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那個男人留的。
吻痕和的胎記連著,居然一點都不會讓人覺得違和。
安檸抿了抿,將手機里的照片刪掉。
抹完穿好服,安檸洗臉敷上面,這才慢吞吞地點著手機屏幕往臥室走。
在手機瀏覽的搜索欄里輸的是——吻痕要多久才會消失。
第一條回答說:“一般要三到七天才會消失。”
安檸沉了口氣,摁滅手機屏幕,癱倒在床里。
那個調酒師怎麼這樣啊,還在上留下印記。
雖然這點有點討厭,但……他其實真的不錯。
盡管明顯能覺到他也是第一次,起初都找不到游戲的“開始”鍵在哪里,胡折騰了半天,不過后面很加分。
尤其是第二回 ,算是意猶未盡主勾引了他,他好乖地順從著,還很溫地親。
不知道他多大,看起來很年輕,力又這麼旺盛,年紀肯定不大,可能比還要小一點吧
安檸想起他結上的那顆痣來。
暗紅的,小小的一顆,點綴在他的結上。
很,也很。
安檸撈過手機,又在瀏覽的搜索欄里搜了一條——結上有痣代表什麼
回答:“1.杏玉比較強。2.跟家人不和睦。”
……
安檸盯著第一條,覺得很有道理。
一晚三回能不強嗎。
不知道是不是在睡前想了那個男人讓安檸有點心猿意馬,這晚安檸睡覺時在夢中又經歷一場酣暢淋漓的春夜,還是跟他,還是下雨的夜晚,他們在酒店的房間纏綿。
早上醒來的時候,安檸還因為只是一場春夢而有些悵然。
外面的天已經亮了,這側床頭柜上亮了一夜的小臺燈終于被關上。
安檸在洗漱刷牙的時候還在白日做夢,心想如果以后只要需要,他就能滿足就好了。
想得很,安檸笑了一下,將里的牙膏泡沫吐掉,開始漱口。
因為后頸上的吻痕還沒有消失,安檸今天沒有把頭發梳起來。
挑了一件白襯衫和一條半長換上,懶得化妝,就簡單抹了個防曬涂了個口紅。
大波浪長發順地披散著,安檸想了想,從掛勾上取了一頂棒球帽戴上。
半小時前,徐栗跟說開車出門了,安檸看了眼時間,覺得徐栗應該快到了。
果不其然,幾分鐘后,徐栗的微信傳了進來:【小滿,下樓吧,我在你小區門口了。】
已經收拾好一切的安檸立刻就拎著包出了門。
出了小區,安檸一眼就看到了停在路邊的那輛紅寶馬MINI,走過去,拉開副駕駛的車門,彎腰坐進副駕駛座。
安檸一邊扣安全帶一邊對徐栗說:“粒粒,我們先去文店給小孩子們買點文吧。”
徐栗笑著答:“好。”
徐栗今天穿的是短款的修短袖和短,腳上踩了一雙白的板鞋。
頭發比上次安檸見時短了不,剛剛及肩。
安檸問:“你把頭發剪啦”
徐栗眉眼彎彎地“嗯”了聲,“突然想留回高中時候的發型了,所以就剪掉了。”
安檸笑道:“商琛沒說什麼”
“他說什麼呀,”徐栗淺笑說:“他好像還喜歡我留這個發型的。”
畢竟,剪了頭發一回家他就……覺像變了一個人,當晚還對……很溫。
但是,要不是他太過分,也不會發燒。
這次發燒都怪他。
徐栗默默地心想。
安檸若有所思道:“沒準你的新發型讓他回想起了你們高中的時候”
徐栗微微蹙眉回想了一下,說:“不會吧他那時不太答理我,雖然我有事他會幫一下,但他上學的時候子很冷,對我也總是答不理的。”
“這樣啊。”安檸了然。
雖然上沒說什麼,可安檸直覺商琛應該很早就喜歡粒粒。
畢竟徐栗是這麼可的甜妹,想不喜歡多難。
不過和商琛不太,也沒見過幾次面。
商琛很早就喜歡粒粒這件事,只是安檸自己沒有依據的猜測。
“對了,”安檸笑著問徐栗:“你們是不是十月份結婚”
徐栗眉眼彎彎地應:“嗯,10月26號,商琛親自選的日子。”
“到時候你得當我的伴娘。”徐栗對安檸莞爾說。
安檸角輕揚著回:“好,我肯定當你的伴娘。”
“把妹妹也帶上,讓妹妹也給我當伴娘,那天正好是周六。”徐栗開心地說。
“肯定很樂意的。”安檸也笑。
買好文到孤兒院時,差不多快要十點。
徐栗和安檸一出現,孤兒院里的小孩子們就歡呼著朝們跑來。
“小滿姐姐!粒粒姐姐!”
“小滿姐姐我好想你,你已經兩個月沒有來了!”
“粒粒姐姐,你還記得我是誰嘛”
稚的聲此起彼伏,小家伙們一窩蜂地涌上來,將安檸和徐栗圍裹。
安檸和徐栗正笑著回答小孩子真誠又單純的問題,院長和護工就從屋里走了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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