換了幾趟公才到店里,一路上趕慢趕,可是仍舊遲到了。一進店門談靜就看到王雨玲朝使眼,還沒有明白過來,值班經理已經看到了,板著臉說:“談靜,你怎麼又遲到了?”
談靜有點懵,可是遲到確實不應該,于是低著頭說:“對不起。”
“說對不起就可以違反制度嗎?”值班經理一臉冰霜,“這個月你已經遲到三次了,按規定扣所有的獎金。”
談靜錯愕了一下,值班經理又說:“昨天你請了一天事假,公司規定要扣除當天的工資,還有,明天你上連班。”
談靜被這一連串的事弄得有點懵,值班經理平常對還算不錯,因為做事勤快,從來不想著懶。昨天向值班經理請假的時候,值班經理也還客氣的。怎麼突然一下子態度就有了這樣的轉變?
值班經理看愣在那里,似乎更沒好氣了:“還不換服去工作!”
匆匆忙忙去了更室,換了工作服出來。上午班的收銀員跟接完了,打開收銀機開始收銀。
這份工作枯燥而無趣,已經做了六年了。從一家店換到另一家店,許多相的同事已經跳槽,或者結婚。就是和王雨玲,還仍舊打著這份工。不管怎麼樣,這份工作不用日曬雨淋,雖然好幾個小時站下來,常常站得腳腫,可是每個月的收很穩定。
沒有大學文憑,能找到的工作也只有這類的,錢雖然永遠也攢不下來,可是總比沒飯吃要好,所以很珍惜這工作。值班經理不知道為什麼,整個下午都板著臉,而且一直站在收銀臺旁邊,連王雨玲都不敢空來跟說話。
晚上下班之后在更室里換回自己的服,王雨玲才問:“你眼睛怎麼了?昨天沒睡好?還有,你昨天請假干什麼去了?派出所找你干嗎?”
談靜知道王雨玲是個暴炭脾氣,聽說了孫志軍的事,一定又要勸離婚。所以掩飾地說:“沒什麼。”
“出什麼事你還要瞞著我啊?”王雨玲有點生氣,“你還是不是我朋友?”
談靜岔開話題,從醫院回店里的路上,擔心帶著現金不安全,就中途去了趟銀行,把錢存起來了。也正因為這個原因,所以最后才遲到了。把存折給王雨玲,說:“這個還是暫時放在你那里。”
王雨玲看是活期存折,再一打開看到數字,嚇了一跳,問:“你怎麼突然存這麼多錢?哪里來的?”
談靜并不吭聲,王雨玲知道的脾氣,搖了搖頭,把存折收起來,說:“要不是我認識你這麼多年了,一定以為你昨天是去做賊了。工資都沒發,你存一萬多塊錢的活期……這是給平平攢的手費吧?”
“這是我向別人借的錢,也許沒兩天就得用掉了。”談靜皺起眉頭的時候,眉心已經有了淡淡的皺紋,“平平的手費還差得遠……”嘆了口氣,再不說話。
王雨玲知道只要一提到孫平的病,談靜就會心事重重。也沒辦法勸,更沒有辦法幫到談靜,只能拍了拍的背:“走吧,我和梁元安說好了,一塊兒請你吃晚飯,咱們先去接平平。”
談靜午飯都沒吃,聽到王雨玲一說,才覺得了。不好意思總占這位朋友的便宜,于是說:“一起吃飯可以,我們還是各付各的吧。不過為什麼你要和梁元安一起請客?難道……”說到這里,終于才笑了笑。
王雨玲又拍了一下的背,說:“討厭!今天我無論如何得請你吃飯,你一定忘了今天是什麼日子。”
談靜愣了一下,仔細想了想,仍舊沒有想到。倒是王雨玲自己忍不住,說:“今天是你生日啊!生日都忘了!你看看你,天在忙乎什麼?”
