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唯西有些懵,直到旁邊的人推了推,才趕走出去。
可走出去了傅九又不說話,只是示意剛才那人接著開會,余唯西跟個傻似的站在中間,接著大家的目。
直到黑人說完,傅九才跟個皇上一樣慢悠悠開口:“該說的阿忠都告訴大家了,我喜歡聽話懂事的,下面認識下,你們著做個自我介紹。”
裝什麼,還喜歡聽話懂事的,又不是找老婆。
余唯西翻著白眼在心裡冷哼,可明明是在心裡冷哼啊,不知道為什麼真的哼出來了!
剛好傅九說完話靜下來,余唯西不屑地一哼,所有人的目再次聚集到上。
余唯西恨不找個地鑽進去。
“那就從矮子開始介紹。”傅九冷冰冰開口。
矮子??
余唯西咬咬牙,說:“大家好,我我,我余唯西……”
眾人:“……”
氣氛死靜,隔了三秒,傅九挑眉,“就這樣?沒吃過豬難道還沒見過豬跑嗎?自我介紹是這樣的?”
大家笑。
余唯西漲紅臉,“我今年二十二歲,好特長是畫畫,老家是……”
絞盡腦磕磕絆絆說了一堆,傅九終於滿意了,喊下一個。
松了口氣,雙頰仍舊因臉紅而熱熱的。
“大家好,我王二五……”
傅九:“嗯,很好,下一個。”
余唯西:“????”
嗯?很好?下一個??
賤人!
等開完會結束,已經差不多九點。
雲霄要策劃一場公主選,所有小姐都參加,這周練習歌舞等才藝,下周老板過目,先刷下來一批,剩下的雲霄會出資包裝,下個月正式開始比賽。
到第二天,雲霄正式開始營業,但因為掃黃還在持續當中,現在不出臺接客,所有小姐都去陪酒和推銷。
稍晚一些,來了一批新小姐,大概十來個,國國外的都有,但氣質明顯跟雲霄的不同。
一時間雲霄的小姐都開始慌了,特別是原來的花魁,覺自己要失寵。
瞧見那些新人都上了樓,阿雅說:“據說老板要一個個驗貨呢。”
以前豹爺還是老板的時候,每逢來新人了豹爺也要驗貨,但是不驗的,因為可以賣好價錢。
余唯西沒被驗過,隻挨打,豹爺打,鷹哥打,打手也打,初來乍到不聽話,不願意接客,豹爺便讓人教訓,鞭子拳頭掌,全部領教過,後來實在被打怕了,便聽話了。
初篩迫在眉睫,因為冠軍有厚的待遇和獎金,余唯西也努力。
其實相貌很好,只是在這種地方相貌好並不算什麼了不起的優點,而畫畫得好也並沒人在意,畢竟嫖客可沒耐心看你慢悠悠作畫。
余唯西打算唱歌,別人都唱歌曲,但沒談過不懂,唱不出那種撕心裂肺的,於是打算唱《好日子》,就是那首今天是個好日子,心想的事兒都能的好日子。
余唯西過不了好日子,但希且能過上好日子。
正一個人唱得起勁,電話響了,是一串陌生號碼,記不清是哪裡看過,有幾分眼。
隨著音樂甩著頭髮接了電話:“喂?”
“余小姐,是我,陳簡言。”
喲呵,前段時間不是拽得跟二五八萬一樣嗎?還讓以後不要打他電話,現在打電話來是什麼意思?
余唯西抬起下,把頭髮甩得更歡了,“喲,這不是大名鼎鼎的公安局局長嗎?”
“余小姐,那個殺了警察的犯人越獄了,還留下字條會找你報仇。”
余唯西頭髮不甩了,話筒也掉了,整個人都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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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 總會遇見個小流氓,他一把將我拉進了包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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