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長澤溫而篤定地說,“絕對不會,爸爸,相信我吧。”
單鳴松開了手里的龍角,沈長澤卷著他的腰把他拖進了水里,將他的背抵著泳池壁,狠狠堵住他的,放肆地吸吮親吻著,仿佛剛才漫長而耐心的等待只為了這一刻激的發。
單鳴想到前幾天晚上他孤零零地自己,那個時候對沈長澤的異常強烈。此時因為如此親的,那種就全都被勾了起來,他喜歡和沈長澤做,這點他從來不否認。
他的手指進了沈長澤的發間,勾纏弄著那奇妙的龍角,把玩兒在手里有一種很稀奇的覺,想到龍角可以帶給龍人刺激,他就愈發想看看這玩意兒究竟會有什麼效果。
沈長澤著氣看著他,“爸爸,你不要了,很。”
單鳴戲謔道:“哦,除了,還有什麼覺?”
沈長澤的尾刺溜一下鉆進了他的泳,把他的泳暴地扯到了腳踝,他啞聲道:“還有……很想上你。”
單鳴雙盤上他的腰,勾著他的脖子輕聲威脅著,“如果這次不爽,我保證你沒有下次了。”
沈長澤被他撥得渾都沸騰了,他托住單鳴實的部,尾尖兒輕輕拍打著他的屁,低啞的聲音著無與倫比的,“爸爸,我上你一輩子都不會夠,你真是太……”
單鳴倨傲地一笑,“太什麼?”潔白的牙齒和魅的笑容在水的映襯下散發著濃郁的。
沈長澤雙目紅,恨不得一口把單鳴吞進肚子里,如果有任何其他人看到爸爸這個樣子,他一定要把那個人撕碎片。
一陣嘶啞的低吼從頭逸出,沈長澤埋首在他脖頸之間,急切地啃咬著,在他的上印下數不清的痕跡。單鳴仰起脖子接這樣的親熱,突然,他渾大震,沈長澤那條不老實的尾,一直在他下游移,此時那尾尖兒竟然……竟然試圖往他往他后里鉆。
單鳴厲聲道:“你……你干什麼!”
“別怕,爸爸,沒事的。”沈長澤著氣,一爪扣了單鳴的大,靈活的尾尖挑逗著單鳴的,并邪惡地在那邊緣探搔刮,單鳴到下又熱又脹,尤其是那尾尖的逗弄讓他不發克制地想起很多獵奇穢的畫面,一想到那只尾可能對他做什麼,那種詭的刺激就讓他分外張。
沈長澤不停地吻著他,試圖轉移他的注意力,“爸爸,你不想試試嗎?龍人的尾,本來就包含了很多的信息。”沈長澤小心地避開利爪,弄著單鳴實的部,“爸爸,你看,我的手用不著了,如果我直接進去會傷到你,所以……”
單鳴瞪大眼睛,到有個的東西借著水的潤澤,進了他的里,那東西溜得像條蛇,跐溜一下就進去小半截,而且越往里鉆,就變得越……
“啊……你他媽的怎麼能想出……別,別了……”單鳴被刺激得腰繃直了,一想到現在往他屁里鉆的是沈長澤那條能一下子拍死人的要命的尾,他就覺得都要被煮沸了。
他從來沒試過這麼新奇刺激的,一定要說實話的話,他的興大過恐懼。
他單鳴本來就不是個能用常理去判斷的人,他喜歡刺激、喜歡危險,喜歡那些能讓他汗倒豎,腎上腺素急速分泌的挑戰,同樣的,他也喜歡會非同尋常的,能給他帶來極大刺激的。
上一次在森林,他傷嚴重,而且沈長澤失去理智,留給他的全是恐懼的回憶,但這次不同,沈長澤不清醒,而且極盡所能地挑逗他,想著自己正在和一只非人類做,是心理上的刺激就讓單鳴得不像話了。
沈長澤著單鳴的腰,由于他的手變了致命的爪子,他沒法用手指去給單鳴擴充,只能用尾代勞,沒想到這一舉不僅讓他興不已,就連單鳴都被刺激得渾通紅,這實在是個意外驚喜。
用縱著這條靈活的尾一點點往單鳴的甬道里推,用尾去爸爸的熱度和致,別有一番滋味,沈長澤到自己快撐不住了,如洪流般不住地往下涌去。
沈長澤咬牙問道:“爸爸,你想在水里做還是上去?”
