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幾年來,本著不打擾彼此生活的原則,丁茉從來沒有過問過他的名字。
兩人基本見面都是在床上,一切稱呼也都是床上的,那些放在現實里本都不出口。
男人推出門,語氣冷冷:“我還能什麼,我不是0526雙子座薄18cm?”
丁茉:……
他居然知道了。
尷尬地關門要遁走,男人更冷的聲音傳來:“是19cm,下次別記錯了。”
丁茉哭笑不得,這都什麼時候了,非得較那一厘米兩厘米的真嗎?
就在這時,手機app里忽然傳來姜流云的聲音。
“等等,顧總,這里好像有個藏的攝像頭。”
丁茉的心一下子沉了下去,暗道一聲不妙。
沒想到姜流云這個靠子上位的助理,這幾年在顧泊塵邊被規訓的還有了點能力。
丁茉連忙撲到桌前去關攝像頭。
還是晚了一步。
不知道什麼設備在鏡頭前一晃,完捕捉到了丁茉安裝的十分的攝像頭。
下一秒鐘,鏡頭全黑。
接著一張半沒在黑暗中的臉,無聲地盯了攝像頭。
鏡頭的畸變,讓顧泊塵清俊的臉,此時顯出幾分詭異的猙獰。
他把姜流云結結實實地擋在后,聲音冷厲:“你真是膽大包天,把攝像頭裝到我這里來了。”
他恨聲開口,“不想你爸的國外的生意告吹,立刻回來。”
話落,攝像頭閃了下紅,然后徹底黑屏。
丁茉啟不了,更是無法回放。
剛才拍的東西全廢了。
心下更是納悶,爸爸暗中跟顧泊塵還有合作?
不敢耽誤,飛快下樓。
云霜已經在溫鄉里被灌得有了醉意,手扶著男模的大,跟個流氓似的開腔:“喲西,你怎麼這麼快就好了,嗝!你倆到底誰不行?小男模早泄?”
丁茉先給家的司機打了電話,又把小人兒照片塞進云霜手里,言簡意賅道:“你幫我打聽一下這個人的上班時間。還有,凌晨五點給我打個電話,如果我沒有接,立馬報警。”
云霜頓時嚇清醒了:“我,你要干嘛?”
“痛打渣男。”
……
丁茉剛被抓到現行的時候還有些張,但在家門口,冷靜了許多。
不是非要狼虎口,是不能讓丁家為難。
剛推開門,一只頗迫的手就掐了上來。
顧泊塵嚴重帶著厭惡:“丁茉,你想干什麼?!想抓到證據,讓我名聲掃地,你獨估價給你的一切嗎?”
姜流云坐在沙發上,淚水漣漣,“丁小姐,你真的太可怕了,誰會想到在自己家里裝微型攝像頭呢?”
丁茉神平靜至極,被顧泊塵抵在墻上,依舊不聲。
“我明天還要上班,脖子上留下的痕跡,就是你對我手的證據。顧泊塵,繼續。”
顧泊塵不甘地甩開的脖子,冷哼:“我可以不對你手,但是你父親這幾年發展國外生意,依托我的人脈。我開口,就能讓他賠的。
你現在發癲,要他們承擔代價,你覺得他們會不會更討厭你?”
這麼大的事,丁茉暗中驚詫自己毫不知。
還以為家里這幾年一直周轉困難。
下心中的緒,開口:“別牽扯我的家人,我拍下這個,只有一個要求,我要姜流云給我道歉,以后你們不要打擾我的正常生活。
當然,你能說爺爺讓我們取消婚約,我更高興。”
當年捉在床,顧泊塵一掌把扇的口吐鮮。
手機也摔得稀碎,所有數據付諸東流。
這麼多年來,憋著一口氣,就是要主權。
姜流云仿佛了極大的折辱,淚閃爍。
“我跟顧總剛回國,不知道哪里得罪了你?丁小姐,當年是你拽著我的頭發,把我推下樓梯泄憤,這些你都忘記了?”
“當然忘了。”丁茉冷笑,“因為本不是我做的。”
姜流云委屈地看向顧泊塵:“顧總……”
“真是撒謊,丁茉,你的真面目沒人比我清楚。”顧泊塵幫腔,“之前仗著自己是丁家小姐為所為,現在你還有這樣的本事嗎?真以為你真是丁家人?丁這個姓,都是你高攀。”
丁茉不是丁家的親生兒,三年前,真正的丁家千金才被找回來。
可憐的孩兒在外面盡磨難,家里的寵自然都傾向。
就連丁茉也疼。
家里人雖然待丁茉逐漸不如從前,但是養育之恩還在。
所以不能因為自己跟顧泊塵的矛盾,給爸媽添麻煩。
差點忘了,顧泊塵對態度的改變,也是從那時候開始的。
丁茉心早就冷如鐵,本傷不到。
“我的真面目是你嫉惡如仇的活爹!我們同時曝,你考慮一下誰的損失大?”
表面上冷靜,但說不慌是假的。
只能賭顧泊塵要臉,要未來。
卻不料,顧泊塵卻忽然笑了。
“放心吧,你爸的生意沒了,到你求我了。”
他眼底滿是惡心厭惡,“攝像頭組件都破壞了,存儲不了東西,你沒有把柄,但是我有你半夜出門逍遙快活的把柄。
流云,拿過來,讓看看,是怎麼剛出門就上了車,直接去酒吧的。”
姜流云躲在顧泊塵后,臉上劃過了挑釁的神,打電話給了業的保安,要監控記錄。
丁茉無聲地跟他們對峙,親眼看著他們播放穿著自己服的人離開。
“看到了?”顧泊塵冷聲開口。
丁茉雙手抱臂:“再快進四十分鐘,看看停車場口呢?”
顧泊塵將信將疑地調攝像頭,神凝重起來。
果不其然,姜流云和別人對話的畫面映眼簾。
姜流云開車離開,丁茉故意抬頭看向攝像頭。
幾個小時前的,仿佛早就預料到了這一幕,表盡在掌控。
姜流云的臉霎時間都白了。
因為監控里還能聽到兩人對話的聲音。
顧泊塵更是氣的超雄癥發作一樣,抬手摔了電腦:“你耍我?”
“誰讓你倆上頭霸占大腦,蠢得好笑。”丁茉開口,“這個儲存卡你毀不了,而且我自己也錄像了。現在呢,給你時間重新考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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