典韋和許褚被召喚出來之后,李斌的困意已經徹底消失了,他興沖沖的把典韋和許褚拉到院子里。
自從力量和耐力都大幅度飆升以后,李斌一直想知道自己如今的實力到底應該是個什麼水準,現在有了典韋、許褚這兩名宗師武者級別的猛將,正好可以試一試自己的斤兩。
許褚看著李斌有些猶豫的說道:“主公,現在夜深人靜,用兵刃不免會發出聲響,不如我們徒手切磋一下如何?”
典韋點頭說道:“不能用兵刃,把主公傷到了,俺們的罪過可就大了。”
李斌不翻了一個白眼,“老典,我可沒有那麼弱,不過現在確實不適合用兵,我們就徒手練一練吧!”
“我來陪主公活活吧!”許褚趕忙說道,由于兩人同時被召喚出來,許褚對典韋的實力和格非常清楚,許褚擔心典韋出手沒輕沒重的,會傷了兩人的主公。
“仲康,那就由你陪我練一練吧!看拳——”李斌向前一個大踏步,就對許褚轟出了一拳。
許褚深知自己的力量奇大,所以沒有敢直接出拳與李斌對轟,擔心會把自己主公手臂的骨頭給打斷,于是雙臂一合,就用自己的兩個小臂接了李斌一拳。
當李斌的這一拳打到許褚合起來的兩個小臂上,許褚頓時覺如同一個千斤大錘砸在了自己的兩個小臂上,的元氣瞬間涌到了兩個小臂以及兩條,可是許褚依然被李斌這一拳,打的倒退了五、六步。
“主……主公,你怎麼有如此之大的力氣?”許褚甩著兩只又疼又麻的手臂,一臉吃驚的對李斌問道。
典韋也瞪大了眼睛驚呼道:“主公,你得有多大的力氣啊?一拳就能把老許打退五、六步!”
李斌隨即向典韋和許褚解釋了自己被雷劈后的異狀,接著三人做了一下測試,典韋和許褚的力量合起來,竟然也稍遜李斌一籌。
許褚不嘆的說道:“主公,本來以為我和老典,已經是天生神力,但是現在這個詞,只有主公才能配的上。”
典韋咧著大說道:“俺在力氣上從來沒有服過人,可是現在俺服主公,主公就跟個怪似的!”
李斌無奈的說道:“老典,你這夸人夸的實在是有些特立獨行啊!對了,老典,你可有表字?”
“主公,俺沒有那玩意。”
“呵呵,我還沒有及冠,現在也沒有表字,不過你老典今年已經二十了,怎麼也得有取一個字,老許字仲康,老典你就字仲阜吧!取自民康阜,老典你看可好?”
典韋和許褚被太極八卦圖召喚出來,年齡都是二十歲,大燕帝國的男子滿二十歲之后,會舉行及冠之禮,表示已經是年人了,并且可以取表字,當然普通百姓的男子,大多數是不會舉行及冠之禮的,也不會取表字。
典韋隨即單膝跪地說道:“多謝主公賜字,以后我典韋就字仲阜了。”
原來世界的李斌,肚子里可沒有多墨水,可是這個世界的李斌,卻在雷山李家的族學當中讀了十年的書,要知道就連雷山縣現任的縣令陳甫,也時常會到李家的族學中為眾多學子講課。
雷山縣縣令陳甫,字倉文,今年四十三歲,是建平元年的三甲進士。
建平是當今大燕帝國皇帝趙哲的年號,如今已經是建平十五年,陳甫高中三甲進士之后,由于是寒門子弟出,朝廷里沒有什麼關系,在翰林院一直待了十二年,才被外放當了雷山縣的縣令。
大燕帝國的文選拔,采取的方式為科舉考試,包括縣試、郡試、府試、省試和殿試。
縣試、郡試、府試由各地方進行,通過最后府試的舉人,可以進京參加省試,績前三百三十三人為進士,參加由皇帝親自監考的殿試。
殿試過后,皇帝會親自擬定一甲進士三人,二甲進士一百六十人,三甲進士一百七十人。
陳甫在雷山縣已經當了三年的縣令,與縣尉李昭、縣丞何云斌都相莫逆。
雖然事實證明李斌沒有走科舉這一條路的天賦,但是在族學當中學習了十年,甚至參加過三次縣試的李斌,學識遠非一般的普通人可比,至給典韋取一個表字還是沒有問題的。
