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這次,不再躲在暗,竟然明正大當著所有侍衛和隨行宮太監的面,徑直去了褚鈺的房間。
連門都不敲,直接打開了褚鈺的房門。
褚鈺就在門前,怔然地看著。
二話不說,上前一大步抓著褚鈺的襟就沖人親了上去。
夢里沒有真實的親吻,但卻又明顯覺自己的心臟劇烈跳得快要沖出腔了。
親還不夠,還出舌頭去他,仿佛他是什麼山珍海味,一口就到萬分味,本停不下來。
這個吻從兩片瓣相,逐漸變為激烈蠻橫的吞吃,舌纏間,連呼吸都完全沾染上了對方氣味。
曖昧的親吻聲不斷回響耳畔,迷蒙了視線,沉醉了思緒。
褚鈺拒還迎地推了幾下,但沒能把推開。
他只能在上含糊不清地道:“殿下,外面都看著呢,我們去屋里吧。”
桃枝不由懊惱,夢里怎未將褚鈺模樣顯出來。
只知,眼前視線一恍,他們就關了房門進到了屋里。
夢里有格外清晰的響。
砰、啪、咚——
不知從何而來,又時不時傳出,好像那日在假山后聽見的鼓掌聲,又好像有哪里不一樣。
不管那些聲音是什麼,總之躺到了褚鈺的膛上。
控制不住自己的手他。
沒召見他的這些日子,想念他的很久了。
明明滿滿掌控了一手,掌心卻沒什麼真實。
只聽見他在自己耳邊低聲說:“殿下,不要這樣。”
這話像是打開了桃枝什麼開關似的。
猛地一翻,輕而易舉就把高大壯的男人在了下。
出一手指挑起他的下:“我偏要,喜歡我這樣做嗎,今夜讓你嘗嘗狂野的滋味,如何?”
——啊啊啊!
這是什麼話啊!!
桃枝猛然驚醒,睜眼時渾僵,連腳趾都全部蜷著。
目是云凝殿寢屋的床幔,褚鈺的侍衛房隨夢境一同消散了。
思緒逐漸回爐,桃枝重重地松了口氣。
還好還好,那麼恥的畫面,還好只是一個夢。
“殿下,奴婢伺候您起。”
床榻旁傳來翠嵐的聲音。
桃枝又緩了一瞬呼吸后,輕輕地“嗯”了一聲。
床幔從外被掀開。
桃枝轉頭看去,一眼對上翠嵐亮晶晶的黑眸。
桃枝愣了一下,這是什麼眼神?
翠嵐趁著除桃枝外無其余人瞧見,的目越發肆無忌憚,意味不明地在桃枝臉上來回一瞬,而后角揚起一抹不住的曖昧的笑容。
桃枝:???
桃枝暫且不得機會開口詢問什麼,便在翠嵐的攙扶下下了榻。
一番洗漱后,翠嵐揮退其余的宮,桃枝邁步朝梳妝臺走去。
還沒走近,一抬眼,就在銅鏡中看見了自己微腫的雙。
澤紅艷,水潤澤,就像是……被狠狠疼過,此時已艷滴。
桃枝:!!!
救命啊!
難道在夢里和褚鈺親也會把親腫嗎?
桃枝還下意識低頭看了眼自己的掌心。
這時,翠嵐快步折返回來,一把抱住桃枝的小腰,激地問:“小桃枝,昨夜可是快活死了?”
桃枝渾一僵:“什什什、什麼快活?”
翠嵐笑得更曖昧了:“當然是和褚侍衛啊。”
什麼?
難道那不是的夢嗎?
桃枝頓時心跳如雷,腦海里也一片混。
記憶里沒有和褚鈺發生過任何事,夢里倒是不。
可夢里的事,翠嵐怎麼會知曉。
“快同我說說啊,我都好奇死了,昨夜你進了褚侍衛的屋子后,你們發生什麼了?”
桃枝心下又是咯噔一聲。
竟然真的去了侍衛院嗎,可是為何完全不記得啊。
桃枝眼神飄忽,僵著子走到梳妝臺前:“先先先、先讓易容師替我易容吧。”
“怎麼睡了一夜還結了。”翠嵐疑地偏頭湊到桃枝面前,低聲嘀咕著,“難道把舌頭親打結了?”
桃枝臉上“唰”的一下紅了。
這副又心虛又惱的模樣看在翠嵐眼里,自然是將那些還未道明的細節又增添了些許曖昧。
翠嵐笑意更深:“也是,那我先去喚易容師過來,待會你再好好同我說說,我們小桃枝終于嘗到男人的滋味了。”
嘗到了嗎?!