談靜倒沒有想到這天是自己生日,也確實忙得忘記了。這兩天去派出所去醫院還又見到聶宇晟,覺得生活就像一條激流,每次一個浪頭打來,就是滅頂之災。苦苦掙扎,只求隨波逐流,本都沒有多余的力氣注意到其他事。
“生日快樂!”王雨玲笑著說,“所以今天請你吃飯。走吧!快去接平平!”
吃飯的地方就在他們常常去的小館子,三個大人一個孩子,點了四個菜一個湯,小館子分量足,談靜午飯沒有吃,這時候早就過了勁,只用湯把飯泡了,哄著孫平吃。孫平很懂事,自己拿勺子一口口都吃完了,只是滿臉都是飯粒,逗得王雨玲笑不停。拿了餐巾紙掉孫平臉上的飯,說:“小帥哥越來越帥了,長大了娶王阿姨好不好?”
孫平烏溜溜的大眼睛看了看,然后搖了搖頭:“我長大了不娶你。”
“那你娶誰呀?”
“我娶媽媽,媽媽最辛苦,我娶了媽媽,就不讓上班了,然后我天天做飯給吃。”
稚氣的話逗得三個大人都笑得前俯后仰,王雨玲一本正經地說:“那可不行,你媽媽已經嫁給你爸爸了,你只能娶別人。怎麼樣,還是娶王阿姨吧,到時候王阿姨也不讓你媽媽上班,也天天做飯給吃。”
孫平皺著小臉想了半天,說:“我還是娶媽媽,媽媽最辛苦,而且媽媽最漂亮。”
這下子連梁元安都忍不住噴飯了,了孫平的小臉蛋,說:“這麼一丁點兒,就知道漂亮不漂亮。”
“王阿姨太傷心了。”王雨玲拿手遮著眼睛,“平平說王阿姨不漂亮,王阿姨嫁不出去了……”
“王阿姨你也漂亮!”孫平極力安著,“肯定會有漂亮叔叔來娶你的!”他看了看梁元安,說,“梁叔叔,你可以娶王阿姨!”
梁元安被啤酒嗆著了,又咳又笑又,王雨玲倒老大不好意思,說:“小鬼頭!人小鬼大!”倒是談靜,抿笑著給梁元安倒了杯茶,梁元安好容易止住咳嗽,說:“那好吧!今天你媽媽生日,我們要送一份神的禮!”
孫平烏溜溜的眼睛看著他。
“當當當當!”梁元安從桌子底下拿出一個黑的袋子,擱在桌子上然后打開,出里面的蛋糕盒,再打開蛋糕盒,里面竟然是一個裱花致的蛋糕。
“哇!”孫平畢竟是小孩子脾氣,忍不住起來:“好大的生日蛋糕!”
“是啊,好大的生日蛋糕!”梁元安笑嘻嘻地說,“梁叔叔親手做的!來,我們先點蠟燭許愿!然后再來嘗嘗這蛋糕好不好吃!”
談靜本來是收銀員,不由得看了王雨玲一眼,又看了梁元安一眼。下午的時候并沒有收這個蛋糕的錢,雖然他們買蛋糕是有員工折扣價的,但這麼大的蛋糕,價格不菲。
或許是他們昨天買的?
王雨玲已經在往蛋糕上蠟燭了,梁元安抱著孫平,告訴他:“這個蠟燭很神奇,因為這個蠟燭會唱歌!來,我們點上,聽它唱生日歌!”孫平當然是興高采烈,再加上從來沒有看過音樂蠟燭,所以當蠟燭一邊唱著生日歌一邊打開一朵花的時候,孫平高興得直拍掌:“媽媽!媽媽快許愿!”
