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暮然:“。”
“你說的我好像現在都覺得,和他已經沒有共同語言了。不過,我怎麼從來不知道他會寫筆字,會彈琴啊!”蘇暮然愣愣地問。
鋼筆字倒是見過,的確不錯,可是筆字卻從來沒見過。
“可能譚先生覺得,跟你討論這些也是對牛彈琴吧!不過你要是不信跟我來,書房里就有譚先生的字。”黃麗連忙朝蘇暮然招招手,讓跟去書房看看。
蘇暮然從墊子上起來,跟著黃麗去了書房。
一進去,就看到書房的正中央掛著一幅字畫。
黃麗得意地指著那幅字畫對蘇暮然道:“這幅字畫就是譚先生親手所作,畫是自己畫的,字也是自己寫上去的。怎麼樣?有沒有大家風范?”
“啊,這是他畫的?”蘇暮然驚訝:“我還一直以為是哪個大師的作品,高價買來掛這里的。”
“所以說,譚先生有很多你意想不到的技能。蘇小姐,你不覺得你還需要再繼續學習深造嗎?”黃麗聳肩問。
蘇暮然一臉懵地點頭。
“那蘇小姐暫時想學什麼班?”黃麗看到同意,高興地問。
蘇暮然嘆息說:“覺什麼都要學,你看著辦吧!”
“那好,我看著辦。”黃麗高興地去聯系老師,力求給找到最好的。
蘇暮然又盯著那幅畫看了看,突然有些泄氣。怏怏地回到臥室,趴在床上拿起自己的漫畫書看了看,也覺得以往對吸引力很大的漫畫書,都變得沒了意思。
譚宗揚下班回家,居然沒看到蘇暮然蹦蹦跳跳地迎上來。
上樓后回到房間,剛把服了,就看到蘇暮然趴在床上像是睡著了。
譚宗揚微微蹙眉,換了一舒服些的服走過來,低頭看了看。蘇暮然閉著眼睛,真的像是睡著了。于是扯了被子,給輕輕地蓋在上,正想給掉鞋子時,蘇暮然卻起來。
“宗揚,你回來了。”蘇暮然了眼睛,呆萌地問。
譚宗揚勾了勾點頭,又低下頭在上親了親。
“困了嗎?困了就再睡會,我等你醒來后一起吃飯。”
“不困,我剛才不知道為什麼,就迷迷糊糊睡著了。”蘇暮然連忙站起來道。
“沒關系,我可以等你。”譚宗揚又說。
蘇暮然連忙搖頭,拍拍自己的臉,讓自己清醒清醒說:“不用,我們下去吃飯吧!”
“真的不困?”譚宗揚又問。
蘇暮然搖頭。
譚宗揚這才點頭,牽著的手一起下去。
兩人下樓后,黃麗興沖沖地走過來。
看到譚宗揚,立刻收起臉上的笑容,規規矩矩地打了聲招呼。
隨后,又沖蘇暮然眨眨眼睛。
蘇暮然會意,松開譚宗揚的手跟黃麗走到一邊。
“怎麼樣?聯系好了嗎?”蘇暮然低聲音問。
黃麗興地小聲說:“都聯系好了,明天開始上課。九點半到十點鋼琴課。十一點到十一點半是國畫。一點半到三點筆字,四點到五點半是古箏。這些課程隔一天上一次,第二天我安排了花、茶藝、瑜伽,還有游泳。時間,到時候我再跟你說,怕說多了你也記不住。”
蘇暮然驚愕地張了張,已經完全被的時間安排驚呆了。
“這麼多?安排的也太多了吧!”反應過來后,蘇暮然驚訝道。
這都趕上中小學生補課了,連中小學生都沒這麼累。
“這也不多呀,一天就四門,人家孩子上學還得上一天呢。”黃麗道。
蘇暮然了角,特幽怨地看著黃麗。
黃麗實在是不了這個眼神,連忙說:“好了好了,如果你覺得很累,到時候停掉一兩門。不過先試試看,說不定你會有興趣。”
“有興趣才怪,上了那麼多年學我都沒上出興趣來。”蘇暮然撇。
不過黃麗都這麼說了,也只能先上上看,不然多對不起黃麗的一番真心。
“怎麼了?跟黃麗說什麼?”蘇暮然回到譚宗揚邊,看著垂頭喪氣地模樣譚宗揚問。
“沒什麼,就是讓黃麗給我報了一些興趣班的課程,覺安排的太滿了,也不知道我能不能接得了。”蘇暮然低下頭小聲道。
譚宗揚說:“覺得太多就放棄幾樣,慢慢來,又不能一口吃個胖子。就算不學也沒關系,天天在家看電視也沒人說你。”
“不行。你這麼優秀,我怎麼可能什麼都不會。”蘇暮然立刻道。
譚宗揚皺眉:“我這麼優秀?你怎麼知道?”
