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那我就去給你掙個狀元夫人。”顧玦一副夫以妻為尊的樣子,溫地執起的一只手,吻著白皙的指尖。
沈千塵覺一陣麻自指尖傳來,手指了,但沒有移開。
“算了。”沈千塵搖了搖頭,也就是和顧玦開個玩笑而已,“太累了,九天三場,你的余毒才剛清呢。”
也許十四歲的顧玦還需要去參加科舉來證明他的出不僅僅是因為他是皇子,現在年逾弱冠的顧玦早就不需要再用會試去證明他自己。
顧九遐是獨一無二的!
沈千塵抬手了顧玦的頭,哄道:“乖!”
“都聽你的。”顧玦莞爾一笑,那長翹濃的眼睫下,偶有暗流閃過雙瞳,他覆在腰間的大手地桎梏著,著一子侵略的氣息。
他的話尾微微上揚,似在調侃,又似慣,溫寵溺。
“真都聽我的?”也揚眉,眼珠子滴溜溜一轉,甜糯的聲音中著幾分傲,像一只得意洋洋、驕傲非凡的貓兒用它綿綿的墊輕輕地拍了拍他,逗他,引他。
顧玦反過來問:“我什麼時候不聽你的?”
“……”沈千塵啞然無聲,總覺得好像是變了不講道理的母老虎,隨口敷衍道,“好好好,你最聽話了!”
“所以,獎勵呢?”他逗。
沈千塵這次反應極快,抬頭敷衍地往他的眉心親了一下,然后歪著小臉問道:“郎君滿意否?”
故意拖長音調,聲音婉轉,聽得男子的眼眸頓時變得炙熱,仿佛盛夏的般那麼明亮,明亮得沈千塵無法直視。
他上那灼熱的熱度過薄薄的衫了過來……
好熱!
沈千塵覺得連自己的子似乎都被他給捂熱了,臉頰也燙了起來,微微泛起紅之,心道:他的子如今好像火爐似的,再不似一年前那般冷冰冰的。
一旖旎的氣氛縈繞在兩人之間,連周圍的空氣似乎都在升溫。
就在這時,外面傳來了侍恭敬的稟報聲:“皇上,皇后娘娘,南王求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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