王雨玲也拉著談靜許愿,談靜笑著雙掌合十閉上眼睛。還有什麼愿呢?只希孫平的病早點治好,可以平平安安地長大。這是唯一的心愿。
其他的,不提也罷。
睜開眼睛,和大家一起,吹熄了蠟燭。
梁元安做的蛋糕很好吃,每個人分了一大塊,仍舊沒有吃完。于是重新用盒子裝起來,讓談靜拎回家去。
在公車上,孫平就已經睡著了。或許是太累了。因為吃完飯后,他們又帶著孫平去街心公園,孫平不能做劇烈運,可是跟普通孩子一樣,可以坐小火車,坐旋轉木馬。談靜平常很有時間帶著孩子出來玩,沒想到孫平很喜歡梁元安,纏著他跟自己一起開小坦克。談靜無限心酸地想,或許是因為孫志軍從來沒有帶孩子出來玩過,在孩子的心里,父親這個形象,缺失得太久太久了。
下了公離家還有一段路,談靜抱著孩子又要拎蛋糕,著實不便,走了沒多遠,就覺得氣吁吁。只好坐到馬路牙子上,想換一只手。沒想到剛一換手,孩子就醒了,睜開眼睛,細聲細氣地了聲:“媽媽。”
談靜“嗯”了一聲,說:“媽媽抱不你了,媽媽背你好嗎?”
“好。”
重新把孩子背起來,這樣輕松多了,還可以騰出手來拿蛋糕。孫平很喜歡吃蛋糕,有時候也會買店里減價快過期的蛋糕面包給孫平當零食,但是新鮮蛋糕確實更好吃。
孫平摟著的脖子,的聲音就在的耳畔:“媽媽,今天你過生日,快樂嗎?”
“快樂,只要有平平在,媽媽就快樂。”
孫平嘿嘿笑了一聲,說:“平平也快樂,因為媽媽快樂……那個會唱歌的蠟燭真好玩,梁叔叔帶我坐的小坦克也真好玩,可惜爸爸不在。媽媽,爸爸呢?”
談靜愣了一下,說:“爸爸在加班。”
“他怎麼老是加班啊……”孫平明顯又快睡著了,伏在的背上,連聲音都聽得出來睡意蒙眬,“媽媽,爸爸是為了掙錢給我治病,所以才天天加班對嗎?陳婆婆說,你每天上班,不能陪我,就是因為要掙錢給我治病。以后我的病好了,我就快點長大,掙很多很多的錢,一定不讓你和爸爸上班了……這樣你們就有時間陪著我了……”
談靜忍了一天的眼淚,終于掉下來了。
聶宇晟接到舒琴電話的時候,心很郁。他取了三萬塊錢,然后在銀行特意換了零鈔,因為他只打算給談靜兩萬九千六百四十一塊。他把錢扔在地上的時候,有一種踐踏般的快。可是當他從咖啡店出來并啟車子的時候,才覺得肋骨下某個地方,正在搐似地疼痛。所謂的心如刀割,原來也就是這樣子。
他最恨談靜的也就是這一點,不管是在什麼時候,永遠有辦法抓住他最弱的地方,然后狠狠地上一刀。昨天向他要錢的時候,他還覺得非常痛快,哪怕這種痛快的背后其實是暴怒。他也不得用錢來了結一切,如果錢真的可以了結,真的可以讓他忘記的話。
其實他也知道,自己有多麼可笑,哪怕這個人做出更狠的事來,他也不會忘記。
大疊鈔票撒手的時候,隔著紛揚的紙幣,他看著談靜眼底的淚,這人永遠這樣虛偽,可恥的是,每次看到淚眼盈盈的樣子,他總是覺得,自己才是做錯的那個。
回到醫院做完兩臺手,累得坐在椅子上站不起來,才可以把談靜的影子,稍稍從腦海中驅除一些。談靜給他的盒子還被他放在醫院更室柜子里,他其實還是抱了一幻想的,比如談靜有一天會來對他說,聶宇晟我錯了,其實我是騙你的。他很卑微地欺騙過自己,在國外最艱難最困苦的時候,他曾經自欺欺人地想過,如果回到國,談靜會突然出現在自己面前,只要說,九九藏書我是騙你的,我什麼都沒有做過,他就什麼都肯相信。
可是連這樣的機會,都不曾給他。
換服的時候,他漠然地把那個紙盒移開一些,里頭的東西沙沙作響,是那些信。他想起那些寫信的日子,想起自己在假期頂著酷暑替人翻譯資料,頂著烈日站在街頭賣飲料,就只為給買一枚針。
那枚針鑲著碎鉆,當時幾千塊錢,是很昂貴的。原本不肯收,他說:“這是我自己掙錢買給你的。我希,將來可以送你另一樣東西。”
盛夏夜裏暴雨如注,閃電撕扯開層層烏雲,悶雷緊隨其後,轟隆作響。帝都油畫院,中世紀教堂風格的玻璃彩色花窗氤氳出內裏的通明燈火,《零度》今晚要在這裏舉辦一場紀念創刊十周年的時尚慈善晚宴。宴前有一場談話會.....
