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麼突然維護起那個轉學生了。”
江席月眼皮也沒抬,視線落在書上:“嗯?”
“別裝了。”周易了瓶子,“我知道你不煙。”
江席月翻了一頁書,笑了笑:“誰說的?”
“你不會真吧?”周易爬了起來。
“你猜。”
周易已經被攪得云里霧里了,索道:“你就直接說那男生撿到的是不是你的。”
“不是。”這回江席月倒直接回答了。
周易愕然,“那你為什麼要說是你的。”
“……”
周易見他沒有說話,心里如貓抓一般發,但是他也知道江席月不想說的事,誰也不能讓他開口,只得暫時按下好奇心,決定自己找出答案。
中午向茉予拉著林應緹想和一起吃午飯,說起上午的事,還心有余悸。
“要是是你的話就慘了,肯定會被寫檢討家長解釋這是怎麼回事。”
“班長的話就不用,因為沒有人會那麼想不開去告他。”
“就算告了老師也不會當回事,只會口頭教訓幾句,不會通知他的家長。”
林應緹想了想,慨道:“真不公平啊。”
向茉予笑了笑,“沒辦法,有些事就是這樣。”
說:“而且就算了班長的父母,他們也不一定有時間來學校。”
江席月的母親出書香世家,家世清貴,外公則是聲名在外的外。
至于江席月的父親,旗下便是赫赫有名的大財團。
但是不管是父親還是母親,都從來沒出席過江席月的家長會。
向茉予說:“不過聽說班長家的家教很嚴格。”
林應緹:“是嗎?”
“周易去過他家,說難以想象班長這麼多年是怎麼過來的,要是他得被憋瘋。”
“你也經常和他們一起玩嗎?”
向茉予說:“差不多吧,這里大家的圈子很小,一有什麼事就都知道了。”
林應緹看著生的笑臉,頓了幾秒后,還是忍不住把疑問出了口。
“能問一下你為什麼要和我做朋友嗎?”
向茉予出了個害的笑,紅著臉說是因為看見林應緹讓周易吃癟的樣子,覺得很特別,至于怎麼特別,也說不上來。
林應緹愣了愣,隨即莞爾一笑。
很笑,但是笑起來時,那張寡淡請冷的臉像是一下鮮活了起來。
“你應該多笑笑,你笑起來很好看。”向茉予語氣真誠。
林應緹輕輕地眨了眨眼,“我可以對你多笑笑。”
向茉予愣了愣,隨即捧著臉,語氣夸張道:“哇我要是個男生都要喜歡上你了。”
林應緹抿了抿。
“不過不知道為什麼,你給我的覺和班長很像。”
林應緹愕然,“什麼?”
“就是覺,總覺你們倆個很像。”
和江席月很像嗎?
林應緹心里暗自搖頭,他和應該是世界上最不相配的兩個人吧。
七中很快迎來了一年一度的校慶,江席月和沈兮是主持人。
學校大禮堂當天人滿為患,林應緹順著人了進去,和向茉予找了個位置坐下。
“死了。”向茉予抱怨完,看見林應緹手里的英語速記本。
“……應緹,你不會在這也要學習吧?”
林應緹說:“不然的話太無聊了。”
上方一男一正在主持。
江席月穿著白襯衫,姿拔如竹,清雋矜貴。
他看人時那雙眼睛極為漂亮,像是匿在云霧中的月,清冷皎潔看不真切。
雖然上抱怨,但是能夠在學習之余有個放松的機會,向茉予還是很興。
臺上正在跳的是一個韓團舞,激得也跟著吼了幾嗓子。
下面的人也跟著唱了起來,不過校領導的臉卻不太好看。
最后一個出來報幕的是沈兮,穿著雪白的白紗,
“下一個節目,高二(1)班,江席月,小提琴獨奏,告白之夜。”
向茉予犯起了嘀咕,“班長沒彈鋼琴嗎?”
林應緹好奇問:“他還會彈鋼琴嗎?”
“嗯,班長會的樂可多了,我記得高一音樂課的時候他甚至連音樂老師彈錯的音都能聽出來,不過他當時沒有直接說出來。”
江席月站在臺上,微微側著臉,下頷輕搭在小提琴上,他垂下眼,整個人籠罩在暈之中,清清冷冷的。
悠揚的琴聲在禮堂幽幽流轉,林應緹安靜地聽著,默默地注視著臺上的年。
謝幕的時候沈兮和江席月站在了一起。
看著臺上的兩個人,向茉予突然說:“他們倆般配的。”
林應緹沉默了一會,點頭:“是啊。”
周五放學林應緹回了家,結束了一周的住校生活,周末難得在家睡了個懶覺,昨晚在臺球廳回來幫忙,回來的太遲了。
章玉正在客廳一邊看電視一邊準備今晚去夜市擺攤的東西,紅水桶里泡著烤串,葷的素的都有。
“應緹,你醒了啊?”
“嗯。”林應緹走過來,“我幫你吧。”
看了一眼,見林嘉意沒在家,于是問:“妹妹呢?”
“出去玩了,說是和同學約好了。”章玉一邊說著一邊了酸的肩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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