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后, 林青青也正式進了工作狀態, 如今莫卿才發了一首歌, 齊琪想給打造一張專輯,專輯歌曲要在前半年就弄出來,如今才一首主打歌, 林青青還得加班加點再弄幾首歌出來。
齊琪想要將莫卿的專輯快點打造出來,所以這段時間青青工作室的人都在加班加點, 林青青每天回到家吃完飯就泡到工作間中, 創作真的很費腦, 林青青覺快禿了。
這天晚上正在寫歌,易澤延敲門進來問:“了沒有?要不要吃點東西?”
林青青頭都沒抬一下, “不用了,一會兒再吃。”
門口易澤延便沒有了靜,林青青以為他走了,不料沒一會兒他竟拿著一本書大搖大擺走進來。工作間中有一張懶人椅, 他進來便往懶人椅上一趟,翻開手中的書看。
林青青:“……”
他上穿了一件睡袍,睡袍質地,他往那里一趟, 襟便順勢往下落, 微微袒出他的口,大長微曲著踩在躺椅上, 出的小結實又壯。
這個家伙……沒事干嘛跑過來勾引?
易澤延意識到的目看過來,卻是一臉無辜, “怎麼了?你忙你的,看我做什麼?”
林青青走過去,一臉不快盯著他,“你干嘛衫不整跑過來?”
易澤延低頭看了一眼自己的睡,一臉理所當然,“老夫老妻了,我覺得不用在意這些細節了吧?還是說我在這里討你嫌了?”
他在那里一趟,出他的口和大,哪里還有心思工作啊?
易澤延見站著不,拽著的手,“怎麼了?真嫌我煩?”
沒開腔,易澤延便道:“行行行,我去別看。”
他站起想走,卻猛地撲過去將他撲倒在懶人椅上,趴在他口,用手指著他的下,“完人就想走,哪有那麼容易?”
易澤延摟住的腰將完全抱在他上,他親吻著的額頭說道:“工作也要勞逸結合,你這幾天都沒好好睡覺,要寫歌慢慢來,你這樣熬著也沒靈。”
林青青嘆了口氣,“我想快點寫好啊,在暑假之前得將專輯給傾弄出來。”
“那麼著急做什麼?”
“齊琪打算弄好專輯之后去國,想去國買生子。”
“沒關系啊,到時候去國了,我再幫你找編曲,慢慢來就好了,你別著急。”
林青青看著他沒說話,易澤延見狀便猜出還有什麼想法,他問道:“你怎麼了?非得這麼著急做專輯。”
林青青將臉在他的口上,沉默了一會兒才說道:“因為我想要快點證明我自己,我想得到別人的認可,我想以后走出去人家看到我首先想到的不會是‘你看那人是易澤延的太太’而是‘你看那人是那個有名的作曲’。”
“有區別嗎?”
“有的。”
“……”
林青青抬頭看他,笑起來,眼底有亮綻放,“我并不想做攀援的凌霄花,而是想做那顆和你并肩生長的樹,只有我足夠優秀了才有足夠的勇氣站在你邊。”
易澤延順著的頭發著,“你不用這麼累,你什麼樣子我都喜歡的。”
“我知道啊,可是我還是想要自己變得好一點,我希我們兩個的不是雪中送炭而是錦上添花。”沖他調皮的眨眨眼,“你能理解嗎?”
他忍不住在臉上吻了一口,調皮的樣子真是可極了,他一顆心都要被給化了,他還有什麼不能理解的。
他點點頭。
“不過還是要注意休息,休息好了才能有靈。”
“那你給我一點靈。”
“嗯?需要什麼靈?”
垂著頭,將臉埋在他口,“就是那種嗯嗯啊啊的靈。”
易澤延:“……”
什麼嗯嗯啊啊,剛剛還一本正經的一轉眼就變這樣,這個人可真是越來越壞了。
“哎呀你給不給嘛?”
