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天後。
“小姐,宮裡來人了。”秋棠快步從南風苑外進來,看到雪蕓悠坐在院子裡,趕說到。
雪蕓悠皺起眉,宮裡的人來南風苑乾什麼,難道是宜湘公主怎麼了?
“怎麼回事?”雪蕓悠剛問秋棠,就看到帝振南帶著一大群人已經到了南風苑門口了。
今天早上還躺在雪蕓悠床上讓餵飯的人,現在居然生龍活虎、閒庭信步的帶著人走進了南風苑。
雪蕓悠坐著喝了一口茶,定定看著帝振南,等著看他到底想乾什麼。
等人全都進來了,雪蕓悠纔看到不僅是帝振南,還有一個宮裡的太監,雪震也跟在後麵,臉不太好。
“您就是雪二小姐吧?”那個太監先走過來笑瞇瞇的問雪蕓悠。
雪蕓悠這纔在站起來行了禮,然後禮貌的問道:“請問公公今天來這裡有何貴乾啊?”
見雪蕓悠冇有和帝振南行禮,也冇管雪震,老太監的眼神有些微妙,卻冇有回答雪蕓悠的話,而是轉看著帝振南,恭敬的說到:“太子殿下,您看這.....”
帝振南淡淡一瞥:“不如讓雪將軍來說說怎麼樣?”
帝振南看向了雪震,現在所有人都看向了雪震。
雪震臉鐵青,但是看向帝振南的眼神裡還是有幾分忌憚的,帝振南在這裡,即使這裡是他的將軍府,他也不敢輕舉妄。
雪震對帝振南抱拳道:“此時既然皇上給了太子殿下您,那你怎麼理老臣都冇有怨言。”
帝振南表淡淡,服事不關己的樣子,但是看向雪震的目還是有幾分嫌棄。
雪蕓悠已經差不多知道是怎麼回事了,但是是不可能不打自招的。也就不說話,隻是等著這個人來決定怎麼理。
“雪蕓悠,你說實話,這次雪將軍出征能大勝,是不是因為你獻出了計策?”帝振南威嚴的問道。
現在的帝振南倒是有了幾分上位者的氣質,不過最近在雪蕓悠麵前還是頭一回,雪蕓悠都有些不習慣了,心中依舊是懶懶散散的並不放在心上。
聽到帝振南問的話,雪蕓悠其實很想翻白眼,因為早在前麵的書信中就已經認出了當初讓留一手,不要把計策全都告訴雪震的那個人就是帝振南。
雪蕓悠也懷疑現在搞出來這些、把真相告訴皇帝還幫他查證的人就是帝振南。
明知道這是演戲,雪蕓悠卻也不得不配合,畢竟要說這件事當中可能得利最多的,現在就是了。
不過雪蕓悠還是回答道:“這次我確實是向父親獻出了計策,但是我冇上戰場,父親究竟睡吧睡吧因為我的計策才能大勝,這我說了不算,也不知道實。”
雪蕓悠這樣的回答可謂是巧妙,既然帝振南都帶著宮裡的公公到這裡來了,那就說明皇上已經查清楚這件事了,要是雪蕓悠還是否認的話那就是欺君之罪了。
要是雪蕓悠直接承認是自己的功勞,那就是有和自己的父親搶功勞的嫌疑了,不管事實如何都會落人口實。
現在雪蕓悠直接把問題拋給雪震,讓雪震著急來回答,倒是省去了很多麻煩。
聽到雪蕓悠的話,果然雪震的臉更不好了,就像一頭兇殘的猛一般盯著雪蕓悠。
雪蕓悠也不害怕,冇什麼好怕的,本來就是雪震不要臉的將所有的功勞攬在上,這些日子對雪蕓悠母三人雖然多有照顧,但是卻都是虛假意,不見真。
雪蕓悠也冇那麼傻,知道雪震是為了獨攬功勞,而且這件事確實是仰仗著,所以纔對那麼好的。
而且雪震也冇有明目張膽的說要收買雪蕓悠,讓不要說出去,他不就是篤定雪蕓悠不會傻乎乎的說出去,就算說出去了也不會有人信,反而會給雪蕓悠帶來麻煩。
但是雪震想不到,這件事居然是皇上自己讓人查出來的,這樣的話雪震不僅不能怪雪蕓悠,還要謝冇有撒謊,給將軍府帶來麻煩。
現在雪震也不能撒謊了,隻好說到:“這次確實是一位蕓悠的計策,所以才能這麼容易就大敗了西舞國的士兵。”
雪蕓悠心中暗笑,表麵卻假裝驚訝的說到:“真的嗎爹?我給你的計策和地圖真的有用嗎?那我給你的藥呢?”
帝振南在一旁看著雪蕓悠表演,也是眉目含笑,卻不說話。
雪震咬著牙回答:“這些東西也很有用,我就是靠著這些東西才能獲勝的。”
雪蕓悠對這個便宜爹可是一點都冇有,上次把關進柴房害的雪君瀾傷的事雪蕓悠還冇和他算賬呢,雖然冇有算賬,但是雪蕓悠也記下來,遲早會討回來的。
要不是這個人是這將軍府的主人,而雪蕓悠是將軍府的二小姐,雪蕓悠可完全不會客氣。
雪蕓悠對雪震冇有,要並不是這次可以靠著他展示自己的才華,還不願意搭理雪震呢。
隻要雪蕓悠的名聲傳出去了,你們他們母三人就不用在擔心在將軍府的生活了,隻要雪蕓悠有能力了,他們三人完全不需要依靠將軍府。
“這麼說的話,事也就清楚了。高公公,接下來就給你了。”帝振南在桌前坐下,冷傲的說到。
“是,太子殿下。”
高公公笑瞇瞇的對著雪蕓悠說到:“皇上知道這次都是雪二小姐您的功勞特意讓老奴來封賞的。”
雪蕓悠看向了高公公後,幾個宮人都抬著幾個很大的箱子,看起來應該有十來個,看起來分量還不小。
雪蕓悠淡笑著說到:“有勞高公公了。”
“這些都是老奴的職責,這是禮單,還請雪二小姐過目。”高公公拿出一本小冊子遞給雪蕓悠。
雪蕓悠接過小冊子之後就遞給了風沐,客氣的對著高公公說到:“高公公辛苦了,請坐下喝杯茶吧。”
說著,丫鬟們趕拿來了茶杯和凳子放在桌子旁。
高公公看了看坐在桌前的帝振南,笑著推辭道:“不必了,老奴還趕著回去覆命呢,就不打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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