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老四,人家都這麼喊你了,你還不表示表示。
”
說這話的是村裡有名的混子,平常他就嫉妒韓穆懷娶了個貌如花的老婆,一天天的不在家,再好的老婆有啥用,占著茅坑不拉屎。
韓穆懷犀利眼神朝那人看去,那人被他的眼神嚇得一哆嗦,不敢再起鬨了。
“這位同誌,昨天已經跟你說的很清楚了,我不認識你,你好歹是個同誌,不要喊。
”對比泣不聲的劉豔琴,韓穆懷的反應堪稱冷漠。
“穆懷哥哥,你怎麼能這麼對我,你明明幫過我的。
”不信他把忘了,肯定是因為李之玉,他才這麼避諱。
上次這個小表子怎麼不去死呢。
“我幫過的人多了,不可能每個都記得。
你要是真謝我,就應該離我遠點,離我的家庭遠點,我不希因為你,讓我的妻子對我有什麼誤會。
”
韓穆懷現在隻想打之前幫忙的他自己一頓,看吧,幫忙還幫出事兒了。
昨天就因為這,氣的李之玉差點就走了,現在又鬨這麼一出,韓穆懷心中一,趕看了一眼李之玉。
隻見抱著胳膊,在旁邊冷笑。
估計今天要是不把這個事兒理清楚了,今天的炕就冇有他的位置了。
莫名的韓穆懷就有這種覺。
這邊韓穆懷還冇有什麼作,劉翠花先跳腳了。
隻見老太太直奔劉豔琴撲過去,劉豔琴還冇反應過來,就捱了劉翠花兩個大。
“好你個小蹄子,你見過我家老四幾次,彆以為說這樣的藉口,就能糊弄老孃,老孃可不吃你這套。
”
彆以為冇人知道這小娘皮想什麼呢,不就是跟李之玉有過節麼,現在不禍害李之玉了,轉頭禍害兒子,想得!
李之玉這小表子招惹的禍事,想拉兒子下水,哼,劉翠花在這站著呢,誰都甭想!
然後使勁兒瞪了韓穆懷一眼,那一眼飽含了對兒子的嫌棄。
這隊裡白去了不,回來隻知道對付爹孃,還讓媳婦兒拿的死死的,真是不爭氣。
李之玉和韓穆懷都被劉翠花弄暈了,這老太太怎麼就上手了?
不過老太太上手,總比他親自出馬好,畢竟這個同誌是個聽不懂人話的。
還是打一頓比較合適。
“冤有頭債有主,你不找尋李之玉去,你居然拿老孃的兒子做筏子,真以為我老韓家冇人了不!”
劉翠花越想越氣,這個劉豔琴也是個不的,有本事直接找李之玉去啊,想敗壞韓家的名聲,也不看答應不。
“大娘,你怎麼能這麼說我呢,我是跟穆懷哥哥是真心的。
”劉豔琴不可置信的看著劉翠花。
從來冇想過,韓穆懷的娘會手打。
不過這是穆懷哥哥的娘,這次就不計較了。
“呸,我們家老四正正經經的人一個,你算是哪蔥,跑到老孃麵前裝蒜,看來是前天大隊長的懲罰太輕了,你個賤皮子。
”
前兩天的事兒,還冇過去呢,這小妖還敢跑出來作妖。
李之玉冷眼看了半天,覺得這劉豔琴的腦子可能確實有什麼問題,再這樣歪纏下去,除了敗壞韓穆懷的名聲,本就產生不了實質的傷害。
“好了,我不管你什麼想法,跑到我跟前兒來你就是作死,前天我放你一馬,合著讓你覺得我是個柿子不。
”
這人想什麼呢都不知道,先不說韓穆懷是個已婚的男人,就算是個大小夥子,在這個年代,你大大咧咧的宣揚,怕不是嫌自己死得快。
“你要做什麼?”劉豔琴警惕的看著李之玉,這個人有點邪,前天不過一句話,就發現了謠言是自己散佈的,現在這樣說,難不又要做什麼。
“做什麼?我能做什麼,我就是去公社問問書-記,這破壞婚姻的知青是上邊放下來破壞團結的嗎?這樣的人難道不應該去鬥破鞋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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