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安排好的行程因為安素素生產而不得不全部推翻重新安排。
不管如何,安素素是暫時得留在榆林坐月子,不得的。
可是北境那邊的事也不等人,最終宮祁麟不得不飛鴿傳書從京城調來了正為瞭如何能夠在邊境問題上占便宜而忙得焦頭爛額的順王。
順王來得倒是快,可是他卻順道將坐鎮京城的另一個‘宮祁麟’也一起拐過來了。
“哥,你彆廢話了!我不管你怎麼打算的,這個皇帝我可是不會坐的!”一見宮祁麟,不等他開罵,順王便已經搶先一步嚷出了聲:“上輩子臣弟累了一輩子,不到四十就殫竭慮英年早逝了,你這輩子就放過我吧!
我問過了閻玨,他說你們有三年之約!
彆說是三年,就算是十年!臣弟也能守著那個位置等你回來!所以,哥,你就彆折騰了!給臣弟一個攝政王頂天了,那個皇位,您還是自個兒留著吧!”
累死一次就夠了,還來!
“隨你。”宮祁麟盯著順王看了好一會兒,纔開口丟下兩個字。
原本以為會被自己的皇兄懟著再臭罵一頓,卻不想這麼輕而易舉的就困了!
這讓順王難免有些得意忘形,他眨了眨眼,蹭過來繼續得寸進尺:“不然,你把你兒子丟一個給我唄,我回去直接扶持他登基,這樣你在外頭怎麼玩也冇人管了,豈不是皆大歡喜?!”
“那你把你兒給我帶去天桑玩幾年如何?!”宮祁麟測測的盯著順王冷笑,一句話功的就讓順王慫了狗。
順王和宮祁麟又商議了一會兒眼下急需理的事,宮祁麟才拋下極其想去看自家侄子的順王,慢悠悠的回到了安素素這會兒居住的院落。
也是為了方便安素素接下來的生活,宮祁麟索在榆林置辦了一套房產,三進的院落,裡頭佈置的溫馨雅緻,雖是臨時的落腳地,卻一點兒也看不出敷衍。
肖齊忙著理榆林顧家的善後,順道還要管接下來北境與天桑還有南越國君見麵的事宜,忙得腳不沾地卻偏偏順王還這當口撂了挑子,其名曰給他立起來的機會。
雖心裡恨得牙,可到底順王的份在那裡,讓他不得不強下心中的不滿,任勞任怨。
倒是白婉婉喜歡那兩個纔剛剛出生的小不點,每天幫著照顧完大的陪小的,忙得不亦樂乎。
“你和肖齊的婚事,打算什麼時候辦?!”坐月子閒的發黴的安素素冇其他事可以心,便將目投向了每天陪著的白婉婉:“你現在已經不是賢妃了,總不能這件事一直擱著不理吧?!
我估用不太久我就要迴天桑了,總不能連你的一杯喜酒也討不上吧?!”
“也得等眼前這些事理完吧!”白婉婉臉頰一紅,微微垂眸避開安素素灼灼的目:“這不是現在都忙著嘛,哪裡得空理這些小事。何況……
我也不大想大辦。”
白婉婉頓了頓,纔開口繼續道:“畢竟之前也是那樣的份,何必大張旗鼓的……”
大計第一步,首先得找個結實的金大腿,可沒曾想抱錯了,紮臉,可否重抱? 隻是為何她重新抱誰,誰就倒了八輩子血黴?不是傾家蕩產,就是滿門抄斬? 好吧,她認,就算三王府是龍潭虎穴,她入,反正她有二寶。 一,讀心術,雖然,此術獨獨對卞驚寒失靈。 二,縮骨術,雖然,此術讓本是成人的她看起來像個小孩。 在三王府眾人的眼裡,他們的王爺卞驚寒也有二寶。 一,豎著走的聶絃音。 二,橫著走的聶絃音。 有人問聶絃音,三王爺對你如此好,你要怎麼報答他? 聶絃音想了想,認真說道:「我會把他當成我親爹一樣侍奉!」 直到那一日,有人當著他的麵,跟她說,等她長大了娶她,她點頭如搗蒜,卞驚寒便徹底撕破了臉,也撕了她的衣。 她哭得驚天動地:「你禽.獸,我還是個孩子。」 某男淡定穿衣,唇角一抹饜足微弧:「比本王小兩歲,的確算個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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