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多想就知道李姝瞳能和自己談的就只有厲衍,而并不想再談起厲衍。
李姝瞳回頭看了一眼,臉頰泛起紅。只覺得路小優在辱,“耽擱不了幾分鐘。”
咖啡廳里除了服務生再沒有其他人,路小優點了一份咖啡便示意李姝瞳開口。李姝瞳紅著臉頰,雙手不停挲著咖啡杯。好一會才吞吞吐吐開口道:“我和衍哥馬上就要訂婚了。”
“哦?”路小優出了詫異的神。
這個消息只有厲衍和李姝瞳知道,而厲衍昨天的態度實在匪夷所思。
不過對于路小優來說這并不是什麼壞消息。點點頭便道:“恭喜你們。”
本以為會迎來什麼難聽的話,李姝瞳完全愣住了。與此同時高跟鞋踩地的聲音漸漸靠近,路小優抬眸正好對上一雙倨傲的眸子。
“不打擾二位吧?”白落惜勾起紅,那模樣分明是被拒絕也要走過來。
路小優低頭看了眼時間。站起道:“我還有事,先走了。”
“這麼著急躲我干什麼?我可是有話和你說。”白落惜走到邊坐下,側目看了眼李姝瞳。
李姝瞳立刻站起來道:“我先出去了。”
說的有點磕磕絆絆,讓路小優忍不住皺起眉。看了看面平靜的白落惜又看了眼慌慌張張的李姝瞳,盡管沒什麼明顯的證據,但仍覺得這兩人有些奇怪。
“有什麼話?”路小優端起咖啡杯,口吻不甚好聽地道。
思思的鬧鐘還有幾分鐘,這小家伙醒來看不見肯定會到找,想想就讓人覺得不放心。
白落惜抬手招來服務生,點了一杯咖啡后才凝神看著路小優。角輕勾,出一貫完的姿態,“不用我多說。你肯定也能猜到我找你是為了夜寒的事。”
路小優沒吭聲。
白落惜也不覺得惱,反倒角的弧度越來越大,“五年前我見你的時候是真沒想到你竟然會是M國首富厲氏的兒,這一朝飛上枝頭,麻雀變凰可真是厲害。”
“恭喜你啊,厲小姐。”
“這話你已經說過了。我沒時間聽你在這兒繞來繞去。”路小優神不快道。
白落惜點點頭,“既然如此那我就直說了,君氏的事就算你在國外也多知道一些吧。現在君氏的況很不妙,夜寒的況也是如此。今天他拖我來,便是想讓我問問你能不能說服你父親出手幫幫君氏。”
路小優難以置信地看著,白落惜卻是一點也不閃躲的目。反而繼續道:“你們之間雖然已經過去了,但是在你落魄的時候夜寒為你的付出的也不,而且你們之間還有一個兒,你不愿意讓他兒看見自己的父親這麼落魄吧?”
原來昨天君夜寒那句“你還我”是這個意思。
路小優忽然覺得可笑。竟然還想著既往不咎,還想著他們之間或許能冰釋前嫌。
現如今白落惜的話宛如一掌重重地打在的臉上,讓知道自己之前的想法有多可笑。
所謂的離婚是為了保護這個念頭也顯得荒誕不堪。
兩人之間過去的那些,到現在居然只能用金錢來衡量。路小優垂下頭,看著自己的手指扣著桌面,指尖已經充。
“厲小姐。不會是現在了厲家就看不起我們了吧?”白落惜將的反應收眸中,微微抬起頭顱。眼神中出幾分不屑。
在看來,路小優就算是厲氏小姐又能怎麼樣?還不是被在手心里。愚蠢的善良簡直一無所用。
路小優深吸了一口氣,“君夜寒為什麼不來見我?”
“他有他的事。”白落惜撥弄著眼前的咖啡,醇香的味道在空氣中飄散開來,“怎麼你就這麼想當著他的面,辱他?要知道五年前你在路家連個下人都不如的時候,夜寒可是一點都不嫌棄你。如果不是他,你現在恐怕早就嫁給一個頭大耳的禿頭男,本沒有機會見到厲衍吧?”
路小優抬眼看著。眸中掃過一,“你究竟是想要激怒我還是想要替君氏拉資金?”
白落惜面一僵,完的神出一裂。
輕哼一聲別過頭。
“一億還不夠報答嗎?”路小優隨之開口問道。
想見君夜寒便是想親口問問君夜寒,但是轉念一想還有什麼意思呢。或許兩人之前有過。但君夜寒已經不了。
現在在君夜寒的心里,路小優就是一個撈錢的機吧。
就像是路大海一樣,倘若他知道自己是厲氏的兒,一定會不余力地找上來要錢。
白落惜姿微微僵了下,順勢轉頭拿起座椅背后的西服披在上。端起咖啡往里送了一口,而眼眸不住轉著,不過一會就意識到路小優口中的一億是什麼意思。
抬眸時眼中已經復雜一片,真沒想到路小優在厲氏這麼被看重。一億這麼大的數目,輕巧地就送出去了。
放下咖啡杯時心頭已經有了對策,“對于厲氏來說,救他們家小姐于水火之中僅僅只值一億嗎?”
路小優輕呵一聲,“你轉告君夜寒一聲,厲氏正在斗,想要更多的錢不可能。”
說罷抓起手包轉就走,再和白落惜多待一秒都做不到。
想起自己昨晚的呆滯表現更覺得可笑,那時候君夜寒的心里一定得意吧。
被他甩掉的人還想著投懷送抱。
眼睛不知不覺泛起紅意,水意在眸子中一點點積蓄。可是路小優的腳步卻十分堅決,心臟竟然沒有一點覺。
撕裂的痛、被放棄的酸楚、識人不清的懊惱一切都如同云煙消失殆盡。
踩進電梯的同時,抬起手輕輕自己的心臟。
角不自覺泄出一嘲諷的笑意,真是奇怪竟然一點都不疼。難道是心已經空了嗎?不抓前的布料。是啊,心早就遞出去了,曾經的傷害讓他痛苦不堪,可現在心死了,自然也不會痛了。
笑容的弧度越來越大,一滴淚水奪眶而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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