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院了不第一時間回家,跑什麼。
要是你再出什麼岔子,耽誤了一個星期后的肝臟移植手你擔得起這個責任嗎?”
寧云心剛進門,主人姿態的陸子耀母親就開始一通數落。
話里話外對的傷勢沒半點關心,卻惦念著里馬上要‘易主’的肝臟。
“和你說話呢,啞了,別跟我這兒擺什麼大小姐姿態,小心我讓子耀和你離婚。”
陸母理了理上的披肩,從上到下掃視寧云心一遍。
見上沒什麼車禍造的外傷,肆無忌憚的開始指使干活:“去把你住的客房收拾出來,子耀姐姐要過來住一段日子,就先住在你的房間。”
“我住在客房?”
“不然呢?”
陸母比忘記了很多事的寧云心還要詫異。
覺得這個一向逆來順的寧云心不一樣了,可更仔細的打量一番,又找不出依據。
便只當是自己想多了,頤指氣使的依靠回寧云心定制的真皮沙發里。
“聽你這口氣,你還想住在我的主臥不。
還是說你想借機搬到子耀的客臥去?
我告訴你,你越是這麼上趕著,子耀就越是……你們是什麼人,要干什麼,放開我。”
從寧云心后走出的保鏢強行架起陸母,任由毫無形象的胡掙扎也掙不開。
寧云心冷眼看著照比記憶中多了一堆破爛的屋子,眉眼間的嫌棄毫不掩飾。
無視院子里陸母的謾罵聲,讓和保鏢一同過來的保潔開始打掃衛生。
按照在這兒工作了十幾年的管家指示,把所有不屬于這個家的東西全部清理出來。
“整理出來先別丟掉,我要找樣東西。”
一件很重要的東西,關乎到能否盡快拿回屬于的資產。
陸子耀的電話來的比預想的要快。
不用接都知道他要說什麼,無非是質問為什麼把他媽趕出去。
讓他道歉。
懶懶的睨了眼手機,掛斷后靠在臨時披了新毯的沙發上休息。
車禍給帶來的影響遠不止記憶功能障礙這點影響。
加上昨晚徹夜未眠,力已經到了極限。
剛剛靠在沙發上,睡意就席卷而來,沉沉的闔上眼后,做了個夢。
夢到媽媽在董事會上親口宣布為公司繼承人那天。
滿座東,表各異,沒有一個真心為祝賀。
不敢直接反對擁有絕對話語權的寧母,但也不消停,不停的找寧云心上的問題試圖否決寧母的提議。
一群在外人眼里事業有的沉穩老頭,在會議室里唾沫橫飛,吵得寧云心耳朵都要起繭子了。
見改變不了寧母的決定,甚至有人開始帶頭威脅寧母。
若是堅持要讓寧云心接手公司,他們這些東會聯合起來,一起罷免寧云心的董事長職位。
忽地,畫面一轉,寧云心坐在屬于董事長的那把椅上。
剛還對口誅筆伐的老頭們坐的一個比一個端正,對笑臉相加。
毫不吝嗇的夸贊眼長遠,竟能在那麼短的時間里將公司效益翻倍。
“寧云心!”
陸子耀的冷斥聲強行把寧云心從夢里拉了出來。
說是夢其實并不確切,因為夢里的一切都是真實發生過的。
只有自己知道付出了多努力,才坐穩公司董事長的椅。
讓那些自恃資歷深不將放在眼里的老古董即便對不滿,也不敢對的決定提出任何異議。
那樣來之不易的結果,竟然就拱手讓了出去,將寶貴的時間力浪費到眼前這個男人上。
寧云心想不通忘掉的這兩年到底發生了什麼,能讓變自己都不認識的樣子。
“寧云心,胡鬧也該有個界限,別以為串通醫生搞出失憶的戲碼就可以在這個家為所為。”
他下西裝,摔到旁的沙發上。
像是以此表明他的態度。
“現在立刻去給我媽道歉,恭恭敬敬的把請回來,我可以不計較你這次的胡鬧。”
“道歉?”
寧云心像是聽到了個笑話:“我把鳩占鵲巢的人趕出我的家,為什麼要道歉?”
“你的家?”
“不然呢?
這套別墅是我十八歲的生日禮,我是這里的主人。
沒有人比我更有資格決定誰該住進這里。”
陸子耀一副失至極的樣子看:“你怎麼變這樣了,自私刻薄,囂張跋扈。”
不耐煩的打斷他:“糾正一下,不是變這樣,我一直都是這樣。
說起來我有個疑問希陸總能給我解答一下。”
陸子耀臉仍舊鐵青著,不答應也不拒絕。
“陸總因為我不讓打秋風的人住在我的房子里,對我大肆指責。
那一個相當于贅的男人,帶著貪得無厭的一家人在別人家里反客為主,還高高在上的指責起房主。
該用什麼詞來形容呢?
陸總這麼文采斐然,一定能回答出我這個問題吧。”
寧云心環臂挑眉看他,一副好學生姿態等他回答。
眼看著陸子耀臉由青變紫,原本勉強算是俊朗的面容因為氣到扭曲,看上去格外倒胃口。
寧云心越發想不通,過去兩年的自己到底為什麼會喜歡他到失去原則。
竟幫著陸子耀這個私生子,爭奪屬于靳寒川的靳氏繼承權。
還有靳寒川口中所謂的‘報復他’,又是從何而起。
想的頭都開始疼了,還是沒能記起毫的寧云心干脆起上樓去休息。
余瞥到角落堆的箱子又停住腳:“等我檢查沒有問題后,你們的東西會放到門口。
垃圾車明早八點到,記得在八點前拿走。
不然就要去垃圾站找了哦。”
習慣來到主臥門前,看到屋各都是陸母留下的痕跡,當即喊來管家。
“找個裝修隊,把主臥側臥全部拆掉重新裝修。”
“寧云心!”
從未被寧云心如此忽視、苛待過的陸子耀刻意抬高了音量。
“別以為擒故縱這一招就能讓我上你。
我告訴你,你越是這樣,我越不可能喜歡你。
看在你幫過我的份上,我給你最后一次機會,下來道歉,如果你還執迷不悟,我們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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