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聞專業?蕭別離還是沒有聽過,只好道:“這又有什麼關系?”
他現在對這些稀奇古怪的詞語只能暗自記了下來,好在他們說的自己還能懂上大半的。
“新聞專業出來的學生還會看病,這可真是個大新聞了。”肖護士笑道。
蕭別離不知道怎麼解釋才好,歎口氣,不再言語,秦醫生這個時候卻走了進來,不過後卻帶著兩個警察,一男一,男的人在中年,格魁梧,濃眉大眼,額頭已有了皺紋,看起來有點威嚴的樣子。
的卻和肖護士差不多的年紀,雖然極力裝作的樣子,可是別人一眼都能看出來多半是才畢業的實習警察罷了。
上穿的是警裝,倒也顯得英姿颯爽,不過如論長相,可比肖護士差了很多。
“什麼事,小肖?”看到肖護士臉上的笑容,秦醫生有些奇怪,林母卻有些害怕,扯了一下林父的袖,“平,怎麼還有警察來了?”
小飛在心目中可是乖的不能再乖的好孩子,但看這架勢,兩個警察明顯是沖小飛來的。
“不用擔心。”林平畢竟是個一家之主,“他們是警的服裝,多半是來詢問當時的事故況的。”
“問什麼問,”林母有些不滿,“他們就不能等小飛好點後再來嗎?”
“你也別埋怨他們,”林父低聲道:“早點知道線索,說不定能早點將肇事司機繩之以法了。”
那邊的肖護士忍住了笑意,“病人說要蒼耳子這味中藥?”
“蒼耳子?”秦醫生一怔,“那是一種有毒的中藥,不能大量遽服的。”
林母突然臉蒼白,撲了過來,“小飛,你有什麼想不開的事,只要和媽說就行了,為什麼要去尋死,你要是死了,你媽我可怎麼活呀。”
蕭別離不能沉默了,“蒼耳子雖然有毒,不過只是小毒,但是服用得當,也是一味好藥了。”
秦醫生一怔,“你只要蒼耳子嗎?”他約記得蒼耳子好像主治惡死的作用,不上下打量了眼前的年一眼。
“還有白芷一兩,防風配黃芪、白三錢。。。。。。”蕭別離沒有辦法,只好把剛才說的又重複一遍。
秦醫生卻是越聽越驚奇,從上口袋掏出一只筆來,詳細的記在一張便簽上面,又沉思了半晌,才道:“小肖,把這方子給中醫科的錢大夫看看,如果他說可以的話,再照方抓藥,至於煎藥嘛。”詢問的目向了蕭別離,這個方子能不能治病先不說,可是能一口氣說出這麼多中藥名稱,以及煎熬方法,由此可以看出林逸飛這人平時絕對對這方面有所涉獵的。
“照我說的方法煎熬就行了。”蕭別離補充了一句,“記得藥量不要偏差太大,火候不要太老,不然藥效就弱了很多。”
肖護士帶著驚奇的眼神看了床上的蕭別離一眼,猶豫片刻,想要說些什麼,終於還是轉出去了。
林母不知道秦醫生什麼意思,可也不好質疑,不過心道,他既然讓中醫科的大夫看這副方子,說明小飛不是隨口說的,只是他怎麼知道這些中藥的名稱,而且聽他的說法,頭頭是道,不像是信口胡謅了。
等到肖護士走了出去,病房靜了下來,那兩個警察才走到蕭別離的床前,找個凳子坐了下來,那個中年警察和藹的著蕭別離,“小夥子,傷的不輕吧。”
蕭別離只是點點頭,著二人手中的紙筆,還有上的服裝,一副探究的樣子。
中年警察不知道怎麼的,總是覺這個年輕人眼神怪怪的,晃晃腦袋,暗笑自己可能力大了些,才產生這種覺,“我也知道這個時候你應該多休息。”中年警察口氣和緩,“可是撞傷你的司機逃之夭夭,我們還是希你能夠提供些線索,早曰抓到肇事者,無論對你還是別人都是件好事,所以我還是希你回憶一下,能不能把事發當天一切說一遍?”
蕭別離對司機這個稱呼不悉,不過別的話還是懂的,只是他不是林逸飛,又如何知道哪個傷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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