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后早先並不知道雲遲離京去了北地的荒原山救花,一直以爲雲遲真的在病中,若非皇帝攔著,說雲遲沒有大事兒,讓別去東宮打擾雲遲養病,有天不絕在呢,早就來東宮了。
今日一早,才從皇帝的口中知道雲遲哪裡是病了,原來是去救花了,且將花救回來了,懵了好一會兒,當即就要來東宮。
還是皇帝攔住了,說讓花多歇歇,這麼早來,花一定沒起呢。
太后強忍著忍了半日,終於不住了,皇帝命人來東宮打聽消息,說花醒了,便也沒再攔著了,讓太后來了東宮。
太后的車輦來到東宮門口,正遇到安王妃、敬國公夫人、梅老夫人一衆人等,一行人連忙給太后見禮。
太后下了車輦,笑呵呵地說,“哀家沒想到,你們都來了,咱們倒是一起趕巧了。”話落,命周嬤嬤連忙扶起梅老夫人,“連你也出門了。”
梅老夫人自從梅老爺子故去後,好是病了一陣子,梅府一大家子人都生怕老夫人也跟著出事兒,子孫小輩們有空閒的都番地陪著,趙清溪百忙之中,也隔三岔五去一趟梅府,梅老夫人的病纏綿了二十多日,自己也想開了,病好了,又擔心起雲遲和花來。
也是今日,雲遲親口在早朝上對外了消息,說太子妃平安回來了,也坐不住了,一定要來看看,不過宮裡的太后沒靜,也不好輕易來打擾,如今聽聞太后出宮了,也趕著來了。
因雲遲在早朝上只說了那麼一句話,再沒說別的,但還是讓朝臣們炸開了鍋,紛紛想著,前些日子,太子殿下裝病出京去救人了?可是雲遲不說,朝臣們也不敢直言開口詢問,只得紛紛將消息遞迴了家,讓家裡的夫人們斟酌看是否趕去東宮瞧瞧?
朝中重臣的夫人們都是不簡單,聞風而的主,盯著宮裡太后的靜不說,還盯著敬國公府、安王府和梅府的靜,見宮裡和三府一,紛紛也都出了。
也就導致今日齊聚東宮門外,一大羣人,熱鬧至極。
“外孫媳婦一定在外面了很大的苦,既然回來了,我又怎麼能坐的住?自然來看看。”梅老夫人笑著說,“我這一把老骨頭,不活活的話,真怕躺在牀上起不來,徒惹兒孫們擔心,還是多走走到的好。”
“正是這個理兒。”太后笑著手挽住梅老夫人的手,二人年歲相當,一個是孫媳婦兒,一個是外孫媳婦兒,這段時間,都牽掛著一個人,頓時覺得心都靠近了。
安王妃和敬國公夫人對看一眼,笑著跟在太后和梅老夫人後,一行人浩浩湯湯地進了東宮的大門。
福管家帶著東宮大部分人迎太后的駕,呼啦啦地跪了一地。
太后擺手,“別跪了,太子妃可是在午睡?”想著,若是在午睡,就先等等再過去瞧。
福管家站起,彎著腰笑呵呵地說,“太子妃剛睡下,聽聞太后和老夫人、王妃、國公夫人都來了,便起來了,本來要出來迎接,被奴才和方嬤嬤勸住了,如今在東苑等著呢。”
“哎呦,到底還是打擾了休息。”太后有些後悔,“早知道我忍忍,不趕著晌午來了。”
“若是能忍住,自然不差這一時,這不是忍不住了嗎?”梅老夫人笑著說,“咱們坐坐就走。”
太后點點頭。
福管家帶路,一行人走向凰東苑。
雖然方嬤嬤勸說花不必折騰著出去迎接,但花還是覺得不能託大,來的人都是人,誰沒懷過孩子?總不能最氣,連出門接一接都做不到了。
於是,穿戴妥當,出了房門,倒也沒走遠,由方嬤嬤陪著在凰東苑的門口迎接人。
遠遠地,浩浩湯湯一羣人,將花也嚇了一跳。
方嬤嬤小聲說,“自從您失蹤,太子殿下一天好臉沒有,朝臣們無論是在朝堂上,還是私下見了太子殿下,連大氣都不敢出,說話也謹慎得很,這一段時間,不止我們東宮沉悶窒息,京城也安靜沉悶如雲罩頂,都盼著您早日回來呢。你一回來,太子殿下就轉晴了,不止東宮的人高興,朝野上下都跟著高興。”
