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蔓青左看右看想找一樹枝把蛇趕走,可是這岸邊除了草本沒有樹枝,就算有也是那種細的柳條,哪能用來趕蛇啊?
想了想,眼睛一閉,出了手就要去抓蛇。
阮綿綿轉過,正好看到阮蔓青視死如歸般的神,心頭不一暖,一手揮開了阮蔓青的手,一手把頭上那個給扯了下來。
“啊!你怎麼用手去抓蛇啊?要是咬了你怎麼辦啊?你有沒有被咬到?”阮蔓青見阮綿綿手里抓著那條黃黃的兩指幾乎有一米長的大蛇,嚇壞了,急著想看阮綿綿的手。
“不是蛇,這是黃鱔,不咬人。”阮綿綿不忍阮蔓青擔心,連忙解釋。
“黃鱔?這是什麼?”阮蔓青懼怕的看著在阮綿綿手里盤旋著的黃鱔,還是擔心道:“綿綿啊,快把它扔在地上吧,萬一要是咬了你怎麼辦啊?”
“說不會咬人就不會咬人的,不信你看!”阮綿綿將黃鱔的掰了開來:“你看,有沒有牙?有沒有蛇的信子?”
阮蔓青擔心阮綿綿,忍著心頭的懼意湊近仔細地看了看,見黃鱔只有細細的小牙,本不可能咬到人,也沒有看類似蛇的信子,才放下心來。
“這黃鱔長得跟蛇一樣,還長得花花綠綠的能吃麼?別吃了中毒啊?二妹啊,還是放了吧,咱可不能瞎吃東西,村里有人吃蛇把自己給毒死過。”
阮綿綿撇了撇,別說現在得能吃下一頭牛,便是不不能放過這條黃鱔啊,這黃鱔可是純正的野生黃鱔,味道好著呢,哪象現代吃的黃鱔不但是人工養植的,還是用避孕藥喂大的!
見阮綿綿不為所,阮蔓青又苦口婆心道:“二妹啊,姐知道你,你想吃,可是咱真不能瞎吃,弄不好會吃出人命的。你知道麼,以前咱們村的老阮頭就是吃了水里不知名的東西被毒死了呢,說那玩意可好吃了,啥來著?什麼河屁還是啥來著,你說這怪魚也奇怪,取個名字河屁,老阮頭也是的,家里也不是沒吃了,聽說每隔三天還能吃上呢,這麼好的條件為啥偏要吃河屁的那玩意?”
“河屁?”阮綿綿噴笑:“姐你說的是河豚吧?”
“對,對,對,就河!。”阮蔓青點頭道:“當時就聽人說那是屁的意思,所以把河記河屁了。不過綿綿你咋知道的?”
“聽觀音說過。”阮綿綿不聲道。
“噢,怪不得你知道呢,菩薩點化過就是不一樣。”阮蔓青一副恍然大悟地樣子,又道:“那老阮頭吃了河死了,了村里的忌,都不讓說呢,聽說那老阮頭待他的妻兒致死,所以那河是他妻兒的冤魂來報仇的呢。”
“哪來的冤魂報仇啊,只是吃的方法不對而已。”阮綿綿笑道:“有一句話吃過河豚百味不鮮,可見河豚是怎麼好吃了,不過河豚的,產的卵,還有眼珠都是有毒的,哪怕這些東西沾染了一點在上,吃了都得沒命,所以河豚雖然味道,吃的人卻是。”
“既然河豚是有毒的,就說明水里好些東西都是有毒的,我聽人說越是鮮艷的東西越有毒,就跟蘑菇似的,越漂亮越有毒,這黃鱔看著黃騰騰的,我覺得一定有毒,二妹啊,咱都有兩條魚了,也夠吃了,就放了這條黃鱔吧,好麼?”
“沒事,這沒毒,姐你放心吧,一會做好了我先吃,要有毒也先毒死我。”
“盡胡說八道!”阮蔓青見阮綿綿是鐵了心地要吃這條黃鱔也不再勸說了,心里卻打定了主意要先嘗一下的。比阮綿綿還重了幾斤,就算有毒應該也能多幾分抵抗力。
阮綿綿不知道阮蔓青心中所想,而是撿了塊石頭把黃鱔與魚都砸死了。
“綿綿,你快回家去換服,你跟我說怎麼收拾魚和黃鱔,我來收拾。”
“不用換,一會生火就烤干了,你也不會收拾,我來收拾吧。”
“不行,你不換服就得凍病了,秋了孔都是還是開著的,這寒風就會生病的。”
“那我們先找個地方烤火,你先撿些柴火來。”
“行!”
阮蔓青正要去撿柴伙,小包子扯住了的擺:“大姐,不用撿,我知道有一個好地方,又能烤火,還能避風。”
“什麼地方?你咋知道的?”
“我平時砍豬草時發現的。”小包子拉著阮綿綿與阮蔓青就走。
不一會就來到了一避風,那里居然正好有一個小,三人走到里面,看到里面放了些柴火。
“這是以前山里的狼打的,后來那些狼被村里的人殺了,這就留下來了,我也是前些日子才發現的呢。我想著馬上就冬了,白天不讓咱們回家,外面冷,這個正好讓咱們烤烤火暖和暖和呢。這里好吧?”小包子一副求表揚的樣子。
“嗯,不錯!沉央你真能干!”對于小孩子的積極,阮綿綿自然是采取鼓勵表揚的態度,不過表揚歸表揚,阮綿綿可不希小包子陷危險之中,于是語重心長道:“不過沉央啊,你還小,以后可不能跑這麼遠的地方了,這里離村子里遠,要是還有別的野可怎麼辦?”
小包子點了點頭道:“知道了,二姐,以后我不會這麼莽撞了。”
阮蔓青眼中出了愧疚之:“都是我這個當姐的沒用,不能好好照顧你和沉央,讓你們吃盡了苦頭。還讓沉央這麼小小年紀卻要心家里的事。”
“姐這是說什麼啊?要不是你照顧著我和沉央,我們兩估計早就沒命了。”阮綿綿安著阮蔓青,這話倒不是阮綿綿隨便說的,確實要不是阮蔓青護著這個原與阮沉央,這姐弟倆還真早死了,指著賈氏?那是做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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