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個小時不到,宋有蔓就趕到了醫院。
病房的門還沒推開,夏晚安就聽到了宋有蔓扯著嗓子喊“安安”的聲音。
門被大力的推開,又被大力的關上,宋有蔓就像是修仙的高手一般,隻是一眨眼的功夫就到了夏晚安的邊“安安,你到底傷在了哪裡”
“安安,好端端的,你怎麼突然就傷了呢”
“安安”
趴在床上,行不便的夏晚安,在宋有蔓出手自己額頭的時候,總算看了一眼,然後險些沒被宋有蔓此時此刻的造型驚到“蔓蔓,你怎麼這樣就跑過來了”
宋有蔓的臉上,著麵,腦袋上頂著卷發棒,上還穿著理發店的服
“你還說,我接到你的電話,都嚇死了好嗎還好還好傷的沒有那麼嚴重”宋有蔓邊說,邊去檢查夏晚安的後背“說不嚴重,也嚴重的呀,這麼一大片,都紫了你怎麼就能把自己給砸傷呀”
夏晚安沒說話,但心底卻驀的一暖,然後再聯想到剛剛給韓經年打電話時,自己的丈夫,原本應該是這個世界上最親的人,對自己那樣疏離淡漠的態度,的眼底一酸,險些就這麼落了淚。
宋有蔓察覺到夏晚安的不對勁,將臉到了夏晚安的麵前,盯著看了會兒,然後想都不用想,就開口說“你給他打電話了”
這個世界上,能讓夏晚安難過的,就隻有那一個人。
夏晚安“嗯”了一聲。
“你給他打電話了,他都沒來醫院看你”宋有蔓瞬間炸“我,我,我這個暴脾氣哦,真想弄死他個拔吊無的人”
“我沒告訴他,我傷了”
“哦哦哦,原來他不知道啊,那我撤回我剛剛說的話”宋有蔓瞬間消氣,三秒後,瞪向了夏晚安“你為什麼不告訴他你傷了,怎麼就不能告訴他了p,說來說去,他還是個拔吊無的人他丫的,提了子不認賬,他以為家裡的老婆是什麼呀,是擺設嗎想起來,回去睡一炮,想不起來,就冷理他丫的跟嫖客有個線的區別”
越說越沒邊了夏晚安“宋小姐”
“好吧,對不起,我不該那樣說的,應該是,你跟嫖客一樣,想起來去嫖一嫖他反正一無是的他,長得還養眼的,你就當搞個小白臉,等到把他玩膩了,我們就把他踹了,哈哈哈”
聽著宋有蔓的話,夏晚安哭笑不得。
在腦海裡,腦補了一下自己嫖韓經年的場景,以及他是包養的小白臉的畫麵,忍不住噗嗤的笑了
看到笑了,宋有蔓也跟著笑了,“好了,笑了就好,我先去把頭發和臉洗了,你等我哈。”
說著,宋有蔓飄進了病房的洗手間。
聽著裡麵傳出來的嘩啦嘩啦的流水聲,夏晚安心底更暖了,蔓蔓總是這樣,在最難過的時候,總是有方式緩和的難過
夏晚安韓經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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