“給給給。”
林青青嘿嘿笑起來,湊上去吻住他,房間的溫度很快上升,兩人上的服很快就落在地上,房間里很快起了一層淡淡的霧氣,很快就模糊掉了織在一起的兩人……
***
本來齊琪是打算在暑假之前給莫卿弄一張專輯出來的,但是這半年實在太忙了,好多事都積累在一起做,期間林青青招聘了一個樂隊進來,還招進來了兩個編曲助理和兩個作曲助理,大家趕慢趕的,最后湊了十二首歌出來,不過最終只要了七首,其間還收錄了一首影視主題曲(一部國題材的電視劇,主題曲是莫卿和一個老歌唱家合唱的)。
所以最終就以EP的形式發行。
EP發行之后齊琪請了假去了國,去國買生子一直都是齊琪的愿。
這張EP績還不錯,其中一首歌還圍了年度最佳歌手和最佳作曲人。作為金曲獎提名的最佳作曲人,林青青自然要參加,易先生也特意空出來了一天陪參加。
林青青本來也沒想過要得獎,參加金曲獎不過就是走個過場而已,而且此次參加金曲獎的還有不樂壇大神,能認識一下也不錯。
頒獎典禮開始頒發的是最佳男歌手,林青青對莫卿獲獎還是抱著一定的期待,可是很憾,最佳歌手頒給了灣灣的一個超級天后,正好上半年天后發行了一張專輯,灣灣的音樂一直都很能打,莫卿敗給林青青也沒什麼好說的。
頒完了最佳男歌手和最佳專輯之后便開始頒發專輯包裝,編曲和作曲人。
這次圍的幾個作曲人中,林青青是一個新秀,走出去恐怕都沒幾個人認識,而和一起圍的還有好幾個作曲界的前輩,所以林青青對這次獲獎一點都不抱期,在看來能提名已經是一種嘉獎了。
所以,在頒獎嘉賓念到“年度最佳作曲人林青青小姐”的時候,林青青整個人都是懵的。
坐在旁邊的易澤延撞了撞的手肘,“該你上去領獎了。”
“怎麼可能……”林青青簡直不敢置信,甚至悄悄問易澤延,“是不是你給我買的啊?”
易澤延失笑,“你在想什麼?這次金曲獎這麼權威,是誰想買都能買的嗎?”
頒獎嘉賓見就沒上臺便又說了一遍,“林小姐,請上臺領獎。”
臺下響起熱烈的掌聲,林青青回過神來,慢慢向舞臺中央走去。
怎麼可能,怎麼可能,怎麼可能獲獎了?
林青青曾經想過,終有一天會站在萬眾矚目的舞臺上,要在舞臺上發發亮,臺下所有人都向投來贊許的目。
后來……后來,經歷了一些事,最驕傲的聲音沒有了,只有半路出家,當了一個作曲,可是在創作方面并沒有那麼高的天賦,曾經在作曲這條路上一路艱難地爬滾打,可是就像永遠有一扇門擋在面前,沖過去,門將撞回來,再沖過去,再撞回來,后來撞得渾是傷,頭破流。
可是還是沒有放棄,一直堅持著堅持著。
因為別無選擇,必須得堅持著,只有堅持下去才會有結果,只有堅持下去才能收獲更優秀的自己,從而能自信地站在他邊。
經營工作室是因為音樂,是因為這是易澤延給的禮,也期待過自己獲獎時候的樣子,可是卻從不敢想自己真的會獲獎。
生活給了太多的打擊了,早已沒有了年時期的那種熱和天不怕地不怕的自信。
走上臺,從頒獎嘉賓手中接過獎杯,沉甸甸的獎杯,捧在手上,終于從那種不真實的幻境中被拉回了現實。
真的獲獎了。
最佳作曲人。
突破了自己。
那麼一瞬間,突然想到了曾經,因為救人損失了聲音,因為好友和親人的背叛而變得敏乖張,因為一次次求職被拒而對生活喪失信心。
