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親,就是因為這件事鬨大了,所以我們纔不能再等了。”
顧誌恒不聲的順著顧守誠的目看了一眼地上跪著的顧媛兒,那冷的目,讓一直留心著房其他人態度的蘇姨娘心中一驚,一不祥的預隨之從腦海中浮現了出來。
“我們顧家雖然稱不上是世家,可好歹也算是書香門第。怎麼可能做得出賣求榮這樣的勾當?!”顧誌恒笑了笑,繼續開口語氣平淡的說道:“這樣丟人現眼,敗壞門風的東西,父親還想要繼續包庇嗎?!”
不過是個庶。
既然不,那現在自然要榨乾最後的價值才行!
在這節骨眼上,顧家可不能有半點兒損失,那唯一能做的,就是將一切都推到顧媛兒的上,將昨天晚上的行為,歸結到是個人,或者是與姨娘商量之後才乾出的勾當,目的自然是為了攀附權貴。
畢竟是個妾出的丫頭,怎麼說也都不為過。
雖然顧家不可避免會丟些臉麵,但是總比肖齊最後將一切罪責都推給顧家要來得好得多吧!
再說了,等他們離開了榆林迴歸故裡,誰還知道這裡發生了什麼?!
“老爺,大爺,媛兒也是顧家的小姐啊,都說虎毒不食子,與你們可是脈相連的親人,你們,你們怎麼能這樣對?!”
蘇姨娘心中的擔憂變為現實,整個人都有些反應失常,就像是一隻發了瘋的母,衝著顧守誠撕心裂肺的哀嚎道:“一切都是奴婢的錯,如果真的要懲罰,就懲罰奴婢吧!求求你們,放過媛兒吧,,才十六歲呀!”
若是真的被送去家廟尚且還能有一線生機,可是現在……
擺明瞭顧誌恒這是想要媛兒的命啊!
“哭什麼,在你們決定去做這件事之前,難道就冇想過失敗以後需要承擔的後果嗎?!既然冇有那個本事,會落到如今的下場也是你們咎由自取!怨不得旁人!”
顧守誠冷哼一聲,一邊是自己的權勢地位,家族榮耀,一邊是個無足輕重的庶,他幾乎不用考慮便做出了決定。
既然是顧家的兒,那為了顧家去付出自然是理所當然的事。
“來人啊,伺候姨娘和七小姐上路。”顧誌恒見顧守誠表明瞭態度,也就冇有遲疑的站起,衝著候在一旁的仆婦們吩咐道:“回頭還得出去見人的,弄得麵些,彆太過了!”
顧誌恒輕飄飄的一句話便決定了堂下跪著的兩個人的生死。哪怕蘇姨娘和顧媛兒再如何掙紮反抗,也終究犟不過撲上來的那幾個如狼似虎的仆婦,很快就被堵了,扭著拖了出去。
“一會兒咱們得親自去賠罪。”等蘇姨娘和顧媛兒被拖下去,顧守誠才低低的歎了一聲,回頭對一直坐在一旁冇吭聲的嫡妻趙氏開口吩咐道:“你一會兒去庫房尋一尋,將裡頭得用的東西挑一些出來,既然是賠罪,總不好空著手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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