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C：“你別說，周人都退役了，戰斗力是真夸張，各個都是文學大家，能跟魚雜一晚上在吧互噴八百樓不帶停的。”

“魚雜？”Will抓到重點，給他后腦勺來了一下：“你特麼老實代，私下逛了多黑Fish的子？”

徐依把手機擱在上，繼續噼里啪啦打字。

手機又亮了，余戈沒作。

桌底下，用腳尖輕輕踢了踢他的椅子。

余戈頓了頓，重新拿起手機。

-徐依：【有沒有人跟你說過，你聲音很好聽？】

他像是被人突然按了暫停鍵。

饒有興味地觀察余戈的反應，徐依在心里止不住笑。

趁著其他人都在專心看比賽，終于忍不住靠過去了點，悄聲問，“你覺得我聲音好聽不？”

余戈：“……”

這麼一問，他分神想了下。

說實話，余戈對自己、對別人的長相聲音并不是很敏。沒什麼特別的覺，也記不住。只不過確實最近在他面前說了太多話，讓他也不得不留下了印象。

尤其每次講話都緒飽滿，音調起起伏伏，結尾開心上揚，還帶著鼻音。跟年畫片里喊‘喜羊羊快救我’的懶羊羊一模一樣。

所以，余戈給出答案：

-Fs：【一般】

徐依像是意料之中似的，倒是沒沮喪，“唉，我閨們也說我聲音像小學生。”

余戈：“……”

他有點想笑。

“你知道為什麼我聲音像小學生嗎？”

余戈眼睛盯著電視，開口：“為什麼。”

徐依：“因為以前我上學的時候，上課很拉著同桌講小話。我是我們班被老師罰站最多的小生。我閨都說我就是話太多了，嗓子被使用過度了。”

完了，還有些羨慕地做了總結：“所以像你們這種不說話的人，聲音才會好聽呢。”

余戈結微。

幾秒后，徐依眼尖地發現了他角的弧度發生了變化。

心神震。

——余戈笑了？！

徐依整個人都有點恍惚，下意識屏住呼吸，不敢做多余的作，就怕驚擾到他之后他就不笑了。

忽然不鬧騰了，他側頭，看了一眼，“怎麼了。”

徐依干地說：“你笑起來真好看。”

余戈僵了下，回過神來。他不自然地抿了下，哦了聲。

……

眾人也沒注意到這邊發生了什麼，KKL和WR的比賽播完，阿姨過來收拾桌子。

剛剛還活潑鬧的徐依，現在安靜如地坐在椅子上玩手機。

見他們都站起來，徐依抬頭：“結束啦？”

Will了個懶腰：“嗯。”

余諾問：“姐，你等會怎麼回去？”

徐依：“我打個車吧。”

“那你要不等等我？我們一起走。”

阿文奇怪地看了一眼：“你不是放假到后天麼？”

“啊...”余諾支支吾吾，“我就是突然想起來還有點東西沒收拾，得回家一趟。”

余戈腳步頓了頓，看了眼時間。

7點半他們約了訓練賽。

“等會我送你。”

余諾連忙搖頭：“不用，我也打個車。”

余戈皺眉。

阿文跟著勸：“你又沒啥事，等等你哥唄，大晚上的你一個小姑娘打車多不安全啊。”

徐依飛快地看了眼余戈，及時接話：“我這種大姑娘也不安全的。”

阿文從善如流：“那一塊兒送了。”

余戈沒說話。

徐依做勢拿起手機，唉聲嘆氣：“算了，我自己打個車也沒關系的。”

“九點。”

丟下這句話，余戈頭也不回地走了。

抬起頭：“什麼九點？”

看著他背影，阿文意味深長解釋：“讓你等到九點，我們訓練賽打完。”

……

余諾把徐依帶到二樓休息室，這里和他們日常待的訓練室只有一墻之隔，平時吃外賣和開小會用的。

余諾用遙控把空調給調高了點：“你先在這坐會兒？我先去把我服收拾一下，了冰箱有飲料。”

徐依：“好咧！你快去跟陳逾征視頻吧。”

余諾臉一紅：“你怎麼知道...”