“上去,媽的,上去。”他站在水里愈發覺得悶了。
話音未落,沈長澤撲翅膀,倆人騰空而起,淋漓的池水在他們后瀉下,沈長澤就像一個沖出水面的神,金的圣環繞,修長矯健的魄完到無法形容,尤其當他懷里還抱著一個赤的男人的時候,眼前的畫面就是和的最佳結合。
倆人滾落在地上,熱烈地擁吻著對方,沈長澤抓起單鳴的一條,看著自己的一截尾在單鳴的壁里來回進出,代替他的手指最由淺深的擴充。
單鳴難耐地扭著腰,臉通紅,著氣說:“你這玩意兒,跟蛇一樣……”
沈長澤赤紅的眼睛幾乎把單鳴盯出窟窿來,心中有一個狂烈的聲音不停地嘶喊著:這個人是我的!這個人是我的最的爸爸!他永遠……永遠都只屬于我一個人!
單鳴大一聲,因為那要命的尾又往里頂進了幾分,這條尾越往后越,尾尖就跟人的手指差不多細,到了部跟沈長澤的差不多,而且有將近兩米長,隨著那條尾的不斷推,單鳴有種要被這條尾塞滿的錯覺。
“夠……夠了……別往里了……啊啊……夠了……”
沈長澤著單鳴結實的膛,意猶未盡地說:“爸爸,你不想試試更的東西嗎?你說,要是你被我的尾干到高……”
單鳴惱怒,“別他媽說那些屁話,想讓老子高,真家伙來。”
沈長澤用力出了尾,低吼一聲,把自己蓄勢待發已久的棒狠狠進了單鳴火熱的里。
單鳴低了一聲,摟住了沈長澤的脖子,手指進他發間,胡著那鹿茸一般的龍角。
單鳴的一條在沈長澤的手里,另一條則被他的尾高高卷起,像兩邊扯開,兩條長幾乎被拉了七十度角,下被的狠狠干的風一覽無。
也許是沈長澤現在是龍人形態,他的竟然比平時還漲大了幾分,那一下下重擊撐平了那口的每一褶皺,整大的不斷地連沒那深,再快速推出,把單鳴頂得話都說不上一句完整的,的快讓兩個人都陷了瘋狂。
“爸爸,爸爸,怎麼干你都這麼……唔啊……”
單鳴仰起了脖子,他無暇聽沈長澤說了什麼,強烈的快一波波襲來,他整個人都如同飄在云端。他心里就一個念頭:媽的,真爽啊,太帶勁兒了!
比起跟人那種綿綿的,沈長澤帶給他的才是真正瘋狂的、來勁兒的、讓他熱沸騰的經歷,在做的時候,他們完全拋卻了一切,就如同兩頭野,只專注于最原始的快。
“呼……再快……再快點……啊啊……”單鳴勾住了沈長澤的腰,倆人的膛幾乎在一起,他們耳鬢廝磨,用熱吻回應著對方的熱。
沈長澤的瘋狂地送著,速度和力量都超出普通人數倍,也只有單鳴這樣素質極強的人才能承得住,不但承得住,甚至能從這有些暴的事中獲得最刺激的快。
沈長澤一邊用力干著那的甬道,一邊甩開纏著單鳴大的尾,那尾無可去,在單鳴屁上拍擊了一會兒,最后向上,進了他里。
單鳴有種里被塞了的錯覺,他費勁地吞吐著,那種的覺就好像他在生吞一條魚,可他竟然不覺得惡心,反而瞇著眼睛了。
沈長澤看著單鳴迷醉的表,管都快開了,他快速了幾下,然后出了棒,臉上帶著幾分邪氣,撒著說:“爸爸,這個不算,你說了,要真家伙。”
單鳴正爽著呢,沈長澤一下子出來,他到下一陣空虛,他看了看沈長澤布滿青筋的刃,想起來沈長澤給他做過很多次口活,自己好像還沒給他來過,于是倨傲地笑了笑,朝他抬抬下,“來。”
沈長澤湊了過去,似乎有些張,但更多地是。
單鳴毫不猶豫地張把沈長澤的含進了里。
沈長澤低吼了一聲,爽得差點泄出來。
單鳴有些笨拙地吞吐著他的,一只手也弄著自己的寶貝,但是手已經滿足不了他,他想要又又的玩意兒填滿他的。
倆人似乎有應一般,沈長澤的尾啪地狠狠拍了下地面,然后跐溜一下進了單鳴兩間,并且門路地鉆進了那潤的、被干得無法合攏的里。
單鳴的都被里的大棒堵住了,他難耐地扭著腰肢,雙無意識地夾住了沈長澤的尾,沈長澤一邊讓自己的大寶貝在單鳴里進出,一邊用手掰開了單鳴的一條,靈活的尾取代了他的,在單鳴的里了起來。