好吧,這話說的也無語。他的優秀一直都是那麼醒目的,只是蘇暮然這個有眼無珠的人一直無法發現而已。
現在突然發現了,怎麼能令他不驚奇。
“黃麗說的,說你會寫筆字,會畫畫,還會彈琴彈古箏,反正會的東西多的不了。對了,你書房里的那幅字畫那麼好,我一直以為是你買的呢,沒想到是你自己寫的,簡直是真人不相嘛。”蘇暮然一臉幽怨。責怪他不早點告訴。
譚宗揚了角,無語地說:“落款是我的名字,那麼醒目,我以為你早就知道。”
“落款多復雜,我哪里朝那里看。”蘇暮然心虛地說。
不過,又很快抬起頭嚷著道:“所以你這麼優秀,我也不能太差了。我也要去學國畫,學寫筆字。還要學很多很多東西,不能比你差了。”
譚宗揚手了的頭發,本想跟說。就算什麼都不會,他也不會嫌棄。
本來認識的時候,就什麼都不會,不是照樣喜歡嗎?
不過又覺得還是算了。這種話不要說。要學就去學,正好也打發打發時間,省的一天到晚在家里想那些有的沒有的。
而且,陳曼也快出院回來了。也省的兩人都待在家里,一天到晚地面。
“好,你想學就去學吧!不過也不用太認真,消遣就好,別累壞了。”譚宗揚又勸。
蘇暮然點頭,心里暗想。果然還是有些嫌棄我什麼都不會的,居然也不說就算你什麼都不會,我也不會嫌棄你這種話。
心里默默地嘆息一聲,之前還只是打算,現在真的要好好想想該怎麼認真學習了。
吃完飯。兩人上樓。
譚宗揚一如既往地先去書房看會書,蘇暮然自然也是回臥室看電視。
不過看了一會,突然想起和容瀾的約定。于是蘇暮然關掉電視,又攧手攧腳地來到書房。
“咚咚咚,方便進來嗎?”蘇暮然在門口還意思意思敲敲門。
譚宗揚放下書,抬頭看到是笑了笑說:“當然可以。”
蘇暮然笑嘻嘻地走進來,看到他書桌上的書好奇地問:“在看什麼書?”
譚宗揚將書拿起來給看了看封面,蘇暮然立刻沒了好奇心。
上面的像鬼畫符,應該是德文,是一個詞語都不認識。
“有事?”譚宗揚一手拉住的手,讓坐在自己上問。
蘇暮然點頭說:“嗯,有事,今天我想起一件很重要的事。所以想讓你幫忙。”
“什麼事?”
“上次你說醫院里的檔案都失了,等于失去了線索。今天我又突然想起,那家醫院也不是什麼不流地小醫院。既然文字版的失了,肯定還有電子版的。你能不能想辦法去查一查電子版的記錄,看看有什麼線索?”蘇暮然表凝重地說。
譚宗揚原本溫地表立刻沉下來,眼神也變得沉沉地說:“怎麼突然好端端地,又想起這件事?誰跟你說了什麼?”
“沒,沒有,沒有人跟我說什麼,就是我自己突然想起來的。”蘇暮然連忙道。
譚宗揚眼眸越發沉,地盯著蘇暮然。盯得蘇暮然心虛,不由得低下頭。
譚宗揚在心里苦笑,暗想。你本就不會撒謊。一撒謊就臉紅,還容易心虛,就這樣的伎倆,還要在我面前撒謊嗎?