花笑出聲,“這樣啊,真是難爲朝臣了。”
二人說話間,一羣人來到近前,花瞧清楚了太后、梅老夫人、安王妃、敬國公夫人等人,連忙上前給太后見禮。
還沒彎下,太后激地一把抓住,看著隆起的小腹,老眼落下淚來,“好好好,回來就好,母子平安就好,哀家可真是擔心壞了……”
太后地握著花的手,絮絮叨叨地說著。
梅老夫人也落了淚,安王妃紅了眼淚,哭的最兇的反而是敬國公夫人,搶不著太后的活,握不到花的手,拿著帕子一個勁兒地抹淚,轉眼就將帕子打了個溼。
花也紅了眼睛,又哭又笑,一時間,各府的夫人們無論是真心還是假意,一個個的也拿著帕子抹眼睛,人人道著平安萬福。
方嬤嬤生怕老的老的哭壞了子,連忙出來打圓場,請太后別哭了,否則太子妃哭,小殿下在肚子裡也跟著哭了。
提到花肚子裡的孩子,太后頓時止住了哭,真是比什麼都管用,不止不哭,還盯著肚子開心地樂了,對花問,“會了嗎?”
“會了,剛剛還踢了我呢。”花笑著點頭。
太后“哎呦”了一聲,又問,“他有沒有力氣?”
“力氣大的很。”花點頭。
“定然是個小子,小子才勁兒大。”太后笑瞇瞇地說著,話落,怕花沒生個小子心裡因爲他這話落下結,立即又改口,“姑娘也有力氣大的,無論是什麼,哀家都喜歡。”末了,又補充了一句,“皇上也喜歡。”
花從沒覺得太后這麼可,真是想著法子爲找補,笑地說,“我就期待是個跟太子殿下一樣的小子,我想看看他小時候什麼模樣,若是個小姑娘……”
太后板起臉,“你是當孃的,可不能這麼偏心,小姑娘有何不好?姑娘是暖心的小棉襖,你這麼說,小姑娘該多傷心,若是小姑娘,跟你一樣,哀家更會疼到心裡去。”
花其實也沒打算說不中聽的話,只不過想說若是小姑娘,像,有云遲頭疼的,不過太后既然這般說,便打住要說的話,笑著聲說,“皇祖母教訓的是,我以後再不說了,是小姑娘,我也一樣疼。”
“這還差不多。”太后滿意了,笑的見眉不見眼睛。
梅老夫人也是笑開,敬國公夫人也破涕爲笑,一行人說笑著進了凰東苑。
雖然說人扎堆的地方是非多,但是擱在東宮,擱在花面前,還真不存在是非。今日來的人裡,太后、梅老夫人、安王妃、敬國公夫人、梅大夫人,大,七公主,都是待不錯的親近之人,其餘的朝中重臣夫人,都是會做人的,自然沒人追問去提失蹤這些日子遭了什麼的不開心的事兒。
所以,衆人十分和睦,圍著肚子裡的孩子,聊的開心。
尤其是七公主,早先不上話,待太后的激勁兒緩和後,才湊上前,問花肚子裡的小侄子乖不乖,問每日吃什麼喝什麼,說這些日子悶在宮裡給小侄子做了好幾小服,都是用綿的細棉布,小孩子穿在上一定舒服,說因爲這,紅都長進了云云。
花聽著好笑,了七公主的臉,想著人總要長大,七公主似乎也長大了。誰也沒料到梅舒毓會和趙清溪了一對,不知道大哥陸之凌是否與七公主還有機會。
一行人沒敢坐太久,一個時辰後,由太后打頭,出了凰東苑。
花送太后與衆人出房門,太后擺手,“快去歇著吧!皇上也想見你,明日大約會過來,他與哀家一樣,得知你回來,喜不自勝。”
“明日我進宮去見父皇。”花笑著道。
太后搖頭,堅決地說,“你好生歇著,讓他自己來,哀家都能,他也能。”
花只能笑著住了,送太后和衆人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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