慶:“媳婦,就是剛剛哭得很可憐的那個人嗎?”
興武帝:“……是,是秀才王柏的妻子,就像你母妃于父皇,你說,母妃跟父皇過得好好的,突然被另一個壞人搶走,天天欺負,還不許回家陪朕陪你,讓咱們一家人都日日夜夜地落淚傷心,那壞人可恨不可恨?”
慶生氣道:“可恨!誰也不許搶走母妃!”
興武帝:“更可恨的是,外面的百姓都知道劉文質是父皇提拔上來的高,劉文質縱容他兒子做了半年多的壞人,父子倆竟然還都好好的,那百姓們肯定以為父皇、父皇選出來的大們也在縱容他們,以為父皇跟前朝皇帝一樣是個昏君,父皇的朝廷也是個專門欺百姓的昏聵朝廷!”
慶:“父皇不是昏君,父皇連掌柜的金首飾都不搶。”
興武帝一怔,再看兒氣呼呼為他打抱不平的小臉,那些憤怒以及對昔日功臣的不忍忽地全都平復了下去,抱起兒道:“對,父皇不是昏君,只要父皇懲罰了壞人,百姓們自會明白朕跟壞人不是一伙的。”
慶不安地瞅著父皇的臉:“父皇還生氣嗎?”
興武帝笑道:“不氣了,氣大傷,我們不能因為別人犯的錯氣壞自己。”
慶放心了,舉起手里的小鵝:“那父皇陪我玩吧,我當小鵝,父皇當小魚。”
興武帝瞧瞧木頭雕刻的憨態可掬的小鵝,放下兒,他配合地扮小魚在書房里游了起來,等著兒來抓他。
員作惡,今晚興武帝自己在乾元殿睡的,慶見父皇不在,賴在母妃這里要母妃陪睡。
麗妃當然不會拒絕兒。
帳子里安安靜靜的,慶在母妃懷里待了一會兒,忽然問:“母妃,為什麼劉大人家的兒子要搶別人的媳婦?”
麗妃:“……你從哪聽說的?”
慶就給母妃講了記住的那部分,倒也讓麗妃明白了始終。
麗妃嘆道:“有的男人好,遇到麗的人只敢看看,不敢搶人免得犯律法被抓,但有的男人又好又膽大,遇到人就想占為己有,不惜犯律法。”
慶:“我不喜歡他們。”
麗妃:“沒人喜歡,他們都是壞蛋。”
慶:“會有人來搶母妃嗎?”
麗妃笑了,著兒的腦袋瓜道:“如果母妃住在普通百姓家,可能會遇到這樣的壞蛋,但母妃嫁給了父皇,父皇是天底下最厲害最有權勢的人,沒人敢跟父皇搶我。”
慶又好奇:“為什麼父皇那麼厲害?”
麗妃想了想,總結道:“因為父皇功夫好、品行好、腦子好。功夫好讓父皇能打敗欺負他的壞人,品行好讓他了很多也很厲害且可靠的朋友,這些人都愿意為他效力,百姓們也信服他。腦子好讓父皇能打勝仗、治天下。”
慶:“什麼是品行?”
麗妃:“……明天麟兒就要去崇文閣讀書了,到時候問先生吧,先生比母妃懂得多很多呢。”
慶也有些困了,最后問出最想知道的問題:“那我好好讀書,也會變得像父皇一樣厲害嗎?”