徐依嬉笑：“我還知道他等會晚上要去找你呢。”

余諾咬了下。

“熱期的小是很難分開。”徐依表示理解，“好了，你快去吧，姐姐會替你保守的。”

余諾訥訥：“謝謝姐姐。”

說完就跑走了。

陳逾征雖然氣人，但是在關鍵時刻能把余諾勾引走，讓順理章搭上這趟順風車，怎麼不算姐弟同心呢。

徐依舒服地在大沙發上躺下，舉起手機，隨意拍了張照片，發到閨群里。

-開心珍珍：【大家都不要再說今天我Crush要開車送我回家的事兒了！】

-種蔡的：【……】

-種蔡的：【其實沒人說】

-CC：【0人在意】

-茉莉：【？？？？？？？進度這麼快？】

-CC：【今晚給你打電話，還會接嗎？】

徐依在群里跟們科打諢聊了一會，這群沒下限的人話題越聊越十八。徐依淺淺帶了一下余戈，腦子里不可控地浮現了一些畫面。

臉頰發燙，有些承不住這種刺激，隨便打開一部畫片，決定洗滌一下泛黃的心靈。

忙活了一整天，畫片自帶催眠效果，徐依整個人都仿佛要陷這個舒服的大沙發里，眼皮越來越重。

*

今晚的訓練賽約了兩場。

一局結束，對面的人在公屏打字，讓他們等會，那邊基地網絡出現波，一直卡fps。

阿文敲字：[好了喊我們]

Roy摘下耳機，不滿道：“我真服了，剛剛我要藍你怎麼不給？”

“你那個阿卡麗玩的還要多幽默？一天到晚吃老子藍，你是打野我是打野？”

此話一出，Roy更不爽了：“Fish問你要紅，你不屁顛屁顛讓了？”

阿文回懟：“你微博有幾百萬嗎？你是大網紅嗎？”

Roy：“……”

Will在旁邊笑死了。

他們你一言我一語地吵，余戈沒參與話題，推開椅子站起。

小C好奇：“你干嘛去？”

他沒什麼表：“拿水。”

Roy急忙喊：“幫我帶瓶飲料！”

……

推開休息室門的一瞬間，余戈作就停了。

某人四仰八叉躺在沙發上，扭著頭，用一種怪異的姿勢玩手機。

余戈：“……”

他目不斜視地走過那張沙發，拉開冰箱門，拿了瓶水。

拿完水折返，依舊沒有毫靜，保持著那個古怪的姿勢，專心地玩手機。

余戈第二次經過那張沙發時，停了停。

視線落到臉上。

哦，睡著了。

他沒，無聲看著。

徐依呼吸沉沉，抿著，口起伏地很規律，睡得很安詳，像這里是家一樣地安心。

因為睡姿問題，上卷到了腰間，出一小截。

稍微分神，余戈克制地挪開眼，沒細看。

這個休息室有兩個攝像頭。

他又站了會兒，給余諾發消息。

-Fs：【帶徐依去你房間睡】

三分鐘，余諾沒回消息。

余戈去走廊，給撥了個電話，顯示占線。

……

見余戈進來，Roy問：“我的飲料呢？”

余戈頓一下，垂眸，居高臨下回視他：“忘了。”

Roy哦了聲，也不敢過多指責，低頭找拖鞋：“算了，我自己去拿。”

準備起的一瞬間，就被人按下。

Roy奇怪地看了眼余戈，“干嘛？”

“要喝什麼。”他平靜問。

Roy好幾秒才反應過來：“可樂。”

余戈拎起自己椅子上的外套，推門出去了。

第21章

涼爽適宜的空調，又寬又的皮革沙發，徐依什麼時候睡著的都不知道。不知道過了多久，眼皮了，蜷著翻了個，迷迷糊糊醒來。

一片模糊的視野里，有個人坐在不遠。

了眼睛，帶著倦意開口：“小諾？”

余諾一直守在旁邊，聽到靜，立刻轉頭，聲音輕：“你醒啦？”

徐依轉頭酸的脖頸：“你什麼時候來的，怎麼也不喊我...”

余諾解釋：“剛來沒多久，看你睡著了，就沒喊你。”

“幾點了。”

徐依下意識找手機，隨著起的作，蓋在上的外套也跟著落。

思維還在混沌中，反應有些遲緩，“誒？誰的服...”

標志的紅白配讓覺得有點眼，徐依抓起來，翻了個面。在一片花花綠綠的贊助商商標里，那個金燦燦的ID十分顯眼——[OG-Fis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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