嘗了嗎?
什麼味啊?
桃枝哭無淚,心里又驚慌又懊惱。
不知自己昨夜究竟做了些什麼,這時也才發現自己的記憶竟然斷掉了一大片。
正因這片斷掉的記憶,讓驚慌其中會不會發生了什麼無法挽回的錯誤之事。
翠嵐的腳步聲稍遠。
桃枝怔然地看著銅鏡里的自己。
是自己的模樣,沒有施以妝容,沒有扮公主殿下。
可想不起自己是何時卸去了妝容,又是以怎樣的面貌出現在褚鈺面前。
易容師一如往常地很快為桃枝進行了易容。
一張與宋儀昭相差無幾的面容出現在銅鏡中,卻并沒能令桃枝安心多。
“好了,其余人都退下了。”
翠嵐再度回到了桃枝邊。
桃枝心如麻,張地咽了口唾,心下還沒想好要如何開口。
翠嵐已是先迫不及待地開口問:“你還記得自己昨夜是怎麼回到云凝殿的嗎?”
“不……記得?”
“真這麼生猛啊,難怪在侍衛房待了那麼久。”翠嵐笑瞇瞇地坐到桃枝旁,“昨夜最后是褚侍衛一路將你抱回云凝殿的,你在他懷里都睡著了,走那麼一長段路竟然都沒能醒過來。”
“褚侍衛的臂膀是不是又結實又穩健啊?”
“當然……結實極了。”
可是,重點是這個嗎!
若說在被褚鈺送回云凝殿時是因睡著了才不記得這段過程,那在這之前呢?
不記得,還是什麼都不記得。
桃枝此刻也想問,和褚鈺在侍衛房里到底發生了什麼。
不可避免地胡思想,難道也像褚鈺之前那樣,吃了無法適應的膳食,所以令生出了異常嗎。
的記憶好像就是在昨日用過晚膳后中斷的。
可是,若真是食的問題,出現異狀怎會沒有人發現,還任由闖侍衛院一陣胡來。
桃枝眉心重跳了一下,心下已是聯想出答案。
因為是公主,誰敢攔啊。
眼下唯一有些許關聯的就是那個荒唐的夢鏡。
桃枝只能認為那不是的夢,而是神錯之際當真對褚鈺做出的舉*。
蒼天啊,究竟是怎麼好意思做出這種事說出這種話的啊!
桃枝心慌意地低著頭,一雙手攥著擺。
“所以,昨夜你和褚侍衛究竟做到最后了嗎?”
“當然沒有!”
桃枝背脊一,想也不想就快聲回答。
突然拔高的聲量把翠嵐嚇了一跳。
但桃枝沒給翠嵐再開口的機會,接著又道:“不是你說把他了即可,又不用真的吃了他,我當然……沒和他做到最后。”
真的沒有……吧?
“哦,說得也是。”
翠嵐不免有些惋惜,忍不住低聲嘀咕,“若是好吃,怎不能真吃了,要靈活變通嘛……”
桃枝沒聽見翠嵐的低語,也沒心思去細聽。
比起是否真的把褚鈺吃干抹凈了,眼下更在意的是,究竟在褚鈺面前說了些什麼,昨夜的妝容又究竟是何時卸掉的。
這可不是小打小鬧,若是真因昨夜失言暴了假扮的份,后果不堪設想。
桃枝越想后背越涼,心跳一會快一會慢。
突然,殿門外傳來小福貴的稟報聲:“殿下,褚侍衛到了。”
第24章
什什什、什麼到了?!
是意識不清時傳喚了褚鈺,還是他自己找上門來了。
桃枝渾一僵,猶如晴天霹靂。
不敢想又不得不想,自己昨夜若是真的在褚鈺面前暴了真實份,接下來等待的會是怎樣的后果。
是的腦袋不保,還是褚鈺的腦袋不保。
亦或是,他們一起,為一對無頭鴛鴦。
桃枝崩潰地想著,也不知臨死前究竟嘗過了男人的滋味沒有,可是就算嘗了,也什麼都不記得了呀。
若真要被砍頭,能不能先讓快活一次,這樣也算是死而無憾了吧。
嗚嗚嗚,才不是,這樣也還是不夠啊。
還想賺大錢,住大宅,男人的滋味那麼多,只嘗一次,連姿勢都不夠用,更別說還有那麼多花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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