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不敢問向婉芝到底傷在哪里了，我怕聽到自己不想聽的消息。但是現在這個時候，我還是問清楚了，有個心理準備再去醫院比較好，不然到時候康林迎面給我一頓罵，我都不知道該不該還口。

“腰上中了一槍，我也不知道會不會有事。”林很老實的說著，沒有一點的夸大。

看起來有點擔心和難，但是只是一點。林這個人，子比林可還要孤傲清冷，在的世界里，最重要的只要我媽媽，這個崇拜了幾十年的再生父母。

向婉芝對來說不是不重要，也不是不在乎這個徒弟，是有的。但是是一個看問題很徹的人，或者說可能在當年蕭城傷害的時候，就把所有的都看通了。

當然把人生也看了。

生老病死，這四個階段是誰都逃不過的，是宿命是上天的安排，我們可能能改變一些，例如病的時候不那麼快的死，但是人生到頭無非都是一個死字。

林為什麼有著快要比肩蔣天生一樣的氣場，就是因為看了所有，無畏無懼。

“我看到好多……蔣天生的房間里好多的……”我喃喃道，再看向林的時候，或許我的眼神都有些癡癡傻傻。

“不要自責，這不怪你，人啊，斗不過天，人命，天說了算。你看看外面那些尸，哪個斗過了天？”林用的話安著我，我有在聽，但是心里的歉疚還是不能被驅散。

把家里的善后工作都給了林和酒壇，我和阿信一起開車去了私家醫院。

這家私家醫院是我爸爸出錢蓋的，離宅子并不遠，醫院不大，但是所有儀設備一應俱全，包括庫，這里也不缺稀缺源。

但平時醫院的病人并不多，基本都是這個別墅區的有錢人家，但是也沒有什麼大病，都是些小病痛。

到了醫院之后，阿信被帶去找理傷口的彤彤，而我找了護士把我帶到手門口。

“在里面做手，別往前了，在這兒安靜等吧。”康林抬頭看了看我，又繼續低下頭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