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行,自然有別人頂上。」
嗬……重點來了。
「你妹妹清音下個禮拜從新加坡回來,你和涵東的婚約換你妹妹,這次你破壞了唐家和衛家的,清音為了唐家的名聲,為了你不得不犧牲自己,等清音回來,你要好好謝謝。」
說的多麼義正言辭,聽著怎麼那麼不是滋味呢。
唐清歡翹著腳,晃晃悠悠的看起來格外悠閑,好像唐正強所說的事和沒一點關係似得,笑瞇瞇的問道:「是不得不犧牲?還是不得犧牲自己?」
那個妹妹覬覦衛涵東不是一天兩天了,如今出事,最高興的莫過於唐清音,新聞出來不到24個小時,遠在新加坡的唐清音和那個溫賢淑的繼母這麼快知道訊息,真是夠速度。
要麼是唐正強第一時間告訴們,要麼母倆一直關注國。
第一個還好說,如果是第二個的話……這件事就有意思了。
先前唐歡以為昨天的事是夏茉莉搞的鬼,畢竟表現的太明顯,經過一夜的緩衝,細細想來,一個小小的夏茉莉不可能調各大新聞報社的紅牌記者。
這其中唐清音母估計也手了,就是不知道這件事裡有沒有他父親的手筆。
唐清歡一直知道,和衛涵東的婚約單論家世,是高攀了,北都多人羨慕不已,但誰考慮過的。
當初訂婚的時候,是被迫,沒人問過願不願意。
一樁婚事,前有夏茉莉惦記,後有唐清音覬覦,堅持了這麼多年,也累了。
算了,讓他們折騰去吧。
「你這是什麼意思?莫非我們清音還會惦記你的未婚夫不?」唐家大伯母丁楠聽不慣語氣裡的諷刺,蹭蹭的奔到唐清歡跟前:「你說說你,有哪點比得上我們清音,你不要臉背著涵東和別的男人搞,清音替你善後,你還不領?」
「說得對,要說我們清音,要材有材,要長相有長相,要學歷有學歷,不是某人能比的。」
「就是,不像某些人,當初也不知用了什麼手段勾住了衛爺,現在又給人戴綠帽子,嘖嘖。」
一幫人對唐清音一頓猛誇,唐清歡聽得津津有味,哎呦喂,唐清音都仙下凡了,這幫人可真逗。
唐正強最喜歡聽別人誇獎自己的兒,當然了,此兒隻有唐清音而已,至於唐清歡,他向來不在意。
「你大伯母說得對,清音是替你善後,你要記得的恩。」
「得得得,打住吧您,恩?您怎麼不幹脆讓我往後一輩子給做牛做馬呢?行了,該說的都說了,你們我回來也不是和我商量,想怎麼做怎麼做吧。」
隻要衛家同意,沒意見。
再說有意見也沒卵用啊。
唐清歡站起,脖子,掉頭走向門口,邊揮手邊道:「我先走了,拜拜。」
——
帝尚會館,99層。
拳頭擊打**的聲音不絕於耳,夾雜著男人的哀嚎聲,此起彼伏,恰如優人的樂章,聽起來妙極了。
又是一個重擊,打在對方肚子,秦墨收拳,低頭盯著倒在地上的人從頭到腳打量一番,滿意的問道:「爽嗎?」
走的時候他拿了一摞錢摔她臉上,罵了一句婊`子無情。 她點點頭,然后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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