佛祖聞言，微微睜開了眼睛看著他，平靜而又低沉的噪音讓人聽出幾分久遠的覺。

“我在，只是他已看不到我。”

“小雨看不到你了是何因？”

這答案讓江凡有些驚訝，好好的怎麼就突然間看不到了呢。

佛祖搖搖頭：“我也不知。”

或許這是劫的轉折，左向福還是轉向禍沒有人知道，包括他。

江凡聽完頓了小會，轉開話題又問道：“我可否跟佛祖您打聽我過去的事？”

佛祖點點頭，表示答應：“你問吧。”

“你們當年是如何聯系到我過來幫忙的？我想問的是，我是從哪來的？”

江凡除了代鄭藍音問之外，其實他自己也想知道。

佛祖：“三界六道之外。”

江凡沒想到自己也是三界六道之外的人，進了兩三秒后，又問道：“我是跟隨地藏谷一同出現了嗎？”這個很關鍵，

“是的。”

江凡聽到佛祖確定的答案，心頭頓時一，他居然什麼都忘了。

“那您是否記得地藏果谷原本所在之地？”

佛祖跟江凡之間是一問一答：“九天。”

“九天？”

江不凡第一次聽聞這種說法，九天是一個地方的名字，還是九個地方的名字？

佛祖慢慢的給他解釋道：“所謂三界六道之外有九天，指的是中央及四方四隅、九方之天。東方蒼天，南方炎天，西方浩天，北方玄天，東北旻天，西北幽天，西南朱天，東南天，中央鈞天。”

江凡聽得一頭霧水，所以他說了那麼多，九天到底在什麼地方？

佛祖大概看懂了他迷茫的表：“等你離開三界六道之外，便可看見九天。”

“那我該如何離開三界六道？”

江凡知道自己的羅盤可以通過氣息捕捉目標的位置，但總歸有個吧。

“佛界其實已屬三界六道之外，九天之中的西方浩天。”

“……”

江凡聞言有些愕然，原來他們如今已在三界六道之外？！

那佛系不屬三界，那原本三界指的是哪里？

佛祖像是有讀心似的，給他解釋：“三界是指天地人，六道便變是指六道回，我這麼解釋，你記起來了嗎？”

江凡聞聲恍然大悟，原來他一直都知道，只是不常用到，所以忘了它定義。

那這麼說的話：“聻境與萬象之巔，他們又屬于什麼地方？九天？”

“聻境屬于虛，萬象之巔屬于四維空間，非九天，非三界六道。”

江凡聽完不在心中嘆，不愧是佛祖，學識淵博，它就像是一本活史書，在他面前自己永遠像個弟子般，只能虛心接教導。

“多謝佛祖教誨，指點迷津。”

“地藏王客氣了。”

佛祖語氣依舊平靜，沒有一緒，心靜如水。

江凡看時間不早，想要的答案已得到，便道：“時候不早，我先告退了。”

佛祖給他擺了擺手：“去吧。”

江凡離開眾生大殿，便直接回了地藏谷。

鄭藍音看到他回來，便心急的上去追問他：“佛祖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