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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農村詭事》 第十五章 龍王廟(一)

在村子的南邊,有一塊兒大石頭,直徑大概三米見長,一人多高。這塊大石頭孤零零的在一個地頭兒上,顯得十分醒目。這塊石頭村裡人都習慣著它南石。這塊石頭還有一個特別之,隻要人爬到石頭上方,就能看到在石頭的中間部位,有一條一尺多寬的裂,就像被斧子劈開一樣,一直把這塊石頭分兩部分。

再過去這條裂是沒有的,那為什麼一塊完整的石頭,會被劈開兩部分呢?又是什麼力量可以把這樣大的石頭生生劈開呢?下麵五爺會給我講一個真實發生的故事,就與這塊兒石頭有關!

那是在六幾年的時候,當時正值文化大革命時期,全國人民相應領袖號召,「反修防修,掃除一切牛鬼蛇神」,對於一切封建思想進行打擊,人們爭做國家新主人,紅衛兵小將們更是衝鋒在前,甚至在農村破壞了好多廟宇。

在我們村的村南,就有一個小廟,這個廟不大,長寬一米見方,廟頂用小片琉璃瓦鋪滿,正麵中正是一個小小的廟門兒,勉強可以鑽進一個小孩的腦袋,廟門的兩邊是一副對聯,上聯是:龍從百丈潭中起;下聯是:雨向九重天上來;橫批:風調雨順。廟的門是緻的小石臺階,一直從廟門口兒延續一米左右的距離。雖然廟小,但是構造相當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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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廟是供奉龍王的,農村人種地為生,所以都是靠天吃飯,每年都會祭拜龍王神,保佑這一年風調雨順,糧食收。特別是趕上大旱之年,村裡的人們會組織起來,專門來到小廟前祭拜求雨。會在村裡殺一頭豬,把豬頭放在廟門口,然後燒紙焚香。

而我們村的這個龍王廟,相傳是十分靈驗的,除了村裡的人祭拜,還會有左鄰的村來祭拜,特別是到了正月的時候,廟前十分熱鬧,總會有一波一波的人群,絡繹不絕。

記得有一年,趕上村裡大旱,地裡的莊稼剛長出來,正是需要雨水滋潤的時候,可是火辣辣的太依舊炙烤著大地,沒有一點雨來的跡象,眼瞅著這一年的莊稼就要旱死,人們看著乾裂裂的大地,哭無淚。村裡的人們開始組織求雨,殺了一口豬,準備好祭祀用的貢品之後,大家就來到了龍王廟之前。

當人們擺好了貢品,剛把紙錢點著以後,突然發現在廟門口的石階上,赫然盤著一條小蛇,隻見這條小蛇,通灰黑,在太下,鱗片閃閃發,在石階上把盤起來,蛇頭立在中間,吐紅紅的信子,看著眾人的一舉一

眾人看著突然出現的小蛇,而且又不懼怕眾人,知道這條小蛇不一般。因為在農村,蛇也被稱之為龍,就好比如,十二生肖一樣,很有人說屬蛇的,都會說屬小龍,正是這個道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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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家看著這條小蛇,趕焚香跪拜,這是龍王顯靈了。說來也真是奇怪,當祭拜完的第二天,突然電閃雷鳴,隨後就是瓢潑似的大雨,下了整整兩天。

話又回到文革的那段時期,因為時事原因,打破封建迷信是當時的一個主題,對於村裡的那個龍王廟,自然也不能倖免。村裡有個張忠的人,當時是小隊長,也是紅衛兵的頭頭,他本是村裡的孤兒,自吃苦氣,遭的冷眼比較多,總算趕上了文革到來,有機會翻做主了。因此對於國家當時的「三反五反」,十分的積極主。帶領著手底下那一群紅衛兵小將們,就在村裡耀武揚威,稍微有個風聲,就會抄家批鬥。

這一天,張忠帶了一些人,直奔村南的龍王廟,說貫徹上邊指示神,要消滅一切牛鬼蛇神,而這個龍王廟就是封建思想典型,必須予以拆除。村裡的人一聽說要拆除龍王廟,紛紛前來勸阻,但這些顯然無濟於事。

當來到龍王廟前,張忠讓手下的人,拿著鎬頭開始拆廟。畢竟這個廟在村裡不知道多年了,而且出現過許多次靈驗的事,因此手下那些人都是心有餘悸,遲遲不敢上前。張忠急眼了,拿起鎬頭,對準龍王廟就砸了上去,三下五除二的就拆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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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就在這時,突然從廟的廢墟裡爬出一條渾灰黑的小蛇。眾人看了吃了一驚,紛紛說起這是龍王再次顯靈了,然後趕跪倒叩拜。這個張忠像瘋了一樣,不管不顧,掄起鎬頭,對準蛇頭就砸。隨著眾人的一聲驚呼,蛇就這樣被生生的死了。張忠一臉無所畏懼的樣子,帶著手下眾人離開了現場。

在張忠他們那一些人離開以後,村裡有幾個人就沒有離開,劉五爺當時也在。眾人商量了一下,就讓劉五爺留下來,把那條小蛇的埋好。

劉五爺看著那幾個人也離開了,就走到那條小蛇跟前兒,此時就看那條小蛇被砸的麵目全非,幾乎就了一堆泥。說著五爺就在廟的旁邊,挖了一個土坑,然後拿著鐵鍬就把死蛇鏟起來,放到土坑裡。說來也真是奇怪,這條小蛇出現的時候,眾人看的很清楚,也就拇指般細,可誰知埋葬的時候,那堆泥,五爺足足鏟了五大鐵鍬,才徹底鏟乾淨埋好。

等把這一切弄完,天也就黑了,而且也要變天了,本來下午還是晴空萬裡,這時突然颳起了一陣大風,隨後就響起了雷鳴,看樣子要來大雨。劉五爺扛起鐵鍬,帶著狐疑趕往家走,心裡覺得要有不好的事發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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