『追妻火葬場/破鏡不重圓』 姜未橙在畢業前把高冷學霸男神兼亞仁服飾太子爺何溫拿下了。 戀愛不久,她卻發現兩人世界里總有第三個人的存在。 她是他的青梅竹馬、心靈知己,未來的工作伙伴。 無論何時何地,無論他們在做什麼,陸可冉一個電話,他永遠隨傳隨到。 壓抑一年,溝通無果,她提了分手,飛赴異國。 姜未橙一走三年,何溫臨近崩潰邊緣。 他用三年時間明白了一個事實,他和姜未橙之間,是他不能沒有她…… ———— 三年后,何溫出席某宴會,新晉設計師姜未橙攜徒現身。 何溫渾渾噩噩,喝了酒紅著眼睛把人逼到墻角:這三年你到底去哪了!以后不準你再離開我! 他低頭想吻,卻被人從身后狠狠摔翻。 身后的青年長腿窄腰,膚白而唇紅,一雙明麗冷漠的眼睛俯視他:何先生,請自重。 姜未橙拉住青年的手,何溫妒忌的發狂:他是誰!! 她看他如看智障:我徒弟。 話落,手心被人不滿的撓了一下,她于是補充:也是我的新歡。 ———— 小劇場: 后來,某夜,霍曦塵松了領帶,將人抵到墻邊,長睫低垂眼波瀲滟:姜老師,我今天表現怎麼樣? 姜未橙腿軟:還成。 他壓低長眉:那今天,我能進房嗎? 姜未橙無情搖頭,最后被霍曦塵丟在了沙發上…… 之后,他一口咬在她指尖,聲音喑啞,露出一點被欺負的委屈:橙橙,別欺負我,我比你小…… 她困倦不已,心道,到底誰欺負誰? ———— 『成熟理智·事業心女主 VS 滿腦子勾引她·人形掛件·荷爾蒙爆棚·長腿美少年』 這大概是一個想讓女主為自己瘋狂,對自己欲罷不能從而各種勾引的作精少年把自己折進去了的故事 #他是她的明媚晨曦,也是她的宇宙星塵# 1、男二上位文,年下姐弟戀;追妻火葬場,破鏡不重圓。 2、狗男人回頭有什麼好,年輕俊美又能干的小狼狗不香嗎? 3、雙C,男主身心潔。 4、非師生,老師在藝術界是尊稱,泛指。 5、別杠男主年齡了,滿18了,這是最初相遇的年齡。年下姐弟戀寫的就是純真碰撞,不寫18歲,28歲的弟弟有什麼好寫的? 6、本文代入感極強,前男友隨便討厭或喜歡,別罵作者就行。 7、普通的作者寫了個普通的故事,成長型男主(沒上位前就當做男二來看好了),現在才18歲并不完美,別杠,杠就是你對。別深度k據,謝絕寫作指導。 8、別在文下罵其他作者的文,也別去其他文下提這個文,大家寫文都不容易,挑自己喜歡的看就好。
結婚三年,她盡職盡責,卻沒換來他半點憐惜。 離婚時,她一腳被踹,帶著患有自閉癥不會說話的女兒凈身出戶。 拋棄累贅,他才能迎娶他的白月光。 再見時,她脫去馬甲,臨江首富之女,跨國總裁頭銜加身,華麗轉身。 某天才兒童:“爹地,媽咪要改嫁了哦!” 某女:“抱歉,我們早就離婚了。” 某總裁:“老婆,不信你去查查離婚證編號。當年我給你的,是假證。” 某女:“……” 某天才兒童,“……” 堂堂總裁居然干辦假證的事……