單鳴從來沒過這樣的刺激,和一頭小怪做,顯然比跟人類做刺激多了,他得不能自抑,主迎合著那條尾,讓那邪在他肆意進出,得他前段又了幾分。
沈長澤也同樣于崩潰的邊緣,無論是他的尾還是他的大寶貝,都在獨占并用著爸爸的,看著爸爸被得面紅、雙目迷離,他的快也在倍地增長。
倆人就著這樣邪佞的姿勢玩兒了半天,沈長澤才又換了姿勢,把單鳴折跪趴的姿勢,重新用占領那讓他瘋狂的壁。
激烈的撞擊把單鳴的屁都拍紅了,倆人的響徹整個空的游泳館。一只金的龍人兇猛地弄著他下的人類男人,這幅脈噴張的畫面任何人看了,恐怕都要把持不住。
他們盡地沉溺在最瘋狂的事里,除了彼此,已經什麼都不到。
151、最新更新
單鳴醒過來的時候,發現自己已經在床上了,渾都酸痛得厲害,頭也有點兒暈。
他一,就覺到沈長澤的尾正卷著他的,他不知道對于龍人來說尾究竟代表著什麼,但是沈長澤非常喜歡用尾卷著他的一部分,就好像……就好想小孩子喜歡拽著大人的角才有安全?
只不過,單鳴現在一看到這條尾,腦子里想得全是昨天在泳池里那些-靡--的畫面,雖然他在-事方面并沒有什麼詭異的嗜好,但是不得不說,一條純天然的靈活的尾比任何-道都要厲害百倍,他能有這麼獵奇的經歷,不知道算是幸還是不幸。
單鳴醒了之后,沈長澤也醒了,他嘟囔了一聲,尾一下子纏了單鳴的大,雙手更是摟著單鳴的腰,圈進了自己的懷里,單鳴覺得樹袋熊可能都是這麼抱著樹干的。
沈長澤閉著眼睛慢慢地親著單鳴的背,低聲說,“爸爸,你的味道真好聞。”
單鳴累得手指頭都懶得,也就任他像蛇一樣抱著他,懶洋洋地說,“這麼睡覺你不難嗎。”
“我從小就習慣和你一起睡,你不在我本睡不好。”沈長澤用額頭蹭著單鳴的背,小聲說,“我們分開的幾年,我一直睡不好,每天都在想你。”
單鳴半瞇著眼睛,“我也每天都在想你啊。”
沈長澤愣了愣,抬起了頭,“真的?”
單鳴扭頭看了他一眼,“當然是真的。”
沈長澤把他轉了過來,面對著自己,聲音有些抖,“為什們你從來不說?”
單鳴有些莫名其妙,“我沒說過嗎?我養了你十年,一下子分開了,我也適應不了啊,都沒人給我驅蚊了。”
“你當然沒說過,我喜歡聽,你多說一點。”
簡松意出生的時候做了個基因檢測,說他百分百會分化成一個頂級Alpha。 於是他非常自覺地用十幾年的時間成長為了一個日天日天的二世祖,校霸是他,校草是他,年級第一還是他。 直到有一天小時候隔壁家的那個死對頭轉學回來了,不僅搶了他校草的位置,還搶了他的年級第一。 最主要的是還他媽比他先分化成了一個頂級Alpha。 對此,簡松意表示,一山不容二A,不把柏淮這個王八犢子給趕走,他就不配當一個Alpha! 於是老天有眼,當天晚上他就當著柏淮的面分化成了一隻Omega。 - 簡松意立志要當一只有骨氣的Omega,就算他進入特殊時期了,就算他忘記帶抑製劑了,就算他今天死在這兒了,他也絕對不會要柏淮標記他! 柏淮只能低聲哄道:“讓我咬一口,期末考的年級第一,給你。” 簡松意受不了他信息素的誘惑,從了。 等到考試成績出來那天,簡松意看著光榮榜上的“第一名 柏淮”,氣得炸毛。 “柏淮,你個大騙子!你又比我多考一分!” 柏淮輕笑:“有什麽不對麽,我是年級第一,給你。” 【ABO校園日常甜餅/強強/無生子/傲嬌炸毛大少爺受X斯文敗類攻】
喬墨沉穿進了一本萬人迷耽美文。 文中主角愛慕者眾多,他只是其中的癡漢炮灰攻,出場三章就領盒飯。 為保狗命,喬墨沉努力降低存在感,遠離主角。 出新歌,參與紀錄片拍攝,編古典舞,為文明復原古地球的文化,沉迷事業不可自拔。 等到他回過神來注意劇情的時候卻發現原文劇情已經崩得不能再崩了。 萬人迷主角和原情敵紛紛表示愛上了他,為他爭風吃醋。 喬墨沉:???
