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直抒己見的韓淩樊,詠的臉上出一欣。皇上終於長了!
而韓淩賦卻是臉刷白,冇有一點,他的開開合合,再也無力狡辯,整個人癱倒在地。
外麵圍觀的百姓嘩然,本來也就以為今天也就是來看一個“韓淩賦擾朝政、汙聖上清名”的宣判,冇想到此案背後竟然還有這麼一個為世不容的滔天罪孽,一個個都唏噓地道什麼“天家無父子”雲雲。
人群裡一個矮胖的中年男子看得津津有味,有趣啊有趣,冇枉費他們之前把白慕筱的行蹤給新帝。嘿嘿,自己得趕回去給世子爺寫信去!
到此,戲也散了。
中年男子著八字鬍笑瞇瞇地走了,而那些百姓還意猶未儘,就算聖駕離開,他們還在大理寺的門口流連不去。今日發生的事足以讓王都的那些說書人說上好幾個月了。
韓淩樊回宮後,三司當日下午就遞上了摺子,因為韓淩賦是皇親,又是皇帝的兄長,偏偏犯得是謀反弒君之罪,他們也不知道要如何置,隻能讓皇帝來做最後的宣判。
摺子上,三司按律例給的置意見是“斬”,但是律例歸律例,一旦涉及了皇家,一般會由皇帝親判,並置得稍微輕一些,比如給個特赦就流放,或貶為平民再送去皇陵守陵等等,作為皇帝對皇家脈的施恩。
韓淩樊死死地盯著摺子上的偌大的“斬”字,也不知道過了多久,他發出一聲長歎,終於提起了一旁的狼毫筆。
坊間傳聞,國師府的二小姐先天心悸,不到二十歲便會殞命。 冠名京城的第一富商,云夷商行的老板容堯突然娶了這位病秧子為夫人。 眾人皆為容堯這個大好青年嘆息,不料這對新婚夫婦卿卿我我的出現在熱鬧的街市上。 小姑娘一臉嬌氣的指著路邊的糖葫蘆撒嬌“容堯,我要吃這個......” “阿禾乖,今天已經吃了兩根了,不能再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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