李斌想起父親房間里,應該還存有一些輔助元氣修煉的丹藥,于是進父親的房間,找出了兩顆輔助元氣修煉的丹藥,然后讓典韋和許褚一人服用一顆,并且讓他們立即修煉他們的吐納之。
典韋和許褚在地上閉目盤膝打坐了一會兒,隨后告訴李斌,這種輔助元氣修煉的丹藥,對他們的吐納之也有一些促進作用,可惜促進的作用有限,他們兩人距離再次突破依然遙遙無期。
聽到這種輔助元氣修煉的丹藥,對典韋和許褚的吐納之有作用,李斌更加肯定典韋和許褚所煉的吐納之,就是一種元氣修煉的功法,也更加確認典韋和許褚達到了宗師武者的境界。
李斌考慮等奪下了崔虎的賭館,手里有了銀子,多給典韋和許褚配一些輔助元氣修煉的丹藥,如果典韋和許褚能突破到大宗師武者的境界,那李斌可就要牛叉到沒有朋友了。
要知道如今大燕帝國之中,宗師武者都屈指可數,至于大宗師武者,大燕帝國六百余年間可就出過一位。
第二天一大早,李猛就帶著一把寬刃砍刀來到了李斌家。
李斌隨即把典韋、許褚與李猛互相介紹了一下,“這是我二叔家的弟弟李猛,與我同親兄弟沒有什麼分別,這位是典韋兄弟,這位是許褚兄弟,都是勇猛忠義之士,武藝更是十分厲害,他們以后都會跟著我混,嗯……相當于是我的家兵,在武藝方面,猛子可以向典韋和許褚多請教請教。”
“許褚見過李猛爺。”許褚雙手抱拳恭聲對李猛說道。
典韋跟著悶聲說道:“俺是典韋,見過李猛爺。”
李猛看到典韋和許褚之后,不眼前一亮,僅看典韋、許褚的高和型,就知道兩人的武藝絕對不弱,不過典韋和許褚對他的稱呼,卻把李猛嚇了一跳,趕忙說道:“典大哥、許大哥,我猛子就行,千萬別爺,以后咱們就是兄弟了。”
李斌點了點頭對典韋和許褚說道:“你們以后就跟我一樣,喊他猛子吧!”
李猛走到李斌的邊,低聲說道:“我爹和大伯可都得去縣尉大人家里做家兵,大哥你哪有銀子給典大哥和許大哥發月俸啊!”
雖然李猛已經低了聲音,不過還是被許褚和典韋給聽到了,許褚馬上開口說道:“猛子,我與老典并不需要什麼銀子,主公只需管我們吃飯就行。”
李斌接著笑呵呵的對李猛說道:“典兄弟和許兄弟都是自愿追隨我的,就算不給他們月俸,他們也不會走的,何況今天如果順利的話,以后我手里也就不缺銀子啦!”
一場災變,讓世界淪為秩序崩壞的廢土。 有人棲身要塞,有人躲在荒原,還有人在輻射中變成了另外一種生物。 世界變為兩個極端,權貴們掌握著頂尖的科技,用一座座拔地而起的要塞將自己隔絕在亂世之外。 易子而食,危機四伏的流民區內,一名迫於生計的獵人,為了度過即將到來的的凜冬,走向了一條披荊斬棘的道路。 在這艱險混亂的世道當中,一群草根出身的生死兄弟,逐漸讓世界為之顫抖。
我叫陳寧,穿越到了九州頂級門派。老掌門仙逝前把掌門之位傳給了我。還告訴了我一系列爆炸消息。 “大長老滄月是皇朝派過來監視門派的線人。” “二長老是天池聖地的聖女,年幼時就潛伏在門派裡,作為內應,隨時準備配合天池聖地裡應外合。” “執法堂堂主是魔族探子,關於門派的各種秘密,已經傳遞出去數以萬計的情報了。” “門派第一高手是個獸耳娘,是獸族扎在門派裡的一根釘子,對掌門之位虎視眈眈,隨時準備取而代之,振興族群。” “就連我的貼身護衛,也是盜神的孫女,聽從盜神之命,貪圖門派裡的財寶密藏,所圖甚大!” 總之……現在門派裡除了我以外,全都是臥底。這可怎麼辦?在線等,挺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