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這麼得周斯野喜歡,怎麼還是個無名無分的小三?”
翁宜反駁“不被喜歡的人才是小三!你才是我跟斯野哥之間的第三者!我現在回來了,斯野哥馬上就會跟你離婚!你等著!”
這種離世俗的三者論,自己已經不是第一次聽說。
對比初次的難過,現在已經接了。
三個人的太擁,注定是那個不進去的存在。
姜素:“好啊,那我等著。”
翁宜冷哼一聲,甩一白眼,轉離開。
姜素看著鏡中自己,只有本人知道,鎮定下的心底氣是多麼的不足。
除了周太太這個頭銜,是各方面都輸給翁宜。角微扯,無聲自嘲。
回了包廂,姜素才發現翁宜并沒回來。
周斯野問:“呢?”
姜素實話實說:“不知道,自己先走的。”
周斯野滿是審判之,許是場合不合適,他并沒馬上發作。
飯局結束,等合作方離開,周斯野打了通電話,一直到通話結束,都是無人接聽的狀態。
掛了電話,周斯野點了煙。
一開始,姜素不知道他是打給誰的,但隨之而來的質問,讓明白他在張誰。
“你又對翁宜做什麼了?”
姜素被香煙熏疼了眼,喝了不酒,嗓子都干起來。
“我什麼都沒做。”
周斯野顯然不相信:“不是你,心思單純,很多東西都不懂,你不用對咄咄人。”
聞言,姜素只覺好笑。
單純?
翁宜單純在哪?
這是不是就是所謂的人眼里出西施?
“你既然這麼重視,為什麼不離婚另娶?”
姜素是真不懂。
周斯野沉眸:“我說過,別污了的名聲。”
看他維護的樣子,姜素現在懂了,原來他的一再否認,只是不想讓翁宜背上第三者的污名。
那這個妻子在他這里,到底算什麼?
擺設嗎?
此時,周斯野的手機響了,是翁宜打來的。他張的不行,趕接通。
也不知道是他手機質量太差,還是自己聽力太好,竟然能聽到翁宜的聲音。
在哭。
“斯野哥,我肚子好疼……我覺自己要死了……”
周斯野安:“別自己嚇自己,你現在在哪?我去找你。”
掛了電話,他就要走。
姜素腦子一熱,“那我呢?”
他走了,自己怎麼辦?
周斯野毫不遲疑道:“讓盧書送你回去。”
姜素心沉了下來,明知道的答案,自己為什麼要自取其辱?
果然是腦子發熱不正常了。
盧書攔下出租車,請上車。
一輛豪車,一輛出租車,就像翁宜跟自己的人生一樣。就是那個被隨意拋棄的存在。
寒酸,又落魄。
姜素:“你自己走吧,我現在不回去。”
話畢,走向了相反方向。
找了清吧館,點了杯酒。
無聊的耍起手機,看見翁宜新發的朋友圈。
一句話,一張照片。
【弱的我又進了醫院。】
照片是一個背對著鏡頭,正在掛號的男人。
別人可能不認識,可悉的人,一眼就認出,這人是周斯野。
握著手機的手攥,頭酸。不愿多看,姜素熄了屏幕,端起面前的酒杯,仰頭喝盡。太著急了,嗆的咳嗽起來。
生理反應下,眼眶都了。
這時,魏清航打電話過來,說是有稿圖的問題要跟討論。
姜素跟他說了自己現在的所在地。
半小時后,魏清航出現了。
他是個工作狂,一出現,就進正題。
他們討論的忘我,頭接耳實屬正常。因為過度投,姜素完全沒注意到有只蒼蠅飛進來。
而這惹人蒼蠅就是梁津漢。
一道煩人的聲音隨之傳來:“半夜跟野男人廝混,你還要不要臉?”
姜素聞聲抬眸,就對上梁津漢鄙夷的視線。
“這是認清阿野不喜歡你,開始轉移目標?”
梁津漢在魏清航著裝上掃了一圈,隨即落在那昂貴的名表上,心下了然,這是給自己找退路呢。
姜素無波無瀾道:“說完了嗎?”
梁津漢嗤聲:“我看你是活膩了,竟然敢給阿野帶綠帽。”
他這個態度,姜素一點不奇怪。
只許州放火,不許百姓點燈的準則,他們也是雙標的理直氣壯。
姜素淡聲開口:“我有認識的眼科醫生,你要需要,我可以推你。”
梁津漢愣了一下,“你罵我瞎子?”
姜素接話:“看來不需要我再給你推腦科的專家。”
梁津漢聞聲,瞬間炸:“姜素!”
魏清航上前擋住要沖過來的梁津漢,嚴防死守:“你做什麼?”
梁津漢似笑非笑:“你知道丈夫是誰麼?就在這這里當護花使者。”
魏清航清雋的面龐上盡是冷霜:“不管素素丈夫是誰,跟你又是什麼關系,這都不是你該辱的原因。”
梁津漢嗤聲:“喲,還真護上了。”
以前,姜素為了討好周斯野,連帶他的朋友,自己也是一樣的抬高。
可不管做什麼,梁津漢他們都從不用正眼看自己,好似多說一句話,都是拉低他們檔次。
現在明白了,上趕的買賣,都很廉價。
姜素合上電腦,收拾好東西,拉著魏清航胳膊:“我們走吧。”
不是一個世界的人,就別湊在一起。
兩人出了清吧,姜素將電腦包遞過去:“不早了,你也回去吧。”
見沒想解釋,魏清航也沒越界打聽私事,只道:“我先送你回去。”
姜素想說不用,但他態度很決絕,自己也就沒推拒。
兩人一路聊著工作,很快也就到了景苑別墅。
姜素解開安全帶,給自己開門的魏清航道謝。腳沒踩實,突然崴了下。
“小心。”
魏清航立馬扶住。
姜素就著他的手站穩,又道了聲謝:“謝謝。”
啪的一聲響。
前方車燈突然大亮,打在他們上,亮刺目。
姜素瞇起了眼,本能的抬手去擋,適應幾秒后,才看清始作俑者是誰。
周斯野。
車里不止他一人,副駕駛還坐著他的心頭好——翁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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