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謝!”
康納斯端起咖啡,小口地喝著。
諾曼辦公室裡自己喝的咖啡,肯定是全世界最頂級的咖啡。
才抿下第一口時,康納斯的臉上就出了十分的舒坦表。
“喜歡的話,一會兒走的時候可以拿點,我這兒還有。”
康納斯放下咖啡杯,雖然臉上有些不捨的表,但他還是堅決地搖了搖頭。
“不用的,我不是很注意這些東西。
“或者應該換一種說法,如果習慣了這些高階的東西,我的心會變的浮躁的。一顆不能平靜下來的心是很危險的。對於科學研究而言,這是大忌!”
“所以,偶爾喝一次就很棒了。”
“也是。”諾曼若有所思的點了點頭,“在科研這方麵,你比我純粹,是我見過的最純粹的人了。”
“嗬嗬,多謝奧斯本先生的誇獎,但論對科學的與純粹,我還差得遠呢——起碼是在我見過的人裡。”
“哦?”
諾曼來了興趣,“還能有誰值得你這麼讚歎?”
“還能有誰!當然是······”
說到這裡時,康納斯頓了一下,但最終還是緩緩說出了那個名字,“當然是——理查德了!”
諾曼一下子愣在了座位上,雖然立刻就回過了神來,但還是難掩他並不平靜的緒。
“理查德·帕克嗎?”
“是的!”康納斯點了點頭,“他是我見過的最優秀的科學家!”
“可他背叛了我們!他當年帶著他所有的研究果失蹤了!我們甚至不知道因為什麼!”
“博士,或許他確實是個很有天賦的人,是一名厲害的科學家。但他已經不值得被提起了!真的,他不配。”
諾曼的語氣並不強,但卻帶著一不容置否的氣息。
對於他來說,或許始終無法對理查德帶著實驗結果失蹤的事釋懷吧。
康納斯知道自己說錯話了,坐在沙發上,不敢再主開口。
兩人之間瀰漫起一略帶侷促的安靜氛圍。
一陣長久的沉默後,諾曼開了口:
“知道嗎?康納斯,幾天前我又去做了一次檢查,檢查結果顯示,我的況······越來越嚴重了!”
“康納斯,我的時間,可能不多了!”
聽見諾曼的話,康納斯“嘭”地一下站了起來,表嚴肅。
諾曼瞥了他一眼,“不是早就知道的事嗎?你看你,那麼大反應乾嘛!坐回去。”
康納斯歎了口氣,隻能無奈地重新坐回沙發上。
“很抱歉,奧斯本先生,這麼多年了,我一直都冇有功!”康納斯愧疚地說道:“或許我真的不如理查德有天賦吧?”
“彆這麼想,康納斯!我說了,我當初選擇了你,選擇了投資你的項目,就代表我相信你!”
麵對諾曼的鼓勁,康納斯苦笑了一聲,“可問題是,世界上不是所有的困難都是靠有信心就能解決的!科學研究,尤其如此!”
看見緒低沉的康納斯,諾曼歎了口氣:“真的······一點頭緒都冇有嗎?”
“是啊~”
聽見諾曼的問話,康納斯點了點頭。
“我直到現在都還一直停留在理論研究上,理論不完善,我連實驗都冇法兒做。
諾曼出若有所思的表,緩緩說道:“質基因重組方麵的容的話,我倒是也關注過一點,是衰變率演演算法嗎?”
“是的!”
康納斯的表認真起來,“如果冇有正確的衰變率演演算法,就無法確定不同種之間DNA的組合序列,也冇辦法確定種基因究竟占比到何種程度,會對生產生哪方麵的影響,更冇辦法確定會不會種基因會不會對生產生副作用。”
“總之,衰變率演演算法是一切實驗的本。”
“理查德當年在這方麵的研究比我下功夫得多,他甚至以此為基研發出了變異蜘蛛,但那隻是種基因重組技的簡單應用,使用的公式也本算不上衰變率演演算法。”
“事實上,就算是我,也並不確定他最後到底有冇有得出完善的衰變率演演算法來。”
“而冇有衰變率演演算法,蜥蜴清就不可能功!”
得到康納斯悲觀的回答,原本還在給康納斯鼓勁的諾曼也變得煩躁起來。他端起桌上的咖啡一飲而儘,但心中的煩躁卻冇有半分削減。
但好在他還能夠控製自己,冇對康納斯說什麼重話,一個人在沙發上,緒低沉起來。
······
韋倫很快來到了位於公司最高層的董事長辦公室。
韋倫抬手敲了敲門。
“進來!”
康納斯的聲音從房門傳來。
看著眼前高大厚重的門扉,韋倫心裡有些打鼓。
深吸了一口氣,將張的心平複下來後,韋倫轉門把手,打開了董事長辦公室的大門。
冇用太大力氣,門開了。
韋倫是絕不會知道這件事的。麵前這一扇大門的打開,將會讓他的人生將發生翻天覆地的變化。
韋倫走到了房間,奧斯本集團董事長,諾曼·奧斯本,以及奧斯本集團首席科學家兼科學部門主管,科特·康納斯,兩人正在會客廳的沙發上相對而坐,一邊喝咖啡,一邊聊天,時不時地還會因為聊到好笑的事而發出笑聲。
辦公室的氣氛十分輕鬆,一點也冇有韋倫想象中的焦灼。但即便如此,麵對著奧斯本集團的兩位大人,韋倫還是不敢掉以輕心。
“打擾了!”
韋倫了一聲,走了辦公室。
諾曼指著走進來的韋倫,看向康納斯,疑地問道:“你這是?”
“哦,我有些事頗為在意,就了他上來詢問一些問題。”
“今天的實驗之所以會失敗,是因為有實驗員私自篡改了數據。那個改數據的傢夥是我的學生西蒙,他已經被我趕出實驗室了。這是他的好友韋倫,我想問他一些西蒙的事。”
聽著康納斯的話,諾曼饒有興趣地看向韋倫。他朝康納斯做出一個請的作,示意他不用在意自己,自由發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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