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塵,剛才韓愈給我來電話了,他要我去江岸酒吧,時間不早了,我現在就過去。”夏之末出了病房,找到莫南塵,把韓愈要去談判的事告訴男人。
男人想了一下,點頭說,“去吧,不過路上要注意安全,小心一點。”
夏之末給男人一個放心的眼神,“放心,我不會有事的。”
莫南塵笑了笑,“我知道,我對你還是很放心的,注意安全。”
夏之末答應一聲,離開醫院,獨自開車前往江岸酒吧。
此刻韓愈已經在酒吧里等待了,今天他穿著筆的西裝,連發型都是心打理過的,每次單獨和夏之末見面時,都會很注意形象。
見夏之末進來,韓愈的目中閃過一抹驚喜,快步且不失優雅的迎上前去,微笑著說,“小末,你來了,我等了你很久了,快坐,我點了你喜歡喝的紅酒。”
夏之末沒有什麼表,淡淡的說,“謝謝。”
韓愈愣了一下,夏之末的語氣雖然平淡,但是約中有著一種拒人千里之外的覺,這讓他覺到了兩個人之間無法越的距離。
愣了片刻,韓愈無聲的嘆了口氣,在夏之末對面坐下,兩人相對無言,沉默以對。
過了一會,夏之末開口,“韓愈,之前我以為我了解你,但現在看來,我對你真的很陌生。”
韓愈的角抖了一下,嘆息著說,“我也快不認識現在的自己了,可是沒有辦法,我真的很想得到想要的東西。”
夏之末問,“你到底想要什麼?”
韓愈目灼灼的看著夏之末,聲音異常堅定,“這個世界上我什麼都可以放棄,我只要你!”
夏之末愣了一下,能夠到韓愈的決絕和誠意,心中還是有些的,隨后微微一笑,“謝謝你,不過的事不能勉強,我不能接你的。”
韓愈的表暗淡了一下,這是他早就能想到的答案,但心中還是莫名的覺到疼痛,忍不住問,“到底我要做到什麼程度,才能讓你心呢?”
夏之末擺擺手,“不需要你做到什麼程度,我們就是不可能的,所以你就不要這些心思了,這樣吧,我們談一談陸欣然的事了吧?”
韓愈的臉上寫滿了失,不過面對夏之末時,卻無論如何也生不起氣來,只能搖頭嘆息,“小末,你不敢手這件事的,這是我和莫南塵之間的問題。”
夏之末笑了一下,“拜托,他是我男朋友,他的事不就是我的事麼?”
韓愈表搐了一下,隨即平靜下來,“小末,你不擅長談判吧,我認為對你的了解足夠深了,你說服不了我。”
夏之末笑了笑,說,“你不要小看我,我也是很難對付的哦。”
韓愈聳肩,“好吧,小末,我可以放了陸欣然,但是你必須和我走,你能答應麼?”
夏之末扁,“韓愈,你談判一點誠意都沒有,能不能說一個我可以接的條件?”
韓愈忽然出莫測的笑容,“小末,你覺得我是一個把握不住機會的人麼,既然你已經來了,我肯定不會放你走的。”
夏之末出戒備的表,“我認識的韓愈,不會強迫我做任何事的,你不會真有這樣的想法吧,如果真是那樣,就算我看錯你了。”
韓愈低下頭,看不到他臉上的表,不過能覺到他在做著很激烈的思想斗爭,終于,他下定了決心,抬頭說,“小末,對不起了,我不想違背你的意志,但是我真的舍不得和你分開,所以我要帶你走。”
夏之末皺眉,“你要是真了解我,就知道我不會跟你走的,有本事殺了我。”
韓愈也在皺眉,夏之末有時候確實很倔強,無法說服的況下,無論用什麼手段,都不會就范。
舍不得對夏之末手,因為韓愈不想做任何傷害的事,忽然,韓愈的臉一變,看到有兩個人出現在酒吧里,坐在角落用余看向這邊。
“莫南塵竟然不守信用,派人來監視我!”韓愈馬上意識到兩人是莫南塵的手下,立刻抬手抓住夏之末的手腕。
“小末,你必須跟我走!”
“你瘋了?放開我!”夏之末極力掙扎,不會輕易就范。
韓愈顧不得許多,聲音嚴厲很多,“小末,我沒時間和你耗下去了,你必須和我走,不然別怪我對你不客氣了。”
他們在這邊拉扯,吸引了不人的目,阿江派出的兩個手下,見夏之末被韓愈糾纏,迅速起準備沖上來。
急之下,韓愈從口袋里拿出手槍,頂在夏之末的頭上,“你們別過來,退后!”
見夏之末被挾持,兩人不敢,抬手示意他們不會有危險的作。
“小末,對不起,我沒有別的選擇,我真的很你,所以一定要帶你走,雖然傷害了你,以后我會給你一個代,現在我只想尊重我的意愿。”韓愈的目變得堅定起來。
他可以放棄好不容易從陸恒那里謀劃過來的財產,也可以立刻這座悉的城市,只是絕對不可以得不到夏之末。
夏之末皺眉,能覺到韓愈的手因為激而變得抖,并沒有害怕,只是淡淡的說,“韓愈,你冷靜一點,這樣做你也不會得到我的。”
韓愈冷冷的一笑,他的思維有些混,對夏之末的偏執,讓他的緒變得很古怪,“小末,如果你不和我走,我就殺了你,然后殺了這里所有人陪葬,最后我會陪你一起死,總之我一定要和你在一起。”
夏之末覺韓愈的緒已經無法控制,這時候不能太過刺激他,“好吧,我和你走。”
韓愈的眼神里閃過一抹希的芒,劫持著夏之末往外走去。
在酒吧很蔽的角落里,陸欣然抬起頭,早就來了,暗中窺探著一切,見韓愈劫持了夏之末,臉上出一抹冷的笑意,“都準備好了麼?”
邊的黑人點頭,“放心小姐,他們不可能活著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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