不過他也沒有揭穿,而是語氣凝重地說:“我知道了,這件事我會讓人去查的。不過能不能查得到,我就不知道了。”
“只要查就一定能查得到結果的。”蘇暮然連忙點頭說。
“對了,還有一件事我也很好奇。”蘇暮然又道。
譚宗揚沉聲說:“還有什麼事?”
“你當年是怎麼知道婉寧已經去世,又是誰把婉寧的骨灰給你的?”蘇暮然問。
譚宗揚的眼眸再次一沉,好一會才沉聲說:“時間太久忘了。”
“忘了?怎麼會,你不是。”
“暖暖,能不能不要再提這件事了?”譚宗揚突然打斷沉聲說。
蘇暮然一愣,怔怔地看著他。
譚宗揚深吸口氣。語氣沉痛地說:“對于婉寧的,我比你更難過。我用了很多年的時間,才漸漸讓自己的心平復。你每一次提起,對我來說都猶如才將傷口揭開一次,你本不知道那有多痛。”
“對不起,對不起,是我不好,我沒有想到這些。”蘇暮然沒想到譚宗揚會這麼說,連忙心疼地抱住他懺悔。
譚宗揚嘆了口氣說:“我理解你想要為你的救命恩人報仇的心,可是這件事已經過去了那麼久。就算要查,也只能暗中進行,不可以讓任何人知道。婉寧已經死了,我不想再一次被人想起,是以指指點點議論的方式。所以,這件事你不要再管了,我會自己理。”
“哦,好,那我不管了。”蘇暮然連忙點頭。
譚宗揚了的臉,又在上親了親說:“暖暖,我希能和你好好地過完這一生。人生渺茫,滄海桑田,轉眼也不過區區數十年。我不希再有任何事,為我們之間的阻礙。”
“我們之間沒阻礙,放心吧!沒阻礙。對不起,今天又勾起你的傷心事,我以后再也不會了。”蘇暮然再次心疼地抱住譚宗揚,突然覺得他這樣好可憐。
“關鍵是你要記住才好。”譚宗揚嘆息道。
蘇暮然猛點頭,舉手發誓。表示自己一定會記住,再也不問了。
譚宗揚這才松了口氣,出一抹淡笑。
不過,正在這時他的手機響了。
譚宗揚看了一眼,皺眉說:“怎麼了?”
李特助在那邊道:“老板,您現在有時間嗎?要不來醫院一趟吧!陳曼鬧得厲害,非要見您。否則,就要自殺。”
“是嘛,那你告訴,給準備棺材,墓地會給選最好的。”譚宗揚冷冷地道。
李特助:“。”
“老板,我說的是真的,沒開玩笑。還說,您要是再不來,就把那晚聽到的事說出去。”
譚宗揚皺眉,擰著眉頭沉思片刻冷冷說:“控制住,別讓胡來,我馬上就去。”
說完,將電話掛了。
蘇暮然就在他上坐著,自然也聽到了他和李特助的談話容。
知道是陳曼在鬧,于是站起來道:“又鬧什麼,不是剛消停嘛。今天我爸媽還來了,說陳曼媽從老家過來了,囂張得意地不得了,好像你變婿似得。也不知道怎麼回事。我還是跟你一起去醫院看看,究竟在鬧什麼。”
“你別去了,我自己去吧!”譚宗揚連忙攔住。
蘇暮然皺眉道:“干嘛不讓我去,我去了也好教訓教訓。你畢竟還是姐夫,男有別。”
“我知道,可是你能狠下心說嗎?真的吵起來,有厲害嗎?”譚宗揚輕笑著問。
蘇暮然抿了抿,想想也是。自己向來不會吵架,跟陳曼吵架,萬一到的胎氣怎麼辦。
“那你過去,跟保持一點距離,別對有什麼心思。”蘇暮然叮囑道。
譚宗揚失笑說:“這點你還不相信我?就算不相信我的人品,也要相信我的品味,我的品味可是很高的。”
蘇暮然抿著笑起來,他說他的品味很高。是不是代表著,自己就很高,所以才能被他看得上。
這話說的,必須滿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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