臥室裡,的大床上,兩火熱的軀正在抵死纏綿。
曖昧的低,重的息……
在持續了將近一整夜之後終於平息。
顧心檸的酒差不多醒了。
“景寒。”
顧心檸閉上眼,一聲聲的著傅景寒的名字。
“景寒,景寒……”
傅池淵瞇起眼,冷冷的盯著顧心檸:“顧心檸,睜開眼看看我是誰。”
冰冷的聲音讓顧心檸打了個寒,下意識睜開眼。
“景寒。”
顧心檸意識不到危險,甚至用雙臂抱住他的脖子,依舊一遍遍的重複著‘景寒’兩個字。
“該死!”
“等睡醒了,我們再算賬。”
顧心檸醒的時候已經下午了。
張開眼,看到的是一特別的膛。均稱,線條優。
“你是誰?”
顧心檸心慌意的推開男人,抱著被子坐起來,警惕的看著他。
“怎麼,睡了我想翻臉不認人?”
傅池淵慵懶的勾著角,似笑非笑的看著顧心檸。隨著他坐起來的作,的腹、人魚線以及……顧心檸意識到那是什麼,忙扭過頭。
“該做的都做了,還害什麼。”
“閉!”
顧心檸憤然扭頭瞪著他,眼睛卻不敢再往下看,而是死死的盯著他的臉。
這時才發現,男人的長相跟傅景寒有些相似。
他……他該不會是……
顧心檸的臉再次毫無,驚愕的瞪大眼,滿臉的不可置信。
“你是……傅池淵?”
顧心檸的聲音因為震驚而發抖、無力,像被什麼掐住了脖子。
男人卻笑的愈發燦爛。
他手著顧心檸的下,迫靠近:“終於想起來我是誰了嗎?”
他越靠越近,顧心檸的越來越僵。
“沒想到嫁給傅景寒一年半,你居然還是第一次。我該為此高興嗎?侄媳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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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色瀰漫,客棧裡一片沉寂,走廊兩側客房中,飄出來的男人鼾聲,輕重不一。 唐歡悄無聲息往前走,如夜行的貓,最後停在走廊盡頭那間客房前。 黃昏在大堂裡見到的那個男人,就住在裡面。 那人有一雙清冷的眼,進店後直奔櫃檯,問房付錢,而後朝樓梯走去,並未看周圍一眼。他穿著淺灰色的長衫,腳步不輕不重,每次落在黃木梯板上,皆發出相同的聲音。兩側衫擺隨著他的動作錯開,露出裡面修長雙腿,交替擡起。白色中褲套進黑靴,簡單幹練,有種說不出來的味道。他上了樓,她目光不由往上移,卻只瞧見他側臉,尚未細品,他一個眼神掃過來,冷寂如冰。唐歡心動了,她想要這個男人。師父說,女人初夜多少都有點意義,還是找個看上眼的人破了吧。唐歡舔了舔嘴脣,沒想到一下山就遇到個絕品。 食指指腹從舌尖掃過,輕輕貼在窗紙上,等那處溼了,細細竹管插-進去,沒有半點聲響。 太冷的男人都不好對付,還是用點手段吧。 半刻鐘後,唐歡撥開門,悄悄閃了進去,直奔牀頭。 窗子開著,皎潔的月光斜灑進來,因男人沒有放下牀幃,他平躺的身影一覽無餘。 唐歡歪坐在一旁,滿意地打量這個男人,看著看著,她忍不住伸手去摸他白皙清俊的臉。連睡覺的樣子都是冷的,身上會不會熱一些? 可就在她指尖距離男人俊臉不過幾寸距離時,男人眉心微動,唐歡暗道不妙,正要閃身退開,眼前寒冽清光閃過,脖下一涼,待她反應過來,便是一道無法言喻的劇痛。她捂住脖子。溫熱的血如杯中滿溢的茶水,從她指縫滲出。
為了復仇,她蓄意接近,卻被利用,成為最慘替身情人!“放開我,你這混蛋!”她忍無可忍決定逃走,卻被他粗魯的壓在身下,“我還沒玩夠呢,你就想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