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總,今天報紙上的新聞,需要不需要我去理一下。”
“沒事,不用理,今天你先下班好了。”
“好,我知道了。”
莫言柯從昨天離開別墅到現在都沒有回去過,報紙上的新聞他其實看到了,但是卻不想解釋什麼,沒有什麼好解釋的。
再說了,很多事本來就不想要看的那麼清楚。
接到方承宇的電話,其實莫言柯并沒有什麼意外的,“阿柯,國那邊有了消息,這次的貨,可能需要我們提前接收一下。”
“好的,我知道了。我已經聯系了那邊的人,明天晚上8點,我們需要去和對方接一下,不過這件事得保。”
“恩,知道了,到時候我的人,也會出現的,以防不備之需。”
掛上電話,男人深邃的眼眸里似乎是在醞釀什麼事。
艾夢一個人捧著鮮花坐在路邊的長椅上,眼睛的,有一種想哭的覺,要是換以前,要是這個點還在外面,爸爸早就來接了。但是如今,真的是今非昔比了。
莫言柯回去的時候,別墅里空的,找了一圈并未看到人,眉頭不由的皺起,腳步往外面走去,然后手機里撥打著號碼,只是電話一直于無人接聽狀態。
而這邊艾夢因為的有些難,買了個面包,買了瓶水,然后繼續的坐在那里。其實沒有地方去了。盡管好多路人用異樣的眼神看著,甚至有好多出租車停下來問去哪里。只能無奈的笑笑,此刻的,像個流浪狗一般。
莫言柯幾乎是繞著整個城市開了一圈,他把所有能想到的地方都去過了,可是沒有想到,其實艾夢本就沒有走遠,繞來繞去,不過就是坐在距離別墅不遠的那個公園邊馬路上的長椅上。他坐在車里,遠遠的看著,椅子旁邊放著已經吃完的面包的包裝袋,還有一瓶喝了一半的礦泉水。
只是手里的那束鮮花有些刺目。這個人總是喜歡招蜂引蝶。
抱著鮮花,低著頭,卻看到一雙男人的鞋子出現在視線里,艾夢抬頭,看到了冷著臉的言柯。
“起來,上車。”
“我不想回去。”那個地方像個牢籠。
“我再說一遍,起來,跟我回去。我不想我說第二遍。”
艾夢突然的站起子來,然后有些賭氣的上前一步,“走就走,有什麼了不起的。”生氣的打開車門,然后上車。
只是前腳還沒踏上去,后腳就被拉住了,“把花丟掉,不要什麼東西都拿上去,以免臟了我的車。”
“你真是不可理喻。”艾夢有些生氣。
但是男人堅持,最后艾夢真的是沒有辦法才妥協,可是坐在車上一句話都不說,有些生氣,那個花是自己花了100塊錢買來的,這個男人憑什麼一句話就不說一定要讓丟棄。看著艷滴的鮮花被丟在垃圾桶里,這心里真是心疼。
一進到別墅,艾夢蹭蹭的上樓去,這種不可理喻的男人,艾夢真的是說話都不想要說,不就是幾朵花,有必要弄這個樣子。
“站住,話還沒說完,我有允許你上去嗎?”
“難道我還沒有行走自由了。”艾夢回頭,臉上是氣呼呼的,今天真是氣死了。
“剛才的花是哪里來的,你今天去了哪里,是去見什麼男人了。”莫言柯語氣里句句帶刺,他就是討厭看到有別的男人這樣。說到底他就是占有強烈。
“我今天去哪里和你有什麼關系嗎,我不是你關在牢房里的犯人,我有我自己的自由,我想去哪里就去哪里。”艾夢本來是害怕沒有錯,但是今天就是很煩躁,每次越是害怕,這個男人卻越來越得寸進尺。
看著臉上還帶著怒氣的夢,莫言柯的臉越發的深沉了,一個上前,把到樓梯口,居高臨下的問道,“你這是在和我抗議,膽子越來越大了,說,這花究竟是哪個男人送的。”
艾夢忍不住的推了一把男人的膛,指著他的臉問道,“你煩不煩啊,我告訴你,這花我自己買的總了吧,我沒有那麼漂亮,沒有那麼優秀,不是走到哪里都有男人結上來的,我是看賣花的小孩可憐,才花了100塊錢買的,我知道你有錢,你看不起,但是也別糟蹋別人的心。”
有些生氣的往樓上跑去,真是氣死了,
莫言柯這一次沒有阻止,只是意味深長的看著。這個人總是讓他生氣,既然是自己買的,為什麼不說。
艾夢上去之后,一個人坐在沙發上,生著悶氣,在別墅的日子,如果莫言柯不在,一定不會睡在那張床上,不知道為什麼如果是在有意識的時候躺在上面,就一定睡不著,然后就會浮現那一天在這張床上發生的事,甚至害怕會不會得病了。
莫言柯上去的時候,艾夢坐在沙發上,背對著,他干咳了兩聲,他知道剛才他似乎做的有些過了,但是畢竟他是莫言柯,從來不輕易向別人說對不起。
艾夢聽到背后有人來,突然就站起子來,看到莫言柯就站在那里,兩個人也不說話,就這麼一直站著。
“你。”
然后話還沒有說出口,就被莫言柯突然的抱在懷里,按在那里不能彈,“你是笨蛋啊,生起來是干嘛的,沒有說話嗎?”
艾夢被按在那里不能彈,至今還沒能明白,這男人鬧得又是哪一出啊。
“以后有什麼事直接的說出來,知道不知道。”
艾夢恩了一聲,還能說什麼,只能說恩。不過這個男人是在向自己服嗎,還是說這是一種變相的道歉方式。要真是這樣,這男人也真是醉了,做事真是怪異啊。
可是能說,被得有些不過氣來嗎。
遭遇家暴,我從手術室裡出來,拿到了他給的名片。 從此,我聽到最多的話就是: “記住,你是有律師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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