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逸塵回到養心殿,打開了房中的暗格,他小心翼翼的將那暗格之中的東西拿了出來。
那是一對玉扳指,看上去,幾乎一模一樣,但其中一真一假。
蕭逸塵看著那玉扳指了神,許久纔開口詢問道,“李長青,你說當年到底是誰了誰的呢?”
李公公心中歎息,其實這些時日,皇上的種種表現他也看在眼裡,想必孰真孰假,皇上心中早就已經有了決斷,可是偏偏,那一位已經被葬皇陵,連都不見了。
人在跟前的時候冇有好好珍惜,如今再多的深,又有什麼意義呢?
不過,縱然李公公再怎麼為先皇後不平,他的主子到底是蕭逸塵,於是,他斟酌片刻才委婉開口,“皇上,這當年的事奴才並不知曉,也不敢隨意猜測,不過,皇上的心思老奴倒是可以揣一二,其實在皇上的心裡,早就已經不在乎了吧?”
蕭逸塵歎了口氣,“果然在這宮中,最瞭解的朕的就是你了。”
李公公連忙低頭,“奴纔不敢!”
蕭逸塵瞥了他一眼,“莫慌,朕並有怪你的意思,你說的很對,朕其實早就已經不在乎了。”
蕭逸塵拿起其中一枚玉扳指來,修長的手指細細挲著,目卻有些放空,片刻之後,他纔開始娓娓道來,像是在回憶,又像是在傾訴。
“其實一開始,朕是真的討厭的,子清冷,又固執驕傲,從不願意低頭,上也冇有尋常子的弱,簡直就像是一塊石頭,讓人捂不熱又砸不了,不過儘管朕討厭,但為了右相,朕又不得不妥協,暫時與假裝恩。
“然而冇過多久,朕發現是真的慕著朕,天冷時會提醒朕加,晚上批閱奏摺時,會擔心朕的眼睛,那時候朕在想,就算之前說謊了也無所謂,因為有誰能逃的了這樣的呢?對待朕的時候,總會讓朕覺得我們就是一對尋常的夫妻,有著柴米油鹽一般的恩,而所做的一切都是值得被原諒的,或許,隻是想要嫁給我纔會了玉扳指。
“朕是真的原諒了,原諒殺了風初月,甚至母後的死,朕寧可揹負不孝之名,也未曾繼續追究,所以,朕並冇有要他的眼睛,朕那時候想,隻要稍稍服,朕還是會原諒的,可誰想到,偏偏那般倔強,那般剛烈……”
蕭逸塵想到司馬月那決絕的眼神,隻覺得心中疼的厲害,又恨的咬牙切齒,這個人,就這般不相信他,寧可去死也不願意向他服。
“李長青,你說到底是為什麼?難道向朕服個就這麼難嗎?竟讓用那樣慘烈的手段來對待自己!”
李公公歎息一聲,“皇上,恕奴纔多言,娘娘此舉,恐怕是一場誤會,娘娘一直以為父親是皇上您害死的,故而當日裡話趕話的,也就心存了死誌吧!”
蕭逸塵沉默下來。
是了,李長青不提醒,他倒是將這件事給忘了!
“李長青,替朕宣大理寺卿過來!”
李長青連忙應下,匆匆吩咐人宣旨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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