麗妃聲哄兒:“當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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興武帝對皇子們寄予厚要求嚴格,命他們每日卯時四刻就得到崇文閣晨讀半個時辰,然后吃早飯,早飯后再接著讀書。
太子秦弘、二皇子秦炳、三皇子秦仁都生在宮外,兩個哥哥六歲啟蒙,每日讀書的時辰跟普通名門子弟差不多,沒那麼嚴格。秦仁進宮時才五歲,興武帝得知前朝的皇子們四周歲就要啟蒙了,便讓老三也去崇文閣讀書,自此絕了秦仁大多數日子的懶覺。
興武帝對兒的期待不同,養法也不一樣,永康公主宮時已經十四歲,該讀的書都完了,興武帝就安排長跟幾位先生學一位貴應該備的才藝、持家之法,如果永康喜歡讀書,可以單獨安排先生在自己的宮里讀,圖個修養、增長見識。
原本興武帝對小兒的教養計劃也是長所學的那一套,可小兒才三歲就那麼喜歡讀書了,小家伙又喜歡往崇文閣跑,興武帝臨時起意,特命崇文閣現有的幾位先生接著為小公主啟蒙授課。
考慮到兒太小,興武帝特許兒巳時初到崇文閣,先試著讓先生教半個時辰,再據兒的態度調整時長。
六月十一,慶照例睡了個飽飽的覺,醒了后洗洗漱漱吃吃喝喝,收拾整齊剛好可以出發了。
母走在小公主的左邊,挎著的包袱里放了一套換洗裳,解玉走在公主右邊,拎著的書袋里放著一套文房四寶。
從麗妃的咸福宮走到崇文閣要繞過乾元殿,幾條宮道走下來,慶不高興了:“我也要住在東宮。”
皇兄們從東宮去崇文閣就不用走這麼長的路。
母笑道:“殿下真住東宮的話,早晚看娘娘可就不如住在咸福宮方便了。”
慶安靜了一會兒,道:“我晚上住東宮,讀完書再回母妃邊,跟母妃吃完晚飯再回東宮。”
母:“……”
看向解玉,解玉淡淡一笑,小公主住在哪里,最終得看皇上的決定。
到了講堂,五旬年紀的郭先生已經提前等候了,慶按照解玉的提醒有模有樣地行了拜師禮。
郭先生全當哄孩子,虛扶起小公主,再請小公主坐到桌案后。
一師一弟子,講堂里面只居中擺了一張書案,解玉默默地鋪放文房四寶,慶扭著脖子看向窗外,發現隔著一座院子,對面就是三哥秦仁的講堂,能清清楚楚地看見三哥、坐在三哥后的張肅。
慶剛要喊人,一直觀察小公主的郭先生及時道:“現在是上課時間,公主不得喧嘩,更不能打擾三位殿下讀書。”
慶乖乖地閉上。
準備完畢,慶坐好,解玉退到外面與母一起等著。
郭先生將兩張字聯懸掛于講臺后面的墻壁上,分別寫著“天地玄黃”、“宇宙洪荒”。
今日他的任務就是讓小公主知道這八個字的含義,做到認字明意,至于練字,要等小公主五歲之后了。
天地好解釋,宇宙、洪荒能講的就多了,慶好學,郭先生也很擅長保持學子的興趣,半個時辰還算輕松愉快地度過了。
郭先生宣布今日的課就此結束時,慶還很不舍:“先生可以再給我講半個時辰嗎?”
郭先生笑道:“讀書要循序漸進,公主急不得啊。”
慶:“那我可以問先生問題嗎?”
郭先生一臉慈祥:“可以,公主想知道什麼?”
慶看向窗外,三位皇兄與伴讀們都出來了,著急道:“等會兒上課了我再說,我先出去了!”
說完,小公主高興地跑出講堂,朝著三哥而去。
兄妹四個很快聚在了一塊兒。
秦炳看妹妹的眼神就像看個小傻子:“我們不得可以多睡懶覺做功課,你倒好,居然主要求讀書。”
慶:“我能睡懶覺啊,先生也沒給我留功課,那八個字我都認得了。”
秦炳:“……”
秦仁:“一直坐著,妹妹累不累?”
慶:“沒有一直坐著,先生讓我去前面看他寫字,還讓我繞著講堂走幾圈。”
秦弘點點頭,看來郭先生很會照顧妹妹。
慶看向小樹一樣站在廊檐下的張肅,剛要去找他,二哥的大臉突然湊了過來,悄聲問:“聽說昨日父皇生氣了,你知道是怎麼回事嗎?”
母妃提醒他這幾日好好聽講,免得撞到心不虞的父皇那里,原因卻沒說。
秦弘臉微變,低聲道:“不得打探父皇之事。”
秦炳手將他往后推:“那你別聽。”
秦弘:“……”
慶問三哥:“不能說嗎?”
秦仁瞄眼大哥,遲疑道:“只咱們兄妹間說,應該可以?”
秦弘確實也想知道,見兩個弟弟都同意,他便默認了。
慶講完,丟下三個議論此事的哥哥,跑到張肅面前,見張肅的睫垂得低低的又是不想跟說話的樣子,慶很不滿意:“昨日國公沒說你嗎?”
張肅:“……說了。”
慶:“那你以后聽不聽我的話?”
張肅:“……聽,但公主不能強人所難,讓微臣做于禮不合、于法不合的事。”
慶:“我才不會讓你做壞事。”
張肅剛放下心來,小公主的手突然過來,一把抓住了他的手。
張肅差點又要甩開。
慶見他老老實實地給牽,笑了,拉著張肅往自己的講堂走:“我新學了八個字,帶你去看看。”
一大一小從院子中間橫了過去。
秦炳見了,提醒秦仁:“妹妹都快變張肅的親妹妹了。”
秦仁打了一個大大的哈欠:“我去睡會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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