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什麼?”
我深吸了一口氣,道:“夫人現在已經得到了殿下的冊封,份與那些姬妾自有不同,若還要做出背地裡私相授爭寵的事,只怕會落人口實,也是自降份。還請夫人耐煩一段時間,殿下不會一直冷落夫人的。”
姚映雪一陣詫異,看著我,突然目一閃,冷笑道:“你還要我等?怎麼,你是還想我繼續這樣被殿下冷落,你好看我的笑話,是不是?!”
“不,不是的!”
我心裡有些著急,急忙解釋:“奴婢,只是爲夫人著想。”
雖然我在心裡也不喜歡,可回想起自己兩年前所作的事,雖然幫了凝煙,但到底是讓對裴元灝的慕之付諸流水,心裡還是有些愧疚,不想誤歧途。
況且,依裴元灝的格,不會做無用的事,既然他已經冊封了姚映雪爲夫人,爲什麼還要冷落呢,必然是有所目的;而姚映雪現在做這樣的事,無疑是自降份,這樣的舉,如何配做皇子邊的人呢。
見我還要說什麼,姚映雪惡狠狠的打斷我:“閉!嶽青嬰,你別忘了,你現在是我的侍婢,我要讓你做什麼就做什麼,你若再敢多言,你看我怎麼收拾你!”
我心中一驚,只能把話嚥了回去。
“還愣著幹什麼,還不快去!”
“……是。”
我只能轉走了出去,不一會兒走到園子裡,就聽見前方不遠的一牆角,思瑤正和劉公公站在那裡,低聲說著什麼。
我剛要走近,就看見思瑤出一個什麼東西塞到了劉公公的手中,定睛一看,是一錠馬蹄金,我下意識的停下了腳步,就聽見笑道:“公公請笑納,這件事就有勞公公了。”
“思瑤姑娘你放心。”
那劉公公低頭看了一眼,臉上立刻出了貪婪的笑容,急忙接過塞進袖裡,說道:“殿下這幾天晚上都召了幾位陪寢,豈有想不起姑娘的道理來,不過是事務繁忙,沒來得及安排,咱家自會提醒的。”
“多謝劉公公。”
思瑤眉開眼笑,朝劉公公一福,便轉走了。
等一走,劉公公又把那錠馬蹄金拿出來看了一眼,這才笑瞇瞇的又揣回到懷裡,剛剛要走,一轉就看見了我。他眼珠一轉,像是意識到了什麼,於是走過來,笑著說道:“是你?”
“見過劉公公。”
“怎麼,是你家夫人你來找我的?”
看來,他真的對這種事已經習以爲常了,這上宮中的姬妾想要得到裴元灝的垂青,不得都要孝敬他一番,所以一看見我,他就知道是財路來了。
可是——
我咬了咬牙,將那包銀子藏到了後,然後對著他微微一笑:“沒有,奴婢只是恰巧路過而已。”
她只是一個農家的養女,貧苦出身卻不小心招惹了一個男人,被迫做了人家的妾,她委曲求全卻也沒能換來太平安逸的日子,那就一鼓作氣逃離這個是非之地。她拼了命的逃離,卻在窮途末路之時,看到他,她本以為他會披星戴月而來,卻不想他腳踩尸骨,跨越尸海擋在自…
楚琳琅從來沒有想過,自己會與夫君和離。 畢竟在許多人眼中,她出身低微,見識淺薄,是攀上高枝的麻雀,本配不得風流倜儻的新貴重臣。既然能攀上這等高枝,又是一路苦熬,自然要牢掛枝頭。 如今,她入周家八載,一路扶持夫君寒窗苦讀,乃婦人勵志楷模。夫君年輕有爲,與她舉案齊眉,前途無量。膝下有七歲稚女,清靈可愛。婆婆更是爲人長者,寬和慈祥,家中的妾室也敬奉她這個正室,滿府上下,其樂融融。 不過也只有楚琳琅本人最清楚,以上都是屁! 二十四歲生辰那日大雪,楚琳琅拿着一紙休書,頂着丈夫“你莫要哭着回來求我”的嘲諷,在皚皚白雪中,形單影隻離開了經營八年的周家。 當她在馬車中默默搖着龜殼佔問前程時,馬車的簾子被人撩起,只見朝中專權跋扈的“佞臣”——與她私怨甚深,冷意十足的司徒晟,正在飛絮飄雪中揚着劍眉與她策馬同行。 楚琳琅深吸一口氣:這廝有多記仇?頂着大雪來看她的笑話? 她不知道,司徒晟等這一日,已經等得太久了……
穿成了宮女,秦簡簡一路勤勤懇懇、諂媚逢迎、欺上罔下,最終做到了太后跟前的一等宮女,在宮女這一職業上,她無疑是到了頂峰了。明里該有的、暗里不該有的銀子源源不斷的進了秦簡簡的口袋,她樂不可支,只等著年滿放她出宮提前養老。 怎料皇帝竟能讀到她的心聲。 皇帝對她說:“朕看你惡的分外有趣。” 秦簡簡只覺的這皇帝瞎的分外有品。 排雷:1、女主不是好人,甚至可以說是一個很壞的人! 2、男主是皇帝,所以不潔,有了女主后會1v1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