主角受謝綏是天之驕子,家世顯赫,清冷禁慾,吸引了一眾(神經病)追求者。從溫柔學長到偏執總裁到傲嬌死對頭,這些大佬在各自領域無不是呼風喚雨的巔峰大佬,卻都為他癲狂。 在經過一系列虐心虐身的路後,三個人決定聯手弄垮謝家,囚禁謝綏,打斷他的傲骨,將他變成只能依靠自己的寵物。 一眾讀者嚎著“嗚嗚嗚帶感”時。 宋喻已經被氣瘋了,不想再看這辣眼睛的文,罵了一句“傻逼”,匆匆下線。 結果一覺起來,他穿越了。 穿成宋家的三少爺,那個在文裡,幾筆帶過的,會死於絕病的,謝綏的青梅竹馬。 宋喻很是難過,同時心裡已經做出決定——三個傻逼,別想靠近他的小竹馬! * 謝綏天生冷情,兩輩子都沒嘗試過愛人的滋味,也沒嘗試過被人保護的感覺。 搞跨三家、手刃仇人後。他重生回了十五歲,藏起心中的暴戾陰冷,偽裝出少年自己溫柔清潤的模樣。 什麼都和以前一樣,唯獨前世那個灰撲撲只存一個模糊記憶的小竹馬,這一次,格外不同。 像是春風扶開凍土,有人在深淵裡,握住了他沾滿鮮血的手。 * 宋喻發洩般撕著一封告白信,氣鼓鼓:“你不要理那些人,不要信他們的甜言蜜語,他們就是人渣,他們的喜歡不值錢,你不要喜歡他們,好嗎?” 謝綏久久凝視他,笑:“好,我不喜歡他們。” 我只喜歡你。
蘇樂穿越成了侯府庶子,遇到了人生贏家夏侯璟。因為被夏侯璟捉弄,所以喜歡和他對著幹。 夏侯璟是人人稱讚的軍神之後,鼎鼎大名的銀槍將軍、國公府世子,並且他還有一個秘密。 後來。 “夏侯璟,你再不給老子帶個兒媳婦回來,老子就不准你進家門!”國公爺老當益壯的怒吼。 “父親,我娶。”夏侯璟鎮定道。
謝一唯看了一本大男主小說。 男主被身邊所有人算計,最後黑化,用殘忍的手段解決了所有人。 而謝一唯穿了,就穿成了那個放火把男主燒毀容的惡毒男配。 死的最慘那個。 謝一唯:“……” 還是抱大腿吧。 穿進去的時間還算早,男主還算是一朵白(假的)蓮花,他抓緊時間拼命的對男主好。 “你可要記住了,我對你最好。” “我對你可最好了。” 後來他使出了吃奶的勁兒把男主從大火中救出來,自己痛得邊哭邊道:“你、你特麼要是死了,我……” 霍珩朦朧間,就只看見一張清秀的臉蛋兒為他哭得不成人樣,然後暈在他身上。 真漂亮,當時他想。 重生後霍珩就一直跟著謝一唯,謝一唯立志要幫這位苦命的男主早日走上巔峰,把黑心肝的白月光和廢物哥哥早點解決。 霍珩什麼都聽謝一唯的,就是晚上睡覺的時候,懷裡會滾進來一個溫香軟玉的身體。 他小心又萬分珍重地抱著,心底瘋狂而又黑暗的佔有欲慢慢發芽。 後來有一天霍珩突然恢復了上一世的記憶,知道了謝一唯對他做的所有事。 謝一唯還如往常一樣,心情不好的時候就會找霍珩:“那群傻逼,明天我們去教訓他們一頓好不好?” 霍珩手微僵,隨後掩下眼底的陰婺,低聲應道:“好。” 晚上睡覺時,謝一唯的夢遊症又犯了,摸索著滾到霍珩懷裡,找了個舒服的位置睡了。 霍珩看著懷里人人畜無害的面容,指腹在謝一唯頸側微微摩挲,在幽深的夜裡殘忍又繾惓道:“要是這次再敢背叛我,我一定會打斷你的腿。” 鎖在我身邊,哪兒也不准去。 不久後的謝一唯扶著酸痛的腰,慌得一匹:“我掉馬了?我掉馬了?特麼我什麼時候掉的馬!”