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我鼻子沒出錯的話,那麼,這三棵樹下也埋著,而且,早已腐爛了,那種氣味,你們真的聞不出來嗎?」
陳鐵指了指周圍的幾棵樹,對寧鐵男等一幫警察說道。
然而眾人都失神地看著他,心中都很震撼,埋在樹底下的,誰又聞得出來呀,便是連警犬,都不一定能發現吧。
這傢夥真的是憑著鼻子找到的嗎,有點不可思議,不過現在已經確鑿無疑地找到了一,眾人也不太會懷疑他的話。
「挖,給我挖,有沒有,挖一下就知道了。」寧鐵男並不遲疑,揮手就下了挖掘的命令。
然後拿出了手機,立即向局裡通報了此事,同時呼增援,如果這園子裡真還埋著其他,那麼,絕對算得上是驚天大案了。
園子裡,幾個治安員拿著鐵鍬拚命地將第一發現的挖了出來,這是個十七八歲的孩,赤果,渾布滿,而且尚未乾枯,一看便知是被殺不久。
「李強,你這個畜牲,這個孩與你有什麼仇怨,你要殺了?」
打完了電話的寧鐵男,看到這孩的死狀,被埋在這裡連服都沒有,直看得雙眼發紅,走過來一腳便把李強踹翻在地。
李強軀有些抖,明顯已經怕了,被找出來,那麼他的結局已經註定了,難逃一死。
不過,他驚恐的臉上也藏著一厲,既然事已經犯了,那麼,他自然也不會甘願等死,心中已在尋機逃命。
沒人想死,但凡還有一活下去的機會,他都會拚一把。
踹了李強一腳,寧鐵男氣消了一些,看向了陳鐵,臉有些驚疑不定,說道:「你還沒告訴我你的名字呢,這裡埋著,真是你聞出來的?」
陳鐵點了點頭,說道:「聞出來的很奇怪嗎,我不僅能聞出這裡有,還能聞出,你昨天應該沒有洗澡,你上殘留著隔夜的香皂味道,而且,你昨天應該喝過紅糖水,說話時有些甜味,我沒料錯的話,這兩天你應該是犯了經痛吧,嘿嘿,不知現在好些沒有?」
「你……」寧鐵男有些傻眼,同時臉也紅了紅,經痛這種人家的私事被陳鐵這樣說出來,便是連,都覺得尷尬的。
不過,心中的震驚卻更加強烈,因為陳鐵所說的每一句話,毫未錯,簡直是對的況瞭如指掌。
一旁的另幾位治安員,也早已目瞪口呆,他們不傻,一看隊長的反應,便知道陳鐵說的都準確無誤,但是這也太神奇了,這傢夥,該不是狗王轉世吧,鼻子還有這種作,連別人洗沒洗澡及喝過紅糖水都聞得出來。
我了個去。
寧鐵男更有種做夢的覺,真找出了不說,連的況都能隨口說出,更能憑此推測出犯了經痛,這種手段,簡直駭人聽聞。
這樣一來,陳鐵能聞出這裡埋著,倒真不算奇怪了。
不過,姑犯了經痛,你也不用當眾說出來啊,我不要麵子的嗎?