被踐踏,被打擊,被生活摧殘的時候,卻有一個人一直在邊,陪伴著,幫助著,讓還對未來充滿了那麼一希,終究還是沒有在生活的無中喪失自己的本心,最終還是破繭蝶,飛向了這個期盼已久的舞臺。
主持人讓說一下獲獎言,過往的一幕幕卻不斷浮現在腦海,低垂著頭,害怕別人看到的淚水。
獲獎言嗎,真的有好多好多要說的,可是又覺得那些話說出來顯得多麼的蒼白無力,完全無法用語言表述。
最終向臺下鞠了一躬,帶著最誠摯的敬意和謝。
可是還是需要說點什麼,最后也只能流于俗套的謝所有支持的人。
“很謝謝在我最艱難的時候一直在我后面幫助我的丈夫,謝謝一直照顧著我的姐姐,也謝謝信任我追隨著我的好友。”
真的好蒼白的話,可是真的不知道該用什麼語言來表達了。
好在沒有激到狼狽,好在全程都是優雅又淡然的,好在忍著的淚水,最終是坐在易先生邊的時候才流下來。
頒獎典禮還在繼續,大家都將注意力放在了臺上,易澤延過手來幫將眼淚干凈。捧著他給眼淚的手深深的吻了一口。
傾雖然沒能獲得最佳歌手,不過獲得了一個最佳新人,也算是不錯。
傾的節目是倒數第二個登場的,演唱的是EP的主打歌《穆野》,歌詞講述的是一個穆野的吸,為了背叛種族,后來卻被人類背叛,最終傷心絕大開殺戒的故事。
莫卿的歌聲真的很有發力,將被背叛之時那種傷心絕的表現得恰到好,給人一種撕心裂肺的震撼的覺。
林青青已從剛剛的緒中恢復過來了,此刻化莫卿的小迷妹,在臺下高興的揮舞著熒棒,在傾唱到最高的時候忍不住向易澤延贊嘆道:“真的太棒了,怎麼能唱得這麼棒。”
易澤延注視著,良久之后問道:“以后還想做歌星嗎?”
雖然醫生說了聲帶恐怕是永久的損傷,但是未來的醫學誰能預料得到呢,他倒是可以投資一點錢做這方面的研究基金,說不準的聲帶還是會恢復的。
卻不想林青青搖搖頭,拉住他的手沖他眨眨眼,“我不想再做歌星了,此后余生,我只想做先生的小可。”
做溫暖著先生的,寵著先生的小可。
**
獲得了最佳作曲人之后林青青很開心,也算是給了自己一個待,而忙碌了這麼久,總算有時間休息一下了。周末正好易澤延也不去公司,兩人便打算帶小朋友去游樂場玩。
小淵聽說要去游樂場簡直開心到飛起。游樂場是小朋友的主場,小朋友要玩什麼他們都陪他玩。一家三口一直在游樂場呆到了下午。
小淵依然很興,一路上還說著剛剛游玩的經過。
“媽媽,以后有了妹妹了我們也帶來玩好不好?”
小淵的小臉蛋上了一次的卡通紙,林青青和易澤延的臉上也未能幸免,此刻他仰著小臉蛋,一雙眼睛亮晶晶的帶著期待。
林青青蹲下與他面對面問道:“你那麼想要妹妹嗎?”
小淵不假思索點點頭。
“可是如果有了妹妹的話,媽媽的力就會分很大一部分在妹妹上,畢竟妹妹是小嬰兒很需要人照顧,到時候媽媽可能就顧不上小淵了,這樣小淵也愿意要妹妹嗎?”
小家伙聽到這話,眉頭蹙了一下,他低垂著頭有些糾結的想了想,隨即想到什麼,急忙又說道:“那我可以幫媽媽照顧妹妹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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