晨曦中的錦繡坊被金屬反切割碎片,封氏安保部隊的防暴盾牌在巷口組鋼鐵壁壘。容辭將景心護在沈婆婆后,赤凰針在繡架上自穿引金,針尖與智能芯片撞出藍電弧。季傾越的平板電腦突然亮起紅:"他們切斷了周邊網絡,無人機也被干擾了!"
"媽,你看!"景心指著窗外,兒園的小朋友們舉著自制繡品跑來,家長們舉著手機直播。人群后,封氏的公關車正在播放抹黑視頻,卻被突然響起的謠打斷——是景心在博覽會唱的《星星繡》,通過季傾越臨時架設的藍牙音箱傳遍整條街。
"讓開!"老董事長的怒吼聲穿人墻。他拄著鑲玉拐杖推開安保,翡翠扳指在晨中泛著兇。容辭踏前一步,掌心的赤凰印記與繡架共鳴,未完的《千里江山圖》突然浮空,金線化作流的瀑布,將老董事長退半步。
"封庭深,你真要為了這個人與封家為敵?"老人轉向兒子,眼中是淬毒的失。封庭深解開領帶扔在地上,后頸的傷疤在下如赤勛章:"從你毒害容阿姨那天起,我就沒有父親了。"
巷口突然傳來剎車聲,季傾越的合伙人舉著直播設備沖來:"快看熱搜!#赤凰針守護非# 了!"手機屏幕上,室里的證據視頻被百萬網友轉發,封氏價應聲跌停。老董事長踉蹌著扶住車,翡翠扳指終于徹底碎裂。
"啟B計劃。"容辭對季傾越使眼。阿桃突然舉起平板電腦,上面播放的不是宣傳片,而是沈婆婆教繡娘們唱的蘇繡民謠。更驚人的是,繡架上的智能繡品隨歌聲變換圖案,將《茉莉花》的旋律化作流的線影。
"這就是容家的'聲紋刺繡'?"老董事長瞳孔驟。容辭點頭,赤凰針自繡出最后一針,整幅《千里江山圖》發出嗡鳴,竟投影出宋代畫師王希孟的創作過程。圍觀的孩子們發出驚呼,手影中的筆墨,傳統與科技在此刻完了越千年的對話。
封庭深突然拉住容辭的手,指向街尾。林蕪戴著口罩混在人群中,正將什麼東西塞進景心兒園同學的口袋。容辭掌心的赤凰印記發燙,金線如長鞭出,纏住林蕪手中的微型錄音。"你還想栽贓?"封庭深上前一步,林蕪突然摘下口罩,臉上竟有與容婉清相似的梨渦。
"我是容家旁支的后人。"林蕪冷笑,"當年封家滅了主脈,我不過是拿回本該屬于我們的東西。"突然扯開領,口竟也有淡紅的凰圖騰,只是黯淡無。赤凰針發出尖銳蜂鳴,容辭掌心的圖騰芒大盛,林蕪的印記卻開始褪。
"赤凰針認主,從來只看脈純度。"沈婆婆拄著拐杖上前,"當年你母親貪圖富貴,背叛容家,才會被封家利用。"林蕪臉慘白,踉蹌著后退,卻被趕來的警察攔住。
朝完全升起時,封氏安保部隊在記者鏡頭前撤離。容辭將赤凰針智能展柜,所有繡品同時亮起,組巨大的非傳承樹。景心牽著封庭深的手,將自己繡的小太掛在枝頭:"以后這里就是真正的家。"
巷口的咖啡館里,季傾越推來新的合作協議:"聯合國教科文組織邀請我們做全球巡展。"容辭看著協議上"文化大使"的頭銜,又看向窗外正在給孩子講刺繡故事的封庭深,突然笑了。
老董事長的車消失在街角,后視鏡里,錦繡坊的飛檐在晨中勾勒出溫暖的弧線。而此刻的容辭,正用赤凰針繡下新的圖案——不是冠霞帔,而是與封庭深并肩而立的兩棵樹,系在針腳里纏繞,枝葉向著不同的天空生長。
景心突然指著繡繃驚呼:"媽媽快看!針腳會發!"穿過線,在地上投下會跳的斑,像極了畫里會魔法的家。而遠,封氏集團的大樓玻璃上,正映出錦繡坊冉冉升起的非旗幟,在風中獵獵作響,宣告著一個新時代的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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