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看到這張照片,心里再次升起疑地念頭。
為什麼,為什麼對這段過去一點記憶都沒有。
甚至。連凡凡小時候的事都不記得。從開始有凡凡的記憶,就已經是凡凡兩歲之后。
“想知道原因也不是沒有辦法。”譚宗揚說。
蘇暮然詫異地看著他,就見譚宗揚將那本日記本拿過來,然后打開。
蘇暮然驚道:“你真的打開了,你就不怕。”
“人都死了怕什麼,再說,你不是想知道嗎?既然這些照片都是從日記里掉出來的。那麼日記本里一定也記錄著關于照片的事,我們不去看私的那部分。只看關于你的不就行了。”譚宗揚理直氣壯地道。
蘇暮然抿了抿。
好吧,被譚宗揚說服了,心里也很好奇。到底聶蘭寫了關于什麼事,為什麼會議懷孕時候的照片。
連自己都不記得那時候的事,如果真的有記錄,說不定自己看了也能想起些什麼。
譚宗揚先看了第一眼的日期,然后直接翻到中間。
果然在中間的地方就看到蘇暮然的名字,當然。那時候聶蘭還不知道什麼名字,只是寫了那個人。然后寫聶臻為了那個人如何如何,那個人還大著肚子,還一度懷疑,肚子里的孩子是聶臻的種。
這一段倒是沒什麼,就是很平常的講述。用聶蘭的視角,看待了蘇暮然的出現。
只有很短的一段并不稀奇,估計那張照片就是最重要的線索。
譚宗揚看到接下來聶蘭就沒有再關注這件事。便繼續寫關于自己的生活。
譚宗揚將這段也翻過去,既然還有一張蘇暮然站在花樹下的照片。那麼之后,就一定還有關于蘇暮然的記錄。
譚宗揚翻得很快,這一翻居然又翻了厚厚的一疊。等到再次看到關于蘇暮然的記錄,就是寫的名字鄭南笙了。
以鄭木亮兒的份出現,然后搖一變變了聶臻的未婚妻。
又寫了鄭南笙如果天真爛漫,讓看著就煩心。討厭極了鄭南笙那天真無邪地笑臉,很想撕毀等等。
全都是一個長期生活在黑暗和痛苦中的孩,對另一個孩的嫉妒。這本沒什麼,可是其中有一句話卻引起了譚宗揚的注意。
“昏迷兩年?”
“什麼?”蘇暮然靠過來。
譚宗揚連忙指了指其中一句話,那句話聶蘭是這麼寫的。一個昏迷了兩年的人突然醒來,然后不知道用了什麼方法搖一變,就了大哥的未婚妻,還真是可笑至極,當別人都傻嗎?
“昏迷兩年?”蘇暮然也驚訝了,吃驚地說:“這是什麼意思?我昏迷了兩年嗎?”
譚宗揚看著。那眼神仿佛在問,難道這件事你一點都不知道?
蘇暮然急道:“我真的不知道我怎麼會昏迷兩年,我那兩三年的記憶都是空白的,怎麼想都想不起來。難不不是我忘記那段記憶,而是那兩年我是昏迷的?可是怎麼可能,一個人怎麼可能昏迷那麼長時間。”
“這個問題,可能只有聶臻能回答了。”譚宗揚沉聲道。
蘇暮然抿了抿小聲說:“但是他又怎麼可能告訴我,我也不可能去問他。”
“算了。這件事都已經是過去的事了,也沒必要再追究。既然不知道那就沒必要去想了,還是收拾收拾東西,一會我們就回去吧!”譚宗揚看一臉愁眉不展地樣子,連忙說道。
蘇暮然點頭,也是這個意思。
都是過去的事了,沒必要一直糾結。
不過就在譚宗揚要合上那本日記的時候,又無意中往后翻了一頁,看到聶蘭寫到一句:大哥也并不是多鄭南笙嘛,不是照樣背著,地每個月都出去和別的人廝混,還生了一個兒。
“宗揚,這些都帶著嗎?”蘇暮然把整理好的東西塞進袋子里,看到一大包便對譚宗揚問。
譚宗揚心里閃過一些莫名地念頭,不過快的讓他本抓不住。
蘇暮然一喊他,他就回過神。將筆記本合上又上了鎖,然后說:“都帶著吧!還有這本筆記本也帶著。到時候一起燒了給聶蘭,我想,這本筆記本也不希被別人看到。”
“嗯,好的。”蘇暮然點頭,讓他把筆記本放到袋子里。
收拾好后,譚宗揚提著那個袋子和蘇暮然離開。
關上燈的那一刻,這個房間就像個人間地獄一般。令人是這種覺就不住骨悚然。
鎖上門,兩個人都有些慨。
可能從此以后這個房子就此封鎖上了吧!聶門恐怕再無一人,想到這里來吊念吊念。
“既然聶蘭的東西都收拾好了,我們明天一早就離開吧!”回去的路上蘇暮然道。
雖然在這里生活過幾年,可是蘇暮然依舊不喜歡這里的氛圍。尤其是想到聶蘭曾經遭遇過的一切,便讓不寒而栗。
而且很想凡凡,想早點回去見到他。
譚宗揚點頭,說:“好。明天我就去找聶臻,把生意上的事代清楚我們就回去。”
“你還真打算跟他做生意?”蘇暮然問。
譚宗揚握住的手說:“這件事你就不用心了,我自由安排。”
蘇暮然知道,聶臻之所以不再繼續追究,除了聶蘭的死外,恐怕譚宗揚還跟他做了一些易。多半就是生意上的事,剛好聶臻用來洗白。
按說譚氏集團沒必要冒這個險,到今天這樣的地位。譚氏集團已經不需要依附任何企業任何人。更何況是聶門這樣一個帶著黑勢力的幫派,接生意這一行,等于是牙牙學語剛剛起步。
所以和聶門做生意,無論如何都是譚氏集團吃虧。
而譚宗揚之所以答應,肯定是某些易在里面吧!
而這一切都是為了,為了聶臻不再找麻煩。
“宗揚,謝謝你。”蘇暮然一邊走一邊突然低著頭說。
譚宗揚一怔,隨后勾輕笑道:“沒關系,你可以有一輩子來報恩。”
蘇暮然笑起來,不自地停下腳步轉過又踮起腳,主親吻上譚宗揚的臉頰。
一輩子太長,這一刻卻很想這麼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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