想及這裡,寧鐵男忍不住狠狠地瞪了一眼陳鐵,才又說道:「雖然是你帶著我們找到了,這是大功一件,不過,等會兒你還是得跟我們回去錄一份口供,所以你別走,就呆在這兒吧,事完了我會給你申請一筆獎金的。」
陳鐵搖了搖頭,說道:「算了吧,我很忙的,誰有時間陪你們呆在這裡,沒事我就先走了,就這樣。」
現在,陳鐵心中最想做的事,是回去見陳靈以及楊,搞清楚陳靈到底是不是自己妹妺,可沒空留下來陪這些警察挖,該做的他已經做了不是嗎。
說完,揮了揮手陳鐵轉便把算離開,寧鐵男急了,事實上還打算事後請教一下陳鐵為什麼鼻子能厲害到如此程度呢,哪能輕易讓他走,當即走了過去想拖住他。
然而,實在是太過大意了些,當走過李強旁時,一直倒在地上瑟瑟發抖的李強,雙眼閃過兇狠之,突然一躍而起,手中已多了一把匕首,快速地抓住了寧鐵男,匕首更是死死地坻在了寧鐵男的咽上。
隻要輕輕往下一,他便能割開寧鐵男的嚨。
事發生得太快了,寧鐵男本反應不過來,瞬間的失神後,心中才暗罵了一聲,該死的,大意了。
「放開,立即放開我們隊長,否則我們開槍了。」剩下的幾位治安員了陣腳,下意識地撥出了槍,指著李強喊道。
「來呀,開槍呀,有本事就開槍,我死了,嘿嘿,你們寧隊長,也別想活下來。」李強臉猙獰,瘋狂地喊道,事到如今,他已是在拚命了,如何會怕這些治安員的威脅。
順利挾持了寧鐵男,讓他看到了逃命的希,匕首死死地抵著寧鐵男的咽,已將寧鐵男的咽割出了一痕來。
「不想讓死,那就都把槍扔到地上,然後後退,否則,我立即殺了這該死的人。」李強紅著眼睛吼道,有寧鐵男在,他不怕麵前的幾個警察不就範。
「別管我,要殺就殺,今天你別想逃得掉。」寧鐵男心中不可避免地有些怕,但想到如果因為自己而讓李強這個殺人犯逃掉了,這可不行,開口便說道。
「這……」幾位治安員互視了一眼,然後都無奈將槍扔到了地上,隊長不怕死是一回事,但他們可不會真看著隊長被殺死,目前隻能暫時向李強妥協。
「嘿嘿,寧鐵男,寧隊長,沒想到有一天你會落在我手上吧,真想一刀割開你的嚨,那種噴而出的景象,實在是很妙呢,不過現在你還不能死,我還得靠你活命。」李強森地笑道,押著寧鐵男往別墅門口走去。
「你們最好別跟過來,否則,我立即殺了。」看了一步步跟過來的幾位治安員,李強立即又是吼了一句。
效果不錯,幾位治安員立即止步,深怕李強這個瘋子,真會做出些對寧鐵男不利的事。
「還有你啊,小兄弟,今天的事我記住了,如果能不死,你便等著我的報復吧,你會後悔得罪我的。」李強又看向了陳鐵,開口說道,語氣中儘是瘋狂的殺意。
如果不是陳鐵,他埋的事本沒人能發現,落到這般田地,都是因為陳鐵,一旦能逃,他必然要讓陳鐵嘗嘗後悔得罪他的滋味。
陳鐵無奈地搖了搖頭,卻是沒理李強,反而是看著寧鐵男,鄙視地開口道:「寧隊長,不是我說你,你這不是事不足敗事有餘麼,還隊長呢,眨個眼就讓歹徒挾持了,辦事心大意,你咋當上隊長的呀?」
「你……」寧鐵男隻覺得心中升起了一團火,該死的,這傢夥還是不是人了,都被挾持了好麼,這傢夥居然還在說風涼話?
生氣,未料到,李強竟是比更憤怒萬分,眼睛都冒火了,他在與陳鐵說話呢,但該死的,陳鐵本就不理他,這是赤果果蔑視,看不起他麼。
「你這個該死的混蛋,立即給我跪下來,跪在我麵前,否則,我立即就殺了。」李強吼道,陳鐵敢無視他,讓他真的怒了,起了辱陳鐵的念頭。
「殺啊,你倒是手啊,」陳鐵翻了翻白眼說道:「不過呢,在我麵前,你真以為你殺得了人?」
寧鐵男氣得頭頂快冒煙了,也瞪住了陳鐵,敢要被殺的不是你是吧,你咋就敢開口讓別人手殺我呢,我上輩子得罪你了?
李強看著陳鐵,也有些失神,要命,這傢夥,咋不按套路出牌呢,他哪敢殺寧鐵男,殺了寧鐵男,他豈非也死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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