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才能做的事。當然這件事不算是太正面,但是也不需要自己親自手,一旦功了不僅能讓后蕭氏餐飲多一樁麻煩,同時也能給破曉樂隊再制造一個話題,刷刷熱度還是不錯的。
醫院的病房里除了病號服,就只有昨天我穿著來的那一套服,不過我也沒時間回家或者回公司再換服了,將就著穿上就奪門而出了。
路延跟我后面,在一樓我們電梯剛好打開就到了下來取藥的康林。
他看我們神焦急,行匆忙的樣子,抓著路延就問:“出什麼事了?你們趕著去哪里?小姐不是腦震要住院觀察嗎?”
康林眉頭也有些皺起,好像是能猜到我們這邊出了什麼事一樣的。
但是我最終還是忍了忍,沒有把事跟他說,只是說:“沒什麼,你好好在醫院陪我師父,跟說,我忙完這一陣子再去看。其他的事,你們兩口子別管了。”
說完這番話,我抓出路延被康林拽著的手就往醫院外面跑去了,這個醫院的停車場是天的,我們的車就停在外面,不用誰提醒我,我也知道。
因為之前撞車的影,我先到車邊也是自覺的繞過去坐到了副駕駛座上,把駕駛位讓給了路延。他發車子后,我系好安全帶,我問他說:“你都吩咐人去找了嗎?彤彤是不是跟媽媽和爺一起被擄走了,阿信人呢?”
路延帶上藍牙耳機,同時也提醒我帶上,我們需要用我們自己的通信頻道通信,他說:“阿信帶著人已經去這附近找了,我們現在去和阿信會合嗎?”
“不,你直接帶我去蕭氏酒店的宴會廳,今晚蕭氏酒店有個劇組在那邊開發布會,你送我過去,然后去找阿信他們回家準備家伙。”
路延愣了一下,轉過頭來看了我一眼,說:“小姐,我覺得你現在說話的語氣,越來越像沐老大了,一子黑道味兒。”
“生活所迫,我也不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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