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故連著往工地跑了好幾天,解決一個承重牆的問題,期間和設計師及承包商掐得火燒火燎,差點沒打起來。他每天回到家都覺整個人褪了層皮,從裏到外的,最後總算是將難題暫時解決了,他也可以稍微放鬆幾天了。
在家休息的時候,他照常打開電腦,搜一搜宋居寒的最新消息,逛逛宋居寒的吧、微博、論壇。他平時沒什麽娛樂,最多看看書、健健,整就是個很無趣的人,唯一接地氣的活,通俗理解,大概就是追星。當然,以他和宋居寒多年床--伴,實在不適合用追星來形容,可他覺得倆人的關係也相去不遠,他默默關注著宋居寒的一舉一,用各種方式、通過各種途徑,而宋居寒不知道,也不在意,和普通追星族最大的不同,無非就是他已經把明星睡了。
他混跡很多網絡上宋居寒的集的地方,但很說話,也從不什麽料,他隻是喜歡看,喜歡看那些視若珍寶的搜集的關於宋居寒的某個片段、某個照片、某個訪談,還有那些自製的小視屏,畫的卡通,編的小段子,等等等等,因為這些他平時都看不到。營造出來的是一個非常好、非常完的宋居寒,這跟他認識的宋居寒本不是一個人,而他並不打算拆穿,因為這個完的宋居寒真的太迷人了,有千般萬般的好,這麽好的東西,為什麽要破壞?
他的電腦裏放了上百g的各種關於宋居寒的資料:照片、電影、mv、廣告、采訪,等等,隻要是關於宋居寒的,他都習慣保存,他想通過這種方式,保存他看不到的關於宋居寒的點滴,他甚至錄過宋居寒在他邊睡覺的樣子,隻是他不會告訴任何人。
正看著宋居寒最近的一次訪談,手機突然響了起來,他拿起來一看,是個陌生號碼。
“喂?”
“……何故?”電話那頭的聲音有些遲疑,那是道沉穩好聽的青年男聲。
何故的心了,這個聲音……盡管已經好幾年沒有聽到了,可他還是在第一時間知道電話那頭的人是誰,他深吸一口氣,仰靠在椅子裏,盡量平靜地說:“是我。”
“我是馮崢。”
“嗯,我聽出來了。”
“你還記得我的聲音啊,不錯。”
“我記憶力一直很好。”
馮崢笑了笑:“也是。”
何故到有些別扭,雖然他早就知道馮崢回國了——從宋居寒裏,但他沒料到馮崢會再聯係他,畢竟當年倆人也算不歡而散。可是想一想,這麽多年過去了,大家也都不是莽撞的學生了,當年那點事,也早該隨風而散了,他放緩了聲音:“你回國了,聽說你在幹風投?”
“聽說?聽宋居寒說的?”
“嗯。”何故察覺到馮崢的語氣有一點不對。
馮崢笑道:“我沒想到你們真的能在一起這麽久,是我低估你們了。”
何故一點都不想和馮崢繼續這個話題:“恭喜你,我以為你會一直留在國。”
“還是自己的地盤好,我是早晚要回來的。”馮崢長籲一口氣:“現在就是時候了。怎麽樣,你現在做什麽呢?”
亞利蘭斯帝國皇宮迎來了一個貴賓。據說,這位大人是一位高貴的君王。帝國民眾們聽后,紛紛嗤笑,誰家的國王會落魄地到處流浪?這人肯定是個騙子。帝國的皇帝是一位暴君。帝國民眾們紛紛下注,猜測騙子被殿下砍頭的日期。…
時書一頭悶黑從現代身穿到落後古代,爲了活命,他在一個村莊每天干農活掃雞屎餵豬喂牛,兢兢業業,花三個月終於完美融入古代生活。 他覺得自己實在太牛逼了!卻在河岸旁打豬草時不慎衝撞樑王儀仗隊,直接被拉去砍頭。 時書:“?” 時書:“操!” 時書:“這該死的封建社會啊啊啊!” 就在他滿腔悲鳴張嘴亂罵時,樑王世子身旁一位衣著華貴俊逸出塵的男子出列,沉靜打量了他會兒,緩聲道:“學習新思想?” 時書:“……爭做新青年?” 謝無熾面無表情:“6。” 這個朝代,居然、不止、一個、穿越者。 - 同穿古代卻不同命,謝無熾救時書一命。時書感激的找他閒聊:“我已經掌握了這個村子的命脈,你要不要來跟我混?吃飽到死。” 謝無熾看了看眼前衣著襤褸的俊俏少年,淡淡道:“謝了。我在樑王座旁當謀士,生活也挺好。” “……” 感受到智力差距,時書忍了忍:“那你以後要幹嘛?” “古代社會,來都來了,”謝無熾聲調平靜,“當然要搞個皇帝噹噹。” 一心一意打豬草的時書:“…………” - 謝無熾果然心思縝密,心狠手辣。 時書驚慌失措跟在他身旁當小弟,眼睜睜看著他從手無寸鐵的新手村黑戶,積攢勢力,拓展版圖,逐漸成爲能逐鹿天下的雄主。 連時書也沾光躺贏,順風順水。 但突然有一天,時書發現這是個羣穿系統,只有最後達到“天下共主”頭銜,並殺光其他穿越者,才能回到原來的世界。 “……” 一個字:絕。 時書看看身無長物只會抱大腿的自己,再看看身旁手染滔天殺孽、智謀無雙的天子預備役謝無熾。 ——他還不知道這個規則。 時書深吸了一口氣。 當天深夜。 時書拿著一把短刀,衣著清涼,白皙肩頭微露,誠惶誠恐爬了謝無熾的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