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仙姑自然這麼說了,我瞄了一眼桑旗,見他很有拒絕的意思。我立刻善解人意地對他們說:“我去那邊坐車。”
我指了指馬路對面,同時也邁步走了過去。這一次正好是綠燈,沒人嫌棄我過馬路從來不看紅綠燈了。
誰說我從來都不看,恰巧和他過過一次馬路,當時心不在焉的就忘了看綠燈。
司機的車就停在了馬路對面,我走過去打開車門坐進去,從車窗向外看,何仙姑手裡又撐開了那把巨大的遮傘,並且自然而然地將傘給了桑旗。
桑旗撐著傘,兩人雙雙從我的面前走。我扭過頭對司機說:“回去吧。”
本來是興致盎然的一天,因為何仙姑的出現讓我有些蔫蔫的。
我也不知道我哪裡出了問題,事實上何仙姑這個人我早就知道的存在,再說我自己也不是什麼彩的角,人家好歹是桑家敲定的打算明正娶的兒媳婦人選,我在這裡自憐自哀算什麼?
車子剛剛開過一個路口,桑旗的電話便打進來了。
我接通,他說:“讓司機把車頭調過來,我在原來那個路口等你。”
“那你打給司機好了,幹嘛打給我?”
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電話聲音比較大,司機居然聽到了,沒經過我的同意就將車子調了個頭往回開去。
手機剛掛掉,就看見了桑旗站在路邊,雙手落兜,中午太大他的風外套搭在臂彎裡,只穿了一件絳紫的襯,在下都能散發出令人迷幻的彩。
我每次看看到他都覺得頭暈目眩,我嚴重懷疑我是生理上的問題絕對不是心理上的。
他拉開車門坐在我邊,順手長胳膊將我拉懷裡,然後低頭就在我的頭發上吻了一下:“跑的那麼快,是怕何仙姑的眼神殺死你?”
我是覺得他存心故意的,有意在何仙姑的面前跟我表現親,生怕不知道我們倆之間的不可告人的。
我懶得掙開他,就這麼靠在他的膛,聽著他的心髒在膛裡怦怦地跳著。
有的時候我有點過度迷在他邊的覺。
我跟桑旗玩什麼都可以,就是不能玩。
他說他要陪我去逛街,但是我卻沒什麼神,我本來對也沒有那麼高的要求,今天早上是一時腦才買了那麼多東西。
我跟桑旗說:“那些東西我還沒有拆封,單據都在裡面,你可以找司機退掉也可以送給你那些好妹妹們。”
“我有哪些好妹妹被你知道了?”他似笑非笑地看著我。
我管他有幾個好妹妹,就是想管也管不著。
我沒有那顆想嫁豪門一飛到枝頭的心。
我現在只想和何聰離婚。
但我知道暫時我擺不了他。
“我不想逛街。”我對他說。
“那你想做什麼?”
“在床上躺著。”
“那我陪你躺。”
“我說的在床上躺著是靜止的,不是態的,你別想多了。”
我好心提醒他,是怕他到時候能看不能吃,心理生理都不了打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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