【重生 甜寵 蘇撩 寵夫 雙向奔赴 甜甜甜!】 前世,司軟被最信任的人害的家破人亡,也因她的挑撥離間而誤會了愛她入骨的沈欲野。 直到她慘死後,才知道,原來沈欲野不是不愛她,而是愛她愛到甘願為她殉情。 一朝重生,司軟終於認清了自己的心,開始了撒嬌撩夫之路,在禁欲老公懷裏仰頭求親親。 - 某日,被小姑娘撩的受不了的沈欲野把司軟抵在牆角,“司軟,不許再撩我!” 司軟絲毫不在意,手腳並用的纏上沈欲野,“老公老公老公,就要撩老公。” 沈欲野無奈,看著驕縱可愛的小姑娘,隻好無奈的把她攬到懷裏狠狠親了親。 後來的每個夜晚,偏執冷心的男人把她圈在懷裏,一字一句的低哄:“寶寶,再叫聲老公好不好?”
爲躲家族聯姻,聞屹跑到江南外祖家長居三月。 哪曾想溫柔水鄉還有一樁數年婚約,冷痞桀驁的聞少爺淡漠以視,意圖再逃。 老爺子暴躁地將其拽到一處評彈館。他猜想是要來相親了,於是處處挑剔。 外公:“這裏環境很好,我常來喝茶聊天。” 聞屹面無波瀾:“除了茶,其他沒什麼意思。” 絃音響起,他懶懶擡眼。 臺上顧書雲崧煙色旗袍,粉黛淡施,眉眼清冷如雲畫。溫軟吳語隨琵琶曲音低吟淺唱,宛若月流煙渚的江上飄渺而落的雨絲。 江南這場無理的雨,打濕的人是他。 誰知那日過後,外公閉口不再提婚約之事,而且給他介紹新的相親對象。外公氣定神閒地說:“婚約嘛只是口頭承諾,可以作罷。” 聞屹長腿交疊,淡聲道:“外公,人要講誠信。” “怎麼,突然又願意了?”外公故意停頓,“但現在是對方未必同意,喜歡自己努力去。” 他散漫地笑了聲:“那外公教教我?” _ 朋友們聽說聞屹終於回京北了,剛下飛機就專門派車來接他。誰知整晚他都心不在焉,眼瞼耷拉着,模樣懶散又睏倦。 朋友:“幹嘛呢,別跟我說你在倒時差,蘇城到這也就倆小時。” 聞屹聲音低沉:“想回家陪老婆了。” 朋友驚愕:“陪…… 什麼東西?” 說完之後聞屹站直起身,毫無留戀地離開。 然而沒過幾分鐘他又推門回來了。 朋友嗤笑道:“出去抽菸不用找這麼個藉口。” 聞屹眉梢微擡:“不好意思,結婚證落這了。” 朋友:!!!兄弟你來真的? 不是,誰離譜結婚證隨身攜帶啊! _ 顧書雲過去的人生按部就班,平穩順遂,卻在二十三歲這年充滿兵荒馬亂。 直到有人直白又大膽地對她說——請允許我走入你的世界。 突然闖入的心跳像那夜綻放的煙花,濃烈的被愛感覺,讓她也開始期待婚姻。 然而新婚當夜,她就有些後悔了。 後來,好友問她對婚姻是否有不滿意的時候。 顧書雲回答聲很小。好友大聲重複的聲音卻落至他耳中:“有?還不止一次?” 當即,聞屹臉色變了幾變。 夜晚,他變着法試探詢問。 “……” 顧書雲扯了扯被子:“說好用三個,不能再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