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板,你要是進娛樂圈,靠貌就能殺出圈。”米茶再一次嘆,同樣都是人,怎麼老天就那麼偏老板呢。
不過是老板的話,覺得造主的選擇完全是理所應當。
老板人那麼好,再怎麼也不為過。
姜聽雨細白的手指勾起鬢角散落的碎發,挽至耳后,對米茶眨了下眼,櫻輕啟:“我要是去娛樂圈,你可就要失業咯。”
米茶瞪大了眼睛,都沒有想到這一層。
米茶真實地考慮自己隨口說說的假設,為難地皺了皺眉,最終選擇向錢低頭,“老板不在娛樂圈也照樣能用貌殺人。”
姜聽雨被逗得發笑,清早的霾都被一掃而空。
進了辦公室,姜聽雨放下手里的托特包,細如水蔥的手指進包里,小心捧了出來。
的手白皙,和黑的鏡頭形鮮明的反差,猶如紙與墨相互映襯。
米茶眼睛一亮,“老板,這就是那個絕版鏡頭嗎?”
都沒想到自己能有機會見到,說是三生有幸也不為過。
但凡熱攝影的人,誰不夢想擁有最好的鏡頭,米茶也不例外。
米茶垂涎地盯著鏡頭,想又不敢。
姜聽雨直接把鏡頭給了米茶,溫聲囑咐道:“麻煩你保管了,下午咱們用它拍照試試。”
米茶寵若驚,捧著鏡頭也不敢,生怕自己不小心壞了。
離開老板的辦公室,米茶去了室攝影棚做準備,下午有兩位預約拍攝寫真的顧客,并且風格大相徑庭,需要再確認下場景布置得是否妥當。
姜聽雨獨自待在辦公室里,給永叔發送完信息后,開始理瑣事,忙碌了兩個小時,脖子都有點僵了,目才從電腦屏幕前移開。
在桌子上趴了一會兒,聽著窗外嘩啦作響的雨聲,心卻怎麼也靜不下來。
起走到落地窗前,抬眸去,所見的便是連天的雨幕,和沉沉的高樓。
盡管強迫自己不去想,腦子里卻還是回響起男人磁沉的聲音。
姜聽雨咬了咬,眼里的緒意味不明。
-
下午拍攝結束剛過五點,林靜怡安排來接姜聽雨的的車子卻已早早等在了樓下。
姜聽雨掛了司機的電話后,無奈看向米茶。
米茶對上姜聽雨瀲滟的眸,心瞬間化,真切會到了紂王為何會被人迷了心神。
實在是招架不住啊。
米茶幫著姜聽雨收拾好了東西,將托特包遞了過去,圓溜溜的眼睛睜得極大,“老板,你明天會來吧。”
是真的擔心老板明天來不了。
明天還有三場拍攝,老板要是不來,豈不是開了天窗。
姜聽雨眉心輕凝,語氣虛浮無力,“我盡量過來。”
網上傳得沸沸揚揚,又帶了工作室的名字上了熱搜,母親林靜怡就是想不知道都難。
恐怕有段時間出不來了。
米茶依依不舍著姜聽雨,眼睛都快要蓄滿淚水。
不是難過,而是擔憂的。
事還沒有解決,很多事都需要姜聽雨下決定。
米茶雙手合十,誠心誠意祈禱著明天一切順利。
……
下了大半天的雨,臨近黃昏,雨卻說停就停。
暖橘的線落在晶瑩的水珠上,又反到空氣氤氳的水汽里。
的路面被行人踩過,濺起一朵朵明的水花,轉而又再次沒水泥。
黑的賓利平穩行駛了半小時,進姜宅庭院。
纖細的小輕踩地面,接著,致的小臉便從車里顯了出來。
院子里修剪花草的傭人停了手里的工作抬眼去,視線似是被粘住了般,本挪不開。
朱皓齒,明眸善睞,只是略施黛,就足夠人驚嘆。
姜聽雨朝傭人笑了笑,松懶的眉眼更是明艷人。
饒是傭人日日見,心跳也止不住加速。
穿過庭院,姜聽雨走進玄關,傭人接過姜聽雨的手提包,小聲提醒道:“太太在客廳等您很久了。”
姜聽雨心跳驀地停了一秒。
不好的預瞬間籠罩了全。
姜聽雨很輕地點了下頭,捂著加速跳的心臟,惴惴不安地換上了拖鞋。
腳步剛邁進客廳,端坐在沙發的林靜怡便幽幽開口:“還知道回來。”
姜聽雨心虛地咬了咬,眼珠轉了兩下,走到母親邊落座,親昵地挽上母親的胳膊,嗓音甜發膩:“媽媽,您今天好漂亮呀。”
林靜怡嗔了一眼,“來這一套。”
說完,側著臉看向兒,擺出了母親的威嚴,“今天發生了什麼事?”
姜聽雨了眼睫,試圖蒙混過去,“沒事啊,能有什麼事嘛。”
林靜怡冷笑:“是嗎?要不要永叔過來?”
姜聽雨瓷白的臉一下子垮了下去。
就知道瞞不過母親。
“就發生了一點點小事故。”姜聽雨蔥指比劃了一下,“就一點點。”
林靜怡不為所。
姜聽雨眼皮耷拉著,聲音細若蚊蠅,為自己辯駁:“是那輛車闖紅燈,才會剮蹭到。”
“今天只是小事故,那明天呢,誰能保證不會出大事。”林靜怡盯著兒的臉,又生氣又心疼,“要不是謝家的人出手相助,還不知會怎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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