天,葉錚來家里商量退婚一事,是高興地,只是沒想到江挽歌轉就嫁給了傅鏡知。
準婆婆一下變了后婆婆,心有些復雜,看樣子自家兒子還不知道江挽歌和傅鏡知領證的消息。
江挽歌忙著回復宋南初的消息,沒注意到孫文君的表和心活。
“挽歌,鏡知這孩子心思沉,做什麼事從不和我商量,這是爸的一點心意,就當是給你們的新婚禮,你收著”,傅鼎中從樓上下來,遞給江挽歌一本房產證,“這是鏡知小時候,他媽媽和我就為他置辦下的,房本寫的也是鏡知的名字,房子在城西,得空了讓鏡知帶著你去看看,不喜歡的話,想怎麼置也隨你們。”
江挽歌沒接,一方面城西那邊的房子都在九位數以上,太過貴重;另一方面,這是傅鏡知的婚前財產,不便接。
“拿著吧”,傅鏡知聲音從后傳來。
“謝謝爸。”江挽歌糾結了一下,手接過。
傅崇平聽說傅鏡知帶了新媳婦回老宅,兩口子晚上特意趕來,一進門就問,“鏡知,爺爺說你領證了,你媳婦呢?”
江挽歌從沙發上起,朝著傅崇平和鄭穎喊了一聲,“二叔,二嬸。”以前一直都是跟著傅云州喊的。
“挽歌也在啊,鏡知老婆在哪呢?”傅崇平探頭往客廳四周看了看。
江挽歌弱弱的舉了舉手,“我。”
“鏡知老婆是挽歌?你不是云......”傅崇平話還沒說完,就被老婆拐了一下。
“挽歌,我們剛從外地趕回來,什麼都沒來得及準備,新婚禮,二叔二嬸下次再給你們補上啊。”鄭穎笑呵呵的打圓場。
鄭穎倒是一直都很喜歡江挽歌,拉著的手坐下,“過段時間也回國了,你倆都很久沒見了吧。”
“嗯,我和悅從我出國后就沒有見過了,偶爾會打打視頻。”傅悅和江挽歌同歲,畢業后,江挽歌出國讀研,傅悅搞攝影,經常到跑,前段時間說在肯尼亞拍非洲大遷徙呢。
傭人告知傅鏡知的房間已經收拾好了,老爺子就催著大家回屋休息。
傅鏡知自小喜歡安靜,房間在三樓最靠里的那間,隔壁是傅云州和傅悅的房間。
相較于東府莊園,老宅房間得陳設多了幾分鮮明的彩,應該是傅鏡知小時候住的,聽爺爺說,他很小就出國了,后來回國就直接搬出去住了。
江挽歌把傅鼎中給的房本遞給傅鏡知,“這是爸媽留給你的。”
“我們是夫妻,不分你我”,傅鏡知丟下這句話,去了臺打電話。
江挽歌走過去,把他下的外套掛到了門后的帽架上。
看了一眼房間,打開床頭柜的屜把房本放進去,屜里一張照片從相冊出一角,江挽歌把相冊拿出來想把照片塞回去。
看到照片是一家三口在院前那棵玉蘭樹下的合影,照片里的傅鼎中更年輕些,和現在沒有什麼區別,旁的人應該就是傅鏡知的媽媽。
江挽歌一直覺得傅鏡知比傅云州長得更像傅鼎中,可看到他媽媽,才知道,傅鏡知長得更像他媽媽,尤其是眼睛和,簡直如出一轍,只不過他媽媽眼神更和些。
照片里的小男孩看上去五六歲的樣子,臉上帶著孩的天真稚,臉上全是膠原蛋白,依稀看得出傅鏡知的樣子,現在的他棱角更加鮮明。
把照片裝進相冊里,江挽歌突然有些好奇,第一次見傅鏡知時候,他已經二十四歲了,想看看小時候和年時的他。
第一頁的照片,是裹在襁褓中的嬰兒時期,還沒長牙,嘟嘟的小臉超級可,很難想象這是傅鏡知,江挽歌淺笑一聲,這反差也太大了。
傅鏡知不知什麼時候站在后,拿過手里的相冊,快速取下里面的一張照片。
江挽歌轉過看著他,覺得自己擅自翻看別人私的行為不好,“對不